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陸離帶上苟富和大將軍走到院子內。
“大將軍,現在還能喝下去血嗎?”
大將軍聽陸離這麼問,拍拍肚子大聲道:
“當然能,就是一個血海我也能給喝乾了!”
你就吹吧,也不怕被淹死。
苟富在一邊撇了撇嘴。
陸離沒有管它吹牛,而是問到另外的問題。
“你倆見過農民犁地嗎?”
苟富可是古人,聞言點點頭。
大將軍生前肯定是見過,但現在成了僵屍記憶不全。
如同張白紙,哪見過農民怎麼種地。
隻能迷茫的搖頭。
陸離用法力幻化出一柄耙子,隨手在地上摟出幾道深深的痕跡。
一僵一鬼見此都不明白他想要做什麼。
陸離散去法力解釋道:“我要你們如同這耙齒,給我在南洋耙上幾遍。
但凡有修為的術士都殺掉,修煉的術法能帶就帶,帶不回全毀了。”
苟富立刻兩眼瞪的溜圓。
“老大,這樣會不會太過了點啊!”
陸離臉上都是輕蔑。
“狠?這地方的修士已經爛到根了,還有點良心的不是看不下去應景出走,在不已經被殺。
剩餘之人基本都入了邪道,說實話本來我也是懶得理他們的。
畢竟這裡又不是神州大陸,可他們千不該萬不該把手伸那麼長。
既然他們敢伸手,那乾脆就斬斷他胳膊。
所以剛才我才說,要滅掉此地的法。
就從現在開始吧!”
大將軍臉上的興奮和殘忍簡直想收都收斂不住。
僵屍本就是集天地之間的煞氣而生。
所以天性殘暴,凶惡。
也就是它被陸離所轄製,成了茅山護法。
這才壓製住了欲望。
現在陸離讓它出去殺人,那還不虎入山林,龍歸大海。
陸離不放心它一個人去,怕它被殺戮迷了心。
便還讓苟富跟著它。
“這次你要聽苟富的指揮知道嗎?
讓我知道你胡亂殺人,回來我就關你十年!”
大將軍被陸離的話嚇的一抖。
連忙保證做到。
最後陸離讓他們辦完事到象國國都去找他。
這才放他們走。
李老頭在院子裡見到這幕深感陸離的殺伐果決。
“陸掌教,那聖一組織的頭目名叫詫也那,號稱摩羅天大教主。
在這南洋也是一個名人。
剛聽陸教主說要去象國國都,聖一組織的總部和詫也那正好就在那。”
陸離眉頭挑了下。
“很好,老賬新賬可以一起算了,多謝李先生告知。”
陸離現在想知道這些很簡單,抓幾個人一問就行。
可畢竟沒自己人說的靠譜。
“這在南洋不難打聽,我們被抓來時都在那邊見過他。”
李老頭歎了口氣,當時被抓近千人,幾個月過去就剩下這一百多了。
陸離看出他心中難過,安慰道:
“放心吧,這債我都會讓他千百倍的還回來。
茅山有仇可從不隔夜!”
說完陸離便消失在原地,去了象國。
李老頭在原地反複咂磨陸離的話。
“茅山有仇從不隔夜?”
半天才笑了起來自顧說道:“神州靈幻界有這樣的人主導也是一大幸事。
茅山弟子有福氣啊。”
陸離開始還有點不放心,先在空中跟了大將軍它倆一會兒。
見大將軍嗷嗷叫著衝進另個鎮子。
沒多久裡麵就有血光泛起。
苟富則用鬼域將鎮子罩住,手拿鬼器藏在鎮口等著陰人。
沒用一個時辰,兩個家夥有說有笑的飛了出來。
隨後那些百姓顫顫巍巍從家中走出。
這種效率看的陸離很滿意。
調轉方向朝另一邊飛去。
象國百姓的日子現在更加不好過,這裡作為聖一組織的大本營。
是最早被滲透的。
不得不說聖一組織的首領詫也那是個聰明人。
他知道再小的王國也有氣運庇護。
如果直接殺了國王就會被反噬。
所以直接讓人控製住那些將軍和文官,把國王的權力給架空了。
象國國王乾脆成了個吉祥物。
但凡大小事所有人都去聖一組織的大殿裡去商討。
本來象國還有很多信奉其他教派的人。
但聖一組織掌權後,全國上下就隻能信奉一個叫摩羅的神。
而詫也那自封為摩羅的使者,摩羅天大教主。
宣稱但凡為摩羅捐錢和做過貢獻的人,死後都可以在摩羅天內獲得重生。
陸離到象國問清這一切後都驚訝不已。
這詫也那玩的可夠花的,而且權勢都這麼大了,還拚命斂財乾嘛,還打神州功法的主意。
走進象國國都,隨處可見麵黃肌瘦,雙目無神的百姓無所事事的坐在街邊。
他們已經喪失生活的樂趣,眼中充滿絕望。
活著也隻是憑借本能。
陸離腳下重重一踏,頓時層層漣漪在地下如同波紋蕩開。
最後形成一道困陣將象國國都圍在內裡。
做完這些,陸離嘴角勾起笑容。
心道:“盛宴開啟!”
轟!
此刻天空陰沉下來,黑壓壓的烏雲蓋在國都上方。
明明是白日,但國都內猶如黑夜一般。
道道閃電在雲層中來回穿梭,閃爍的光芒將街麵上的人臉映的慘白如厲鬼。
“詫也那!你的債該還了!”
清亮冷冽的聲音傳入國都所有人耳中。
眾人連忙抬頭,就見一道瘦削的身影此時站立在國都上空。
那人穿了身白色道袍,頭發如古代人般散落在身後。
身周還有淡藍色的電光不停閃爍著。
在烏雲的襯托下如神明降世一般。
“詫也那!出來領死!”
陸離又毫不客氣的喊了聲。
聲音之大震得聖一組織神殿都跟著顫抖起來。
這次裡麵終於有了動靜,一行八九十人慢慢從殿內走出。
領頭的那位顯然就是詫也那。
陸離見他頭戴神冠,身穿絢麗的教派服飾,模樣正義凜然。
給人感覺也是氣息祥和,滿滿慈悲意。
修為已達到金丹中期。
若不是知道此人乾的那些事,說不準還真會把眼前這位當成什麼好人呢。
人不可貌相這句話陸離算是有了了解。
“你就是詫也那!”
“沒錯,我正是摩羅天的使者詫也那,不知什麼地方得罪了這位道長。
讓你如此大動肝火!”
詫也那微微彎腰行禮,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
他身後那群手下則怒目而視著陸離。
陸離聽了他的話,似笑非笑的說道:“不知什麼地方?
既然知道我是道士,那你們在神州乾了什麼自己應該清楚吧。
清山道長記不記得,他是我的朋友。
我的名字叫陸離!”
“什麼!!!你是陸離!!”
詫也那臉色頓時大變,心頭寒意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