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彆被拍到。(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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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聞發酵極快,沒給任何人反應的機會。

不管是輿論壓力,還是彆的什麼,周琮還沒脫離危險,警方便已經登了門。

視頻下麵的評論如同煮開的水一般沸騰不止。

【這是在親小女孩的手嗎?嘔!!】

【不至於吧,這麼大一個集團的ceo,長得驚為天人,不至於去猥 | 褻一個小女孩吧。】

【你懂什麼,這些有錢人,吃夠了玩膩了,喜歡刺|激。】

【聽說過蘿某島嗎。】

【富豪公子哥的遊戲罷了。】

【頂上去,彆讓熱度退了。】

紀淮洛幾個電話出去,皺眉:“熱搜在壓了,但咱們晚了一步,現在越壓呼聲越高,反彈越大。”

輿論沸揚,壓得越明顯,評論越激憤。

除去這些,周氏集團股票跌停,負麵新聞一個接一個,像商量好了似的,雨後春筍般冒了出來。

其中竟然有辛家村的人出來作證,控訴周琮無法無天,在辛家村無故打人,甚至草菅人命,將村裡年輕男人從二樓窗戶踹了出去。

並且直接斷了辛家村的命脈活路,讓一村子人都沒了經濟來源。

這樣陰狠手辣的人,似乎做什麼變態的事都不足為奇。

集團聲譽一落千丈,咒罵周琮及周家人去死的評論層出不窮。

“牧承光那邊咬死了是阿琮強迫,”紀淮洛說,“說把他女兒嚇到失魂,至今都沒清醒過來。”

許枝俏的表情漸漸褪去驚惶,取而代之的,是平靜。

異常的平靜。

原來牧承光是這種想法。

他要讓周琮名譽掃地,要讓周氏臭名遠揚,他要毀了周琮的事業,就像周琮曾毀了他的事業那般。

視頻隻有前半段,周琮跪在地上,跪在牧瑛身前。

後麵他被蠱惑傷害自己的鏡頭並未被放上去。

牧承光是真的狠。

他要用前半段,去葬送周琮的前途和未來,要用後半段,單純的折磨。

就是單純的折磨周琮,讓他陷進痛苦的心結,讓他生不如死。

牧承光才是陰狠的小人。

還有那些出來作偽證的辛家村村民。

通通是他媽小人!

許枝俏心腔湧著恨意,再沒有一絲心軟,想讓這些人去死。

立刻去死!!

走廊裡傳來拐杖落地聲。

篤、篤、篤。

一下又一下,規律又沉穩。

是周老爺子來了。

“爸,您怎麼來了,”周和正無奈,“誰告訴您的?”

老爺子目光炯炯:“這麼大的事,誰瞞得住!”

周和正:“我已經在處理了,您千萬彆著急,你都多大了”

“我什麼風浪沒經過,”老爺子情緒沒有變化,“我隻是擔心我孫子。”

老爺子中氣十足:“丫頭,彆怕,有爺爺在,天大的風浪都翻不過去!”

話落,手術室的門驟然被打開。

醫生抹抹額頭的汗:“沒事了,匕首已經取出來了”

旁邊守候的警察立刻上前:“那能接受問詢嗎?”

“”

考慮片刻,醫生點頭,叮囑:“先轉病房吧,最多隻能五分鐘。”

一群人簇擁著周琮的病床移動。

男人奄奄一息,臉頰因失血過多蒼白,聲音黏不住一點力道,不停的用氣聲喚道:“許枝俏”

周老爺子讓其他人退開:“丫頭你過來,這兔崽子有話跟你說。”

周琮手腕縫合過,被包紮住,雖然處理過,但衣服和病床還是沾了太多血,紅的刺眼。

許枝俏彎腰,臉蛋貼住他的。

很涼。

像生命力的消失。

周琮體溫一向比她高,可現在涼到她害怕,涼到她連眼淚都掉不出來。

隻剩害怕。

似乎感受到她的靠近,還有動作中無意識流露出的依賴與驚惶,周琮乾裂慘白的唇勉強勾了勾。

“彆怕。”他說。

許枝俏用臉蛋輕輕蹭他臉頰,軟軟道:“我不怕。”

周琮:“我把她錯認成了你,不是故意碰她。”

“”

周琮:“你相信我。”

“”許枝俏的眼淚來得猝不及防,順著她眼尾,砸到周琮臉上,“我相信你。”

周琮感官已經很麻木,被疼痛麻木掉了,他沒感覺到她的眼淚。

卻還是本能說:“彆哭,也彆怕,等我好一點,再來解決”

解決外麵那一攤子麻煩。

他現在沒有力氣。

想休息一會。

許枝俏腦袋一歪,在他蒼白的唇上貼了貼:“好。”

周琮的病床被推走了,人群跟著離開。

許枝俏停在原地,沒跟上去。

紀淮洛擔心地看著她:“他沒事了”

許枝俏用手背抹掉眼淚。

走廊空曠,長長的,儘頭仿佛被黑暗吞沒,飄浮著令人心驚的血腥與藥水味。

紀淮洛伸手,想拍拍她腦袋。

還沒靠近。

“哥哥,”許枝俏努力抑製住聲音裡的顫栗,“你派些人,去那幾位伴娘家,問問她們願不願意作證。”

短暫的頓了頓,紀淮洛旋即明白過來,她是想解決周琮和周氏如今的麻煩。

紀淮洛沒多問:“好,我立刻辦。”

許枝俏:“還有——”

紀淮洛等待。

“泰安賓館,”許枝俏語速很慢,“讓老板將房間裡隱形攝像頭錄下的底片交出來。”

“”

紀淮洛懵了。

“隱形攝像頭?”他錯愕,“這賓館有隱形攝像頭?這是違法的!”

許枝俏:“我知道,所以老板不會承認,你先試試讓他交出來,不管花多少代價,咱們要拿到完整的、第三視角的視頻。”

這些年,賓館酒店偷裝針孔攝像頭的事屢見不鮮,卻屢禁不止。

泰安賓館出了這麼大的事,老板一定會立刻消滅證據。

想讓他交出底片,無異於讓老板投案自首。

沒那麼容易。

“”紀淮洛嘴巴動了幾下,“你怎麼知道的?”

“我去上夜校時,認識了一個叫於麗的同學,”許枝俏彆開臉,輕聲,“那時候我想救你,又不想欠他人情,就打算陪他睡,然後於麗就教我怎樣討好金主,發了些小視頻過來,讓我學習,還提醒我——”

叫她不要去泰安這家賓館。

說裡麵有攝像頭。

一定要避開,彆被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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