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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暗箭傷人之事,嶽飛也是始料未及。
不過,他心知此事與烏珠脫不了關係。
自己還是低估了烏珠的能力,沒想到他竟然在還能在城樓上的弓箭手中,安插進自己的人。
這表明他除了身為司馬家的屬下外,還在暗中培養屬於自己的勢力。
意料之中,畢竟,烏珠絕非輕易甘居人下之輩。
如此看來,趙廣去追擊烏珠,恐難以順利了。
蜀漢眾人如今因為城樓之上飛射出暗箭之事,都義憤填膺。
嶽飛擔心再橫生枝節,給了遊奕半天時間去籌備糧草。
全軍暫時後撤回營地。
... ...
蜀漢臨時駐軍營地。
“太憋屈了!將軍!您是不是在降低他們的防備,準備突襲?”
張遵在中軍大帳之內,氣憤的來回踱步。
嶽飛正在給薑維寫信。
大漢的軍情司一向是以監控魏吳兩國為主,對於外族的監控很是薄弱。
在不知道烏珠存在的時候,自己將大部分的精力都放在了魏吳上麵。
之後,要多多注意外族的動向。
雖然說現在這些外族還不成氣候,隻是因為他們還是一盤散沙。
如果有人將他們聯合起來,成規模製。
那將會成為可怕的存在。
“南安城的城防,並不是靠突襲就能攻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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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點,李盛比較清楚。”
被點到名的李盛,臉上的表情並不好看。
畢竟,南安城也是他心中的一道坎。
曾經他被委以重任,卻沒有守好城。不僅城破,人也被俘。
“這南安城的城牆比其他城牆要高出許多。”
“若想要攻占,一般需要五倍以上的兵力,就算是我們天水軍英勇無比,至少也需要多出一倍的兵力。”
李盛何嘗不想親自帶兵一雪前恥。
但是他心中知曉,為將者不應拘泥於一城一池的得失。
馬將軍前些日子說過,不久的將來,天下局勢將會發生改變。在此之前,應當暗中發展,積蓄力量。
不知不覺間,李盛成長了很多。
... ...
是夜,趙廣歸營。
果如嶽飛所料,並未帶回烏珠。
“馬將軍,我等迂回城後,一直守在出城必經的要道上。但一直未見有人出城。”
趙廣回稟道。
嶽飛點了點頭,這烏珠果真是一如既往的狡猾。
趙廣推測到:“可能是我們繞路太遠了,我們過去之前他們就已經出城了。”
沙元在一旁猜測道:“有沒有可能是這烏珠根本就沒有出城啊?”
“畢竟他們都是一夥的,即使暗箭是他安排射的,應該也不會拿他如何吧。”
嶽飛:“黃襲清點好魏軍俘虜人數,待明日兩軍交易結束後,即刻返回天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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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安城內,
遊奕正忙於籌備糧草事宜,夏侯霸則在徹查暗箭一事。
一番調查之後,發現射暗箭之人,竟然憑空消失了一般。
原本安排上城樓的弓箭手,都是夏侯霸麾下的士兵。
逐一審問過後,部分士兵坦言,彼時確有與他們身著相同服飾的陌生麵孔,站在隊伍之中。
暗箭射出之際,他們隻當是南安守軍對蜀軍心懷憤恨,並未予以過多關注。
夏侯霸忽然想到了什麼,轉頭問向身邊手下:“烏珠呢?”
手下一直忙著審問城樓上的弓箭手,並沒有在意烏珠的去向。
“可能是在房內養傷呢吧。從城樓上下來之時就沒有見到他了。”
石苞抱肘靠在一旁,悠悠的說道:“他中箭不久後,就被他手下的人攙扶下了城樓。”
許儀對此有些氣憤:“估計是因為被那馬謖當了借口,害怕我們會怪罪於他,所以躲了起來。”
夏侯霸眉頭緊蹙,有些擔憂地看向石苞:“仲容,烏珠此人甚是可疑。待此事了結,我要去一趟宛城,親自拜訪一下司馬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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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的烏珠,正坐在一輛馬車之內。
隨行的不僅僅有他麾下的兩百騎兵,還有十幾名身著魏軍服飾之人。
其中一名身著魏軍服飾之人開口道:“烏珠先生,我們單於為你舍棄了培植多年的暗樁,希望你不要辜負他的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