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瘟疫在眾人的努力下最終化為無形。
也是義診完畢陸離才想到,原劇情紅姑娘好像就是死於疫病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場瘟疫。
這也就說明了即使沒有自己,扶桑人也會針對卸嶺眾人。
他們在倒鬥界的勢力太大了,無形中就對找墓的扶桑人造成了威脅。
所以肯定要想辦法除去這個威脅的。
“陸兄弟啥都不說了,都在酒裡。”
陳玉樓扶著陸離的肩膀,另一隻手端著酒杯,一副給麵子必須喝的架勢。
自從兩人更熟悉了,才互相發現,兩人都挺投緣的。
陳玉樓是那種隱形的浪,把我很牛掰寫在臉上。
陸離秉承了前世的思想,對誰都挺平和,一心想安心修煉,早日成仙。
但你千萬彆惹我,惹了我就得斬草除根。
二人也都很聰明,知道什麼是底線。
“行,那就喝,不過你還是得少喝點,除非你想多躺一個月。”
陳玉樓一聽,喝完這一杯後,果斷的放下酒杯。
誰能知道自己這一周怎麼過的,真就如陸離所言,上廁所都得彆人抬著走。
堂堂卸嶺魁首竟然無力自己去廁所,簡直有愧列祖列宗。
酒席上熱鬨非凡,昆侖也憨笑著過來給陸離敬酒。
陸離溫和的看著這個夢裡喊娘的大個子,一口喝下。
“以後陳玉樓要是欺負你,就來找我。我管你飯!”
“好啊,你挖我牆角,昆侖啊我待你不薄吧,跟著他天天都得念經。”
昆侖雖然癡但是並不傻,知道陳玉樓在開玩笑。
“陸道長,總把頭對我很好,我每天吃的好,睡得也好。”
“那就好,我的承諾一直有效啊。”
陳玉樓看出陸離是認真的,就沒再插話。
昆侖離開後陸離才小聲把自己聽到昆侖生病時說的話轉述給陳玉樓。
陳玉樓滿臉的的震驚,他是真不知道。
昆侖是自己在街上遇到收留的,一直也沒過問他的家事。
看來自己這個魁首還是不到位,以後一定要對屬下好點。
此時紅姑娘喝的臉頰微紅,款款走了過來。
“陸道長,能喝一杯嗎?”
陸離能說不行嗎?端起酒杯和紅姑娘碰了一下,一飲而儘。
喝完酒紅姑娘並沒有走,而是把陸離身邊的花瑪拐趕走,自己坐了下來。
“我喜歡你,你喜歡我嗎?”
大廳內瞬時安靜下來,陳玉樓張大嘴巴直勾勾的看著陸離。
你啥時候勾搭上的。
被這樣當眾直接表白,即使是陸離的臉皮都有點扛不住。
壓下心頭的躁動,“紅姑娘你非常好,但是在下一心向道,感情之事現在還沒考慮過。”
雖然被婉拒了,但是紅姑娘卻笑了,她的笑容就像牡丹花一樣豔麗。
“我等你,不管多久。”
留下一句話紅姑娘輕扭腰肢找人去喝酒了。
沒人知道此刻她心中在想什麼。
說實話,看到她笑容的一瞬間,陸離心中顫動了一下。
但是想到自己的修仙夢還是強壓了下去。
隻能心內說道:“有緣再會。”
陸離不是對女人沒興趣,任婷婷、任珠珠、箐箐、都是好女孩。
但是他內裡隻是一個平凡的靈魂。
他無法忍受得到又失去的感情,幾十年之後陸離還是這個樣子,可她們已經老了。
金丹期的壽命太長了,長的可以生不如死。
陳玉樓給陸離豎起大拇指,這你都能狠心拒絕。
陸離滿臉苦笑,桃花運太旺也不是好事。
酒宴沒有因為這個小插曲受到影響,大家依然興高采烈的喝著。
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愁。
這句詩也是這些土夫子的寫照。
酒足飯飽,還清醒的人攙扶著已經不省人事的離開。
紅姑娘走時深深的看了陸離一眼,似乎要把這個男人記在心裡。
陸離不知道被元嬰期大佬盯上是什麼感覺,想來不會比這個還讓人驚心動魄了。
夜已深,陳家後院一處涼亭中。
陳玉樓愜意的坐在石墩上和陸離喝著茶。
“難得有這麼清淨的日子啊。”
陸離側眼看了看他。
“珍惜這會兒吧,能好好休息就好好休息。”
“是啊,我身上的擔子太重了,數萬張嘴指著我吃飯,這一周是我接手後最清閒的時光,有你在這,我才心裡有底。”
“對了,你以後怎麼打算的,就一直這麼修道修下去?我看紅姑娘挺好的。”
陳玉樓感覺陸離這個人一直像在霧裡一樣,你能接觸到他,可是卻永遠讓人看不清。
望著天上圓圓的月亮,自己曾經的家鄉月亮也這麼圓。
“我啊,當然一直修下去,從被師父撿到那天起,我的命運就注定了,我就是想讓師父修成正果,讓茅山興盛,道氣長存。”
陸離笑了一下,“不怕你笑話,我也挺想為咱們這個民族國家做點什麼的,他們太苦了。”
“所以你就針對扶桑人,你是不是感覺到他們有什麼問題。”
手指點了幾下桌麵,陸離決定還是告訴他一點東西。
“他們其實在神州布局上百年了,那是什麼樣的心思?很多方麵都被滲透了能沒圖謀嗎?”
陳玉樓低頭思考良久,最後定下心思。
“我不懂那些,不過我知道你是我朋友,你決定的事我肯定支持,需要我做什麼你說就是了。”
陸離給陳玉樓續上茶,用溢出的茶水在桌上寫下一個字。
陳玉樓上眼一看是個穩字。
“這是何意?”
“卸嶺的勢力已經很大了,說你們獨霸湘西也不為過,下麵不知道多少人盼著你摔下來好瓜分你們,軍閥之所以沒動你們,一是沒騰出手,時局未定。二也是怕被彆人漁翁得利。”
陸離歎了口氣,卸嶺倒下了才有後期老九門的興盛。
“你現在需要考慮未來怎麼走了,是低調發展還是奮力一搏,不管哪一種都要穩住根基,像這次貿然行事萬萬不可了。”
額頭冷汗溢出,聽了陸離這番推心置腹的話,陳玉樓才幡然醒悟。
原來卸嶺已經走到了這一步,說是烈火烹油毫不為過,一步錯就是萬丈深淵。
“沒有你這番話我還不自知呢,往後卸嶺是要開始低調行事。”
“省城除了你們不是還有其他派彆的土夫子嗎?捧起來幾家,也好分散一下你們身上的目光。”
陳玉樓拍手笑道:“還是你損,這是個好主意,過後我就聯係他們幾家,給他們加加擔子。”
陸離心道,老九門也該有點苗頭了,現在是1916年,自己熟悉的那些人還都是個娃娃呢,都隨緣吧。
“和你說一聲你這邊事情已經了了,我明日準備回任家鎮了。”
雖然知道分彆在所難免,可陳玉樓心中還是不舍。
自己手下弟兄是不少,可能交心的朋友就陸離這一個。
“不多待幾天嗎?從你來就一直在忙,都沒好好招待你。”
“修道之人不講就那些,出來已久,義莊不知道怎麼樣了,過段時間我還要去趟茅山。”
見陸離語氣堅決,陳玉樓不再強求。
“好吧,明天兄弟為你送行。”
二人又閒聊了幾句,因為陳玉樓身體還沒恢複,陸離便讓人送他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