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爺爺一輩子就是農民,但年輕的時候出去闖蕩過,也沒混出什麼名堂……他沒和我說過9號保險公司。”
父親道。
“爺爺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嗎?”
張不凡遲疑道。
“奇怪的地方?還真有。你爺爺的身體超好,三十歲之後就從不生病,健健康康活到99歲,生活完全能自理,一點也不用人照顧。”
父親道。
“難道爺爺買過9號保險公司的健康險?所以無病活到99歲?9號公司真的神通廣大?”
張不凡暗暗嘀咕。
但還是滿臉的荒謬。
難以置信。
如此玄幻的事兒誰信誰傻。
但,若九號公司真不在這個時空,或許也有可能啊。
不過,健康險可不便宜,爺爺買得起?
於是又問:“爸,爺爺出外闖蕩是不是賺到了大錢?”
“你爺爺曾經吹噓過,在外闖蕩的十幾年賺了很多大洋,可惜兵荒馬亂,沒把錢帶回來,在外花天酒地用掉了。我從來都沒相信過。”
“或許,爺爺年輕時候真在外麵賺了大錢,擔心帶不回來,乾脆買了9號保險公司的健康險。”
掛了電話,張不凡暗暗猜測。
但,爺爺又是怎麼知道九號保險公司的?
他又怎麼敢相信買了九號公司的健康險真能保他一生健康?
又是找哪個業務員買的?
現在那人怎麼樣了?
可惜爺爺已經過世了,這些秘密都帶進了棺材。
接下來幾天,張不凡繼續待在租房。
天天吃泡麵,饅頭。
過著苦兮兮地日子。
苦等發工資的日子到來。
今天是3月4號。
明天就發工資了。
一起床,張不凡就啟動筆記本電腦。
進入公司的a,看劉香雅的保險日曆。
然後就發現,3月4日這一天變成了紅色。
而且出現了一個問號。
“有危險?”
張不凡大吃一驚,飛快地點擊那個問號。
然後就彈出一個視頻,標注了時間:2025年3月4日19點35分。
衣著精致的劉香雅在兩個保安的拱衛下快步從太子酒店走出來。
後麵跟著一個油頭粉麵衣冠楚楚的男人,他伸手去抓劉香雅的手臂,“香雅,我的學曆,出身,身家,背景都不亞於你,你爸媽也非常中意我,你為何拒絕我?你告訴我原因,好不好?”
“我就是對你不來電。你彆碰我……”
劉香雅飛快地躲避,由於地板剛拖過,有點滑。
所以,劉香雅腳下一滑,猛然就從台階上跌落了下去。
兩個保安大驚失色。
其中一個眼疾手快,飛快地抓到了劉香雅的手臂。
可惜沒抓穩。
劉香雅還是掉了下去。
但改變了跌落的方向,變成屁股著地。
然後她痛得連連慘叫,臉色慘白,滿頭冷汗。
“香雅,你沒事吧?”
“總裁,你沒事吧?”
那衣冠楚楚的男人和兩個保安惶恐地衝了下去,關心地問。
“有事,可能跨骨斷了,動不了,快叫救護車。”
劉香雅滿臉痛苦。
很快,救護車來了。
把劉香雅送去了醫院。
診斷結果果然是胯骨斷了。
之後做了手術,換了一個胯骨,花了十幾萬。
四個月後才痊愈。
但走路還是有一點跛。
“真的假的?”
張不凡滿臉荒謬之色。
這可還是沒發生的事兒啊?
怎麼這a就能知道,還能放出視頻?
這到底是什麼神通?
想了半天,張不凡也想不明白。
但既然九號公司不在這個時空,或許真能預知未來。
所以,必須采取行動,阻止不幸發生。
那麼漂亮的美女,若成了跛子就淒慘了。
她買了保險,必須保證她的安全。
“怎麼阻止呢?”
張不凡仔細地思忖。
下午三點,他撥通了劉香雅的電話,“劉總,你好,我是張不凡……”
“你打我電話乾什麼?”
劉香雅的語氣很不好,“不會又想訛錢吧?那我一定會報警,也一定會狠狠收拾你。”
“……”
張不凡摸著額頭。
有點無語。
在劉香雅的心目中,自己果然就是個訛錢的。
她對他沒有任何好感,厭惡至極!
趕緊解釋道:“劉總,我從不碰瓷,也從不訛錢。今天找你,是想提醒你,今天晚上你不要去任何酒店,否則會有安全問題。”
“你還會算命?”
“我不會算命,但我公司有算命高人,算到你今天有斷骨之災,隻要不去酒店就沒事。”
張不凡謊言道。
“你是想用這樣的方式取得我的信任,讓我續保吧?”
劉香雅哪裡肯信?鄙夷道,“你就彆枉費心思了,我是不可能再續保的。”
“我們公司的高人算到,今晚你要去太子酒店相親。現在相信了吧?”
張不凡道。
“相親?我劉香雅還要相親?你騙人也不會騙。警告你,不許再打電話訛詐我,否則後果自負。”
劉香雅黑著臉說完,啪的一聲把電話掛了。
“沒有相親?視頻是假的?”
張不凡滿臉的失望。
自己想得很美。
9號公司的a哪可能預知未來?
他頹喪地往床上一躺,不再關注這事兒了。
“那白癡竟然用如此拙劣的手段騙我?”
劉香雅還在怒不可遏,挺拔的豐滿起伏不休。
“總裁,要不,找個人狠狠地揍他一頓,給他一個天大教訓,也給他一個警告。否則會沒完沒了。”
柳雯凶狠道。
“剛才我已經點穿他,也警告了他。他應該不會再來糾纏了。算了吧。”
劉香雅擺手否決。
正要開始工作,手機卻響了起來,她看了看來電,赫然是父親劉億打來的。
劉香雅接通了電話,渾厚威嚴的聲音從手機中傳出,“香雅,錢伯伯你還記得嗎?”
“錢伯伯?是那個移民米國的錢伯伯嗎?”
劉香雅愣了片刻,問道。
“是的。”
“那我當然記得,小時候他很喜歡我,經常帶我和他的兒子錢澤輝去遊樂場玩,聽說他在米國的生意做得很大?”
劉香雅笑道。
“你錢伯伯的生意的確做得很大。不亞於我們家。錢伯伯打算讓兒子錢澤輝回國創辦分公司,和我們會有業務往來,你代替我給澤輝接風洗塵,時間是今晚六點半,地點在太子酒店……”
“什麼?太子酒店?”
劉香雅滿臉的震驚和不敢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