“對了,還要有衣服撐子,這個簡單,可以用竹子,也能用邊角料,最上方是個掛鉤,正好掛在了那木棍上,衣服可以一個個掛上,找的時候也好找啊,而且會很整齊,不會皺巴巴的。”
蘇晚晚說著畫了一下,還解釋一些這種櫃子的好處。
三個大男人怎麼會不清楚。
實在是簡單易懂,立馬腦海中都出現了櫃子的模樣。
小玥兒眉眼彎彎,這種櫃子她見過呀,不就是娘親房子裡那個櫃子嗎?
可是,她不能說。
小雲毅和鐵牛看不明白,立馬又跑走玩兒去了。
蘇晚晚見半天沒人回應,立馬問出聲來:
“柳二叔,能做嗎?”
老漢立馬回神,慌忙點頭:
“能做能做,不難,除了雙開門那裡需要用到滾軸,其他都簡單。”
馮剛也立馬點頭:
“嫂子,你放心吧,我爹能做好的。”
沈淵看了看地上的圖,嘴角微微一勾。
“柳二叔,那就先做兩個,還有那個衣服撐子,能多做幾個就多做幾個。”
他要給她買滿滿一櫃子的衣服,花紅柳綠的,一開櫃門就能看到,想想都覺得美。
“好咧,沒問題,就是這箱籠還要不?”
柳二興指了指已經差不多做好的幾個箱籠。
“要,先把箱籠做出來,櫃子您慢慢做。”
馬上就要辦婚禮了,怎麼可能沒箱籠。
那櫃子需要些時日,先用箱籠湊合一下吧。
“好咧,我一定儘快做出來。”
柳二興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對於一個木匠來說,遇到一個定做的很實用的東西,怎能讓他不歡喜?
談攏之後,蘇晚晚又要了兩根擀麵杖。
一根大的,用來擀麵條,一根小的,擀餃子皮。
然後還去屋裡看了看馮剛的媳婦和小寶寶。
是個女寶,小小的縮成一團。
馮剛媳婦是個溫柔的女子,名叫柳秋水,是柳二興唯一的女兒,家裡沒男娃,就招了馮剛做上門女婿。
一家幾口倒是也過得溫馨。
就是太窮了,聽說柳二興的婆娘生了一場大病,花光了家裡的積蓄,還賣了地,結果也沒救下來。
現在一家人都指著木工這點手藝生存。
蘇晚晚就說嘛,在古代手藝人也是很吃香的,一個村就這一個木匠,還能過成這樣。
日子會好起來的。
一行人回到家,蘇晚晚看看天色,就準備做飯。
沈昭已經把那兩條魚給清理了出來,蘇晚晚就準備做魚。
“娘親,我們可不可以吃酸菜魚呀.......”
小玥兒和小雲毅跑了過來,他們可是太饞酸菜魚了。
記得以前娘親沒來的時候,給他們做過一次,到現在還想著那味道呢。
蘇晚晚哪有不答應的。
魚肉好熟,正好空間裡還有幾包酸菜魚調料。
廚房的幾口瓦罐裡也有一些酸菜,聽沈昭說是大伯母幫他們醃的,不過蘇晚晚嘗了嘗,酸味不太夠,還是用空間的吧。
“沈淵,你過來。”
蘇晚晚看了看那草魚,感覺無從下手。
做魚得切片啊,草魚刺還比較多。
沈淵本來就想跟著進廚房,聽到蘇晚晚叫他,立馬屁顛屁顛跑了過去。
“魚需要切片,你手勁大,你來。”
蘇晚晚用起人來,毫不客氣。
沈淵接過那魚,也是無從下手,主要他不知道如何切片啊。
見他不動彈,蘇晚晚也明白了過來,走過去指揮。
“先把頭剁了,然後把魚從背部分成兩半。”
這個簡單,沈淵聽明白了,手起刀落,哐哐幾下,魚便給來了個五馬分屍。
蘇晚晚:.......
上過戰場就是不一樣。
“媳婦,還咋弄?”
沈淵擺弄著那魚頭,問蘇晚晚。
蘇晚晚拿過了那刀,把一半的魚平鋪在案板上,魚肉朝上,然後改斜刀,輕輕滑下一片。
“就這樣,切成這種薄片。”
“好咧,媳婦,看我的吧。”
沈淵拿過刀,心情暢快。
跟媳婦一起做飯,竟然也這麼美。
那心裡,仿佛是灌了一汪清泉。
趁著他切魚的功夫,蘇晚晚讓沈昭燒了火,先燒些熱水。
本來想蒸米飯,想了想,看這大鍋,不貼個餅子都對不起這大鍋。
於是她就拿出了一些玉米麵,再配些白麵,和成麵團,讓小雲毅去鐵牛家裡借了點酵頭。
這時候自然沒有發酵粉,用的都是老酵,每次蒸饅頭留下一點做酵頭,自然發酵,下次用。
沈昭不會蒸饅頭,家裡自然是沒有酵頭的。
摻了玉米麵的麵團顏色發黃,貼出來的餅子更是香酥軟糯,特彆好吃。
把麵團連帶麵盆放在火邊發酵,蘇晚晚開始準備其他材料。
酸菜魚裡麵不能隻有魚和酸菜,得有豆芽豆腐吧,村裡就有做豆芽和豆腐的,沈淵直接讓燒火沈昭給支出去買。
而他則是頂替了沈昭的位置,坐下燒火。能和媳婦共處一室,她做飯,他燒火,多麼美妙的事情。
蘇晚晚又從空間裡拿出一些豆腐皮和牛肉丸子,再切點筍片,洗一把小青菜,配菜也就齊了。
四月份已經馬上過去,五月份也差不多是夏天了,蘇晚晚熱出了一頭汗。
長袖做飯也特彆不方便,一會兒就掉下來,她直接從空間拿出一根紮頭發的黑皮筋。
然後把袖子往上一捋,直接捋到了大胳膊那裡,用皮筋繃著。
一下子利索了許多。
蘇晚晚都不敢想,夏天該怎麼辦。
這天,晚上已經很熱了,她都想拿出自己的吊帶睡衣穿,就是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依舊穿的長袖睡衣。
沈淵看著蘇晚晚那白淨的胳膊,修長的小嫩手,還有那小腰不盈一握,瞬間老臉通紅。
她怎麼......
這不把他當男人看嗎?
那纖細的手腕,他好想捏一捏。
沈淵額頭也冒出了很多汗,他本來就在燒火,這下感覺自己渾身都要燃燒起來。
這幾日隻顧著激動了,都忘記了以前麵對蘇晚晚那張照片時候的窘迫。
現在安定了下來,他那蠢蠢欲動的心,又提起來了。
特麼的,果真是飽暖思淫欲。
村裡不比城裡那些大戶人家規矩多,有些婦女在下田乾活時,也會把袖子捋上去一點,露出手腕,蘇晚晚隻不過是捋得高了一些而已。
喜歡房子通古代,被糙漢領回家強寵了,被糙漢領回家強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