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嫂,我知道的,以後我洗我和小雲毅的。”
嫂嫂沒來的時候,也一直都是他洗衣服,不用嫂嫂提醒的。
“不,我以後也要自己洗。”
小雲毅立馬也跟著表示。
爹爹都自己洗了,他也要自己洗,他馬上七歲了,是大孩子了。
“我也要自己洗。”
小玥兒慌忙也跟著附和。
蘇晚晚摸了摸她的小腦袋。
“好,等玥兒再大點,也自己洗,咱們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小玥兒立馬開心地笑了,要幫娘親晾衣服。
蘇晚晚看了看沈昭和小雲毅,先端著盆子去了屋內。
唉,內衣咋掛呢。
掛屋裡沒太陽。
空間裡就一棵歪脖子柳樹,連個綁繩子的地方都沒有。
不過也沒辦法,她還是扯了根麻繩,在門後綁了一下,另一頭係在了床尾。
小玥兒眨巴了眨巴眼睛。
這內衣她沒覺得奇怪,畢竟以前在娘親那裡見到過。
可是奇怪的是,娘親為什麼要掛屋裡呀,這裡沒有太陽,曬不到。
掛了內衣,蘇晚晚出門,把其他衣服掛在了院子裡。
沈淵這時候也回來了,一手提著洗過的衣服,一手提著桶。
“快來看,我抓了魚!”
這一嗓子,喊得幾個孩子立馬跑了過去。
“哇,真的有魚。”
“好大的魚!”
......
兩個小孩子興奮地不行,等沈淵把那桶給放下,兩小隻就趴在桶邊看。
蘇晚晚正好掛完衣服,沈淵也走了過去,隨手就把自己的衣服也掛了上去,正好挨著她的衣服,看著都覺得美。
“你怎麼還抓魚了?”
蘇晚晚也是詫異,到底也是有好奇心,同樣跑到那桶邊去看。
有三條呢,個頭還真不小。
“水位下降,有些魚都冒出來了,這不就讓我給逮住了。”
沈淵掛好了衣服,一個扭頭,歪了歪身子,用手去擰了擰頭發上的水。
蘇晚晚看了過去,那頭發比她的頭發都長。
古代人不剪發,講究的是身體發膚受之父母。
沈淵這一頭頭發又黑又濃,此時被他擰了擰,依舊濕漉漉的,肩膀處都給沾濕。
蘇晚晚看了看桶邊上那個毛巾,已經完全濕透,無奈從空間拿出一條新毛巾遞了過去。
“擦一擦吧。”
男人留這麼長頭發,還真是礙眼。
不過從後背看,儘管這身材壯碩,竟是有一種彆樣的風情。
“謝謝媳婦。”
沈淵又是傻樂,接過毛巾擦拭起來。
“大妹子,在家呢。”
門口響起一個女聲,蘇晚晚望了過去,是一個小婦人帶著一個小男孩。
小男孩跟小雲毅一般的年紀,表情似乎有些不情不願,被女人給拉著。
“鐵牛,你怎麼來了?”
小雲毅看到小男孩,高興地跑了過去。
蘇晚晚挑眉,這就是上午和小雲毅打架的鐵牛嗎。
這小婦人她還有印象呢。
昨天那個貪吃的老太太口中直罵的老大媳婦,不就是她嘛。
她好像也罵老太太了。
這個時代,連自己的婆婆也敢懟,這婦人是個猛人啊。
原來她就是鐵牛的娘,是住在南邊的那個鄰居啊。
“賀大嫂。”
蘇晚晚已經知道對方姓賀,立馬也迎了過去。
沈淵避嫌地進了屋。
李玉琳本來還不敢進,見沈淵進了屋,這才走到院中。
“唉,大妹子,你看,我帶鐵牛來向你們道歉來了。”
說完,她揪著鐵牛的耳朵,嗬斥了一聲:
“快,向你嬸嬸道歉,向小玥兒和小雲毅道歉,不道歉,仔細你的皮!”
鐵牛被揪得嗷嗷直叫。
“對不起,我錯了.....娘,你彆揪我........”
“賀大嫂,你看,小孩子家家的,不用這樣,本來我是讓毅兒去和鐵牛道歉的,是他先動的手......”
蘇晚晚連忙阻止,鐵牛得以解救。
“鐵牛,疼不疼?”
小雲毅一臉心疼。
“不疼嗚嗚嗚.......”
鐵牛嘴裡說著不疼,卻嗚嗚地哭。
“我給拿糖吃。”
小雲毅噔噔噔跑到房裡去,拿出一把糖果來。
是蘇晚晚帶來的水果糖,換了油紙包著。
他直接拿出一顆塞到了鐵牛的嘴裡。
甜絲絲的味道入口,鐵牛立馬不哭了。
三個小夥伴和和好,跑到一旁找螞蟻窩玩兒。
“你看,賀嫂子,小孩子哪有不打架的,打過就忘了,還要一起玩耍。”
蘇晚晚小時候也沒少和小夥伴鬨矛盾,前一秒可能還互拽頭發,下一秒就還是姐妹。
李玉琳也是笑了。
“這小兔崽子,我這也是怕大妹子你心裡不好受,其實我都看出來,你是個好娘。”
昨天早上她就看出來了,這兩個小孩子,甚至包括沈昭,都對蘇晚晚特彆維護。
都說小孩子的感受是最真的,想來這新婦也是真心對待這幾個孩子的。蘇晚晚笑笑沒有吭聲。
李玉琳卻是歎口氣,似乎想到了什麼。
“不瞞你說,我家那婆婆啊,唉,提起這個,還要向你道歉,我婆婆就是那種人,以後彆搭理她就行,不過昨日你家沈淵可是把她嚇住了,相信她也不敢再來你家找事。”
蘇晚晚知道她說的是賀老太,想到這媳婦的勇猛,也是忍不住誇讚道:
“嫂子你可真厲害,連婆婆都敢懟,昨天也謝謝你幫我說話了。”
李玉琳卻是啐了一口,憤憤道:
“可彆提了,那老婆子不是我家大柱的親娘,是個黑心爛杆子的,把大柱當奴才使喚,偏偏我家大柱是個老實的,被她磋磨慣了,竟是也不反抗。”
“公爹死後,她更是變本加厲,連帶著對鐵牛也不好,有一次差點把鐵牛打死,我家那蠢蛋這才狠心鬨著分家,那老太婆什麼也不想給我們就要把我們趕出家門。”
“我若不厲害點,真是要被欺負死,找娘家哥哥來鬨事,這才得了這個破房子和三畝薄田分出來單過,就這,每月我們還得給她孝敬糧,不過也無所謂了,搬出來總是好過一些。”
提起這些,李玉琳是恨得咬牙切齒。
都怪自己丈夫太軟弱,女人誰不想溫柔,都是被生活給逼成了潑婦。
蘇晚晚對這婦人佩服至極,簡直就是女強人啊。
而且她十分喜歡這賀大嫂的性子,敢想敢做,又明事理。
有這樣的鄰居,還真是不錯。
“嫂子,你說的對,分出來自己過日子,以後會越來越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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