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我不當道士了,我說的是這次由我來牽頭。
你負責給我提供人手。”
陸離沒好氣的說道。
“原來是這麼回事,我還以為你想通了。
打算來接手我的位置呢。
你想帶誰直接說就是了,不過我肯定是要跟著去的。
這可是見世麵的好機會。”
有陸離在,陳玉樓放下心來。
在他看來彆說一個獻王,再來三個陸離都能搞定。
“好,算你一個。”
陸離看著陳玉樓臉上露出笑意。
“還有誰,一塊說了吧。
我好提前安排一下,你準備什麼去雲府?”
陳玉樓問道。
陸離在腦海中想了一下眼前要辦的事情,這才開口。
“茅山道門大比在過兩天就結束了,到那時候我才能閒下來。
你看著安排吧,把需要帶上的東西準備一下。
怎麼也要一周,我們隨後在聯係。”
陳玉樓想了想,倒鬥不是小事,包括路線和當地氣候都要在考慮之中。
何況這次有可能還要和扶桑人火拚。
一周時間已經很倉促了。
“要不還是我通知你吧,這次準備的東西有點多。
對了都要帶誰去?”
“你肯定要去,還有昆侖、花麻拐。
張啟山你想不想去。”
陸離轉頭看向陳玉樓身後的張啟山。
“我去,和陸道長一起倒鬥我當然要去。”
張啟山忙不迭的答應下來。
“哈哈,你倒是精明,放心吧,和他下鬥不會有什麼大危險的。”
陳玉樓指著張啟山笑道。
陸離一想既然張啟山都去了,那乾脆另外兩個也都帶上。
“李三和黑六乾脆也一塊去,紅姑留下來幫你處理事情。
你看著帶,人不用太多。
我們要的全是精銳。”
陳玉樓明白陸離的意思,這一趟主要還是乾架去的唄。
鬥裡的寶貝是能拿多少就拿多少。
雖然有點可惜,不過陳玉樓還是同意了。
要是沒有陸離,說不定這次連墓門都進不去呢。
“成,那就這樣,放心這次帶的肯定都是好手。”
陸離相信陳玉樓的辦事能力。
既然他這麼說了那心中肯定有數。
怕出來久了九叔擔心,陸離給陳玉樓又留了一張子母符。
讓他準備好後通知自己。
最後打包了二斤茶葉,陸離踏上飛劍飛回了茅山。
見陸離走的如此瀟灑,陳玉樓那是滿臉羨慕。
不過轉念一想,人家那也是付出了代價的,要是讓自己一輩子不碰女人。
他肯定就做不到,而且要是這麼乾了,他家老爺子非把他腿給打斷不可。
陳家在湘西傳承了幾代人,陳家老爺子怎麼能允許到陳玉樓這輩斷了根。
不過他們不知道,要是沒陸離的出現陳家的確是在他這代斷了。
陸離剛踏進萬寧宮後院,九叔就出來叫住了他。
“什麼事情這麼慌慌張張的。”
陸離把事情如實告訴了九叔。
他早就聽陸離說過,過一陣子要去雲府一趟,隻是沒想到事情會這麼趕巧。
卸嶺那邊也惦記上了雲府的墓。
隻能說這獻王不愧叫了個獻字,算上陸離竟然能同時吸引三方人的關注。
“既然這樣,等大比過後你就去吧。
這種事情趕早不趕晚,被扶桑人得手就得不償失了。”
陸離也怕如此,要是被扶桑人拿到了雮塵珠。
搞不好還真能研究出來點什麼。
“對了,這次你少堅師兄和你一起去,路上一定要保護好他的安危。
彆看你大師伯平日裡對他那麼嚴厲。
但我看得出來,他是把少堅當兒子養的。
對他那麼嚴一是希望他能成才,二也是做給我們看。
這個老家夥還以為我看不出來。”
九叔得意的笑笑。
“師父真有你的,這都被你看出來了。
安心啦,有我在不會讓少堅師兄出事的。
而且你們也彆把他當小孩子。
他好歹也是個練氣中期的道士,麻麻地師伯也是練氣中期徒弟不都有倆了。”
陸離給九叔豎個大拇指,您已經猜到一大半真相了。
那就是親兒子。
估計師公他老人家都看出來了,就您還被蒙在鼓裡呢。
“一邊去,麻麻地那個家夥能和少堅比麼,讓你大師伯知道看他不說你。”
一提麻麻地九叔就有自然反應,腦子裡閃現出他那張大臉。
三分不屑四分涼薄加上兩分嘲諷腳搭在椅子上正挖鼻孔摳腳縫。
九叔喉嚨間已經有口水在不斷吞咽。
陸離哈哈笑了兩聲,將手上拎的茶葉交給九叔。
這次出門該準備的還是得準備上,首先破障符必須多畫一些。
他記得劇情裡要進古墓首先就要經過一片生滿瘴氣的平原。
陳玉樓也是在這裡眼睛被傷到從而瞎了。
其次帶的人比較多,食物和水也是必不可少的。
不過那些到時候陳玉樓會準備的。
他隻要在帶兩張納物符用來裝東西就好。
所有人都爭取輕裝上陣。
陸離把自己關在房裡畫了一整天的符。
總算是把準備工作做完。
現在就等茅山大比結束,自己就可以去湘西了。
這天清晨,整個茅山前所未有的熱鬨。
鐘鼓之聲響徹雲霄。
天才剛亮演武場就坐滿了來自神州各地的百姓。
大家興致勃勃的討論著到底誰才是第一名。
有的甚至爭執的麵紅耳赤。
天公作美,這一天天氣也格外的好,晴空萬裡。
微風徐徐,雖然人很多但是卻不顯得燥熱。
所有人都知道今天就要決出第一,也是道門大比的最後一天。
連山下酒樓和客棧的老板也不吝惜錢財,花高價和彆人淘換了一個好座位。
石堅踏上高台,運轉法力大聲說道:“道門大比十強比賽現在開始,
請選手上台抽簽!”
場上的觀眾紛紛鼓掌叫好,等了兩天終於開始了。
秋生等十位道門的年輕弟子依次走上台。
石堅手拿一個放著十支竹簽的竹筒。
桶裡從一到五,每個數字有兩支。
抽中一樣數字的人就會被分為一組對決。
秋生抽中了三號簽,開始尋找自己的對手。
一個穿著金色道袍的嬌憨女弟子走了過來。
“這位師兄你是幾號簽,我是三號。”
秋生臉有點紅,熱情的說道:“我也是三號,師妹還請手下留情啊。”
女弟子聲如銀鈴笑著說道:“我看過師兄的比賽,師父說你已經進入築基期了。
應該我這麼說才是。”
兩人的說笑引起主台上各方掌教的注意。
秦真人轉過臉對著一個慈眉善目的道姑說道:“方掌教,那女弟子是你門派的吧,這麼年輕就是練氣後期,後生可畏啊。”
方掌教一看就是好脾氣的人,聽秦真人問自己便說道:“你那弟子都築基了,不是更可畏。
玲兒很少下山,這次就是來帶她長長見識的,沒想到能走到這一步。”
“你這弟子叫玲兒啊,好名字。
玄天觀都是女弟子,現在是亂世,少出點門不是壞事。”
秦真人捋著胡須說道。
方掌教眉頭一皺,似乎聽出秦真人話裡有含義。
不過這會不是問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