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風在這幾天一邊修複丹田上的裂痕一邊體會著築基和練氣的不同,給莫風的感覺就是沒什麼差彆,除了力氣覺得要更大一點,禦劍飛行能更持久一點,最大的差彆可是就是不用吃飯了,但莫風怎麼可能因為修為上去了就放棄這種刻在骨子裡麵的‘美德’,一天還是該吃就吃該喝就喝,滕書翰還是問莫風是不是突破的時候留下了什麼隱患,怎麼還會有饑餓感,對此莫風隻是說了一句你不懂
“曆經幾天,總算把統子哥給的獎勵消化了。”
達到築基的獎勵是三品煉丹師心得,三品陣法師心得,三品煉器師心得。雖然是心得,但就差把丹藥煉出來放在莫風的嘴裡麵了,詳細到每種藥草的年份,陣紋刻畫時的筆畫順序,煉器時錘子捶打的角度等等,看得莫風一陣頭大,詳細是詳細了,就是感覺不大好,像是在教傻子一樣,要是拿給滕書翰那種‘專業人士’來的話,可能要不了半天他就學會了,但莫風的一大優點就是心大,就像這幾天胸前的陣紋已經消散了一筆,但莫風絲毫不急,主要是急也沒用。。。
“功法方麵該怎麼辦呢?”
莫風撓了撓頭,他把從藏經閣裡麵搬來的留影石全學習了一遍,但感覺好像都不大適合自己?要麼是他覺得手印太繁瑣了,容易給手‘掐爛’,要麼就是覺得威力不夠大,容易打不噶人,要是前兩者都滿足了,境界上又滿足不了。愁人呐
莫風躺在草地上曬著太陽,這是他能找到為數不多的讓自己心安的方法,關於功法他已經有了一些思緒,便來到這裡‘打理打理’思緒,他也不知道這樣可不可行,但胸口時刻都在消散的陣紋卻在提醒著他,他並沒有那麼多思考的時間。
“還是去找齊老頭商量商量,他見多識廣,應該有辦法。”
“齊老頭,曬太陽呐。”
莫風又來到藏經閣齊語輝這裡。
“老夫抓虱子呢,有事快說,有屁快放,沒事請出門右轉。”
齊語輝躺在躺椅就是一頓輸出。
“老頭,更年期來了就控製好自己的脾氣,不然容易挨揍,要是哪天有人叫我去給你收屍我可不去啊~~”
莫風一如既往的發揮。
“那老夫走之前也先給你帶走了,一天天一看見你老夫就來氣,,,”
說著說著齊語輝便從躺椅上起來想要給莫風一個腦崩。
“哎哎哎,老頭,君子動口不動手哈,你要是碰到我一下,我躺在這裡你就不好解釋了。”
莫風邊說邊躲,齊語輝的腦崩是真的不好受,敲一下就像在識海裡麵放了一個二踢腳,剛剛好達到‘懵逼不傷腦’,每次莫風都要數好一會的星星才能緩過來。
“老頭,正陽宗還有沒有其他的藏經閣啊?”
莫風一臉的訕笑,問道。
“怎麼?之前拿回去的沒找到合適的?”
莫風一張口齊語輝便知道他這次來的目的。
“哎呀,我這不是,,,”
“你小子不要好高騖遠,修行一途最忌諱焦躁,,,”
齊語輝說到這裡便停了下來,想著前幾天的場景,或許對於莫風而言,這話不再適合,莫風聽到這話也沒有了平時的嬉笑,兩人一時有些無言。
“齊老頭,我有個想法,不知道可不可行,你幫我參考參考。”
莫風開口道。
“說出來我聽聽。”
莫風將上衣脫了下來,露出胸前的欺天大陣。
“我想”
齊語輝聽完莫風的話語也是有些震驚。
“你小子確定要這麼做嗎?”
“除卻這個方法我實在想不到什麼好的辦法了,欺天大陣也不知道什麼會失效,我隻是想在天罰之下活下來。”
“罷了,按你的想法來吧,再不濟還有老夫呢。”
“哎呀,齊老頭,我沒看錯你,還是你靠譜。”
莫風吹著口哨走出了藏經閣,齊語輝則是看著莫風背影久久無言。許是從掌門那裡知道了些什麼,齊語輝心中對於莫風越發的虧欠,但偏偏他什麼都改變不了
接下來的幾天,莫風鞏固了一下自身的修為,徹底適應了築基,他感覺全身充滿了力量,當下就想找人試一下。
“老滕,你現在什麼修為了?要不我倆去演武場練一下?”
莫風找到滕書翰說道。
“還是不了吧莫兄,有道是世之好勇鬥狠者,每以力勝為能,動輒揮拳弄刃,紛爭不已。然殺伐之事,禍莫大焉。
當夫爭鬥乍起,血氣上湧,理智儘失。或因睚眥之怨,或為毫末之利,便攘臂相搏,不顧生死。一朝交手,,,”
“得得得,你又來了,那你現在築基幾層了?”
“六層。”
“!¥……”
莫風一陣心塞,自己已經很努力了,為什麼要把這些妖孽放在自己身邊。
“悠悠蒼天,何薄於我~~~”
莫風四十五度角望向天空,雙眼含淚感歎道。
“莫兄,你這是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
滕書翰趕忙放下手中的書,跑到莫風身邊用神識感應起來。
“老滕,你突破那麼快就不怕根基不穩嗎?可不要因小失大啊,兄弟我知道你呆在我身邊壓力很大,想要跟上我的腳步,但步子大了容易扯蛋,不要心急,要像我一樣,一步一個腳印,把根基打紮實,這樣以後才不會出問題。”
莫風隔絕了滕書翰的神識,站起身來摟著滕書翰的肩膀說道。
“多謝莫兄的教誨,可我不知怎麼的,就是讀著讀著書就突破了,我也不知怎麼會這樣。”
看著滕書翰一臉的真誠,莫風也不知道他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偏偏說出這麼傷人的話來。讓他一陣無言,找他切磋的想法就這麼不了了之
接下來的日子裡麵,莫風頻繁的往藏經閣跑,似乎在和齊語輝密謀什麼大事,而住在莫風他們這裡的弟子也越來越少,都已經達到築基前往其他山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