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來,我和尚德吃完早飯,給爸媽打了個電話報平安,然後直奔辦公室。
一推開門,嘿,白蘭姐已經在裡頭坐著了。
我有點意外,笑著問:“姐,你咋不在家歇著?或者去店裡陪爸媽也行啊,跑這兒乾啥?這辦公室跟毛坯房似的,啥也沒有。”
白蘭姐歎了口氣,語氣裡帶著點埋怨:“哎,你是越來越不懂事了。昨晚喝完酒到酒店,也不給我打個電話報個平安。我怕你有事,也沒敢打擾你。你是不是有啥事瞞著我?”
尚德一聽,立馬插嘴:“哪有啊,姐!小龍昨天跟那條大蟒蛇乾架的時候,嫌自己卡臉了,怕我笑話他,所以一直悶悶不樂。姐你彆擔心,我已經把他哄好了。”
白蘭姐看了看我,嘴角微微揚起,沒再說什麼。
我笑了笑,提議道:“姐,來高麗國也有一陣子了,要不咱們出去溜達一圈?散散心。”
尚德一聽,立馬蹦了起來:“臥槽!你早說啊!我早上剛跟我爸媽說今天回去呢。等會兒,我先給他們打個電話,告訴他們過幾天再回去。”說完,他掏出手機,快步走了出去。
我搖了搖頭,轉頭對白蘭姐笑道:“姐,你想去哪兒?”
白蘭姐眼睛一亮,帶著幾分興奮問道:“都誰去啊?”
我聳了聳肩:“就咱們仨唄,爸媽和小花姐還得看店呢。”
白蘭姐想了想,語氣裡帶著期待:“還記得裴勇俊的《冬日戀歌》不?我想去南怡島看看。”
我撓了撓頭:“裴勇俊?不認識。不過既然姐想去,那咱們就出發唄?”
白蘭姐開心地點頭:“真的啊?太好了!”
沒過多久,尚德打完電話回來了,一進門就嚷嚷:“去哪兒定了沒?啥時候出發?”
白蘭姐笑著回答:“南怡島,馬上就出發。”
尚德一拍手:“好嘞!姐你先準備著,我帶小龍去趟便利店買點水啥的。”
白蘭姐點頭:“行,你們去吧。”
很快,我們仨便朝著南怡島出發了。
路上,我的手機突然響了。
拿起來一看,是吳叔打來的。
我皺了皺眉,接通電話:“喂,吳叔!有啥指示?”
電話那頭,吳叔的聲音依舊沉穩:“昨天聽同事說,你們處理得不錯嘛。那條蛇呢?”
我隨口答道:“在我這兒呢。您著急要嗎?要不我抽空給您送過去?”
吳叔笑了笑:“你們要有空的話,過來一趟唄?正好跟你們見個麵,順便給我引薦一下尚德小朋友。”
我看了看車窗外,猶豫了一下:“我們現在正往南怡島去呢,明天行不?”
吳叔爽快地答應:“行,你們先忙。”
掛斷電話後,我皺了皺眉,心裡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
尚德瞥了我一眼,問道:“吳叔打來的?”
我點點頭:“嗯,他讓咱們過去一趟,說想見見你。”
尚德挑了挑眉,語氣裡帶著幾分調侃:“喲,我這麵子還挺大啊。不過,他這麼著急見咱們,是不是有點奇怪?”
我沉吟片刻,低聲說道:“雖說跟他認識時間不長,但不像是那種急功近利的人。可他最近的舉動,總覺得不對勁。”
尚德聳了聳肩,語氣輕鬆:“管他呢,反正咱們倆也不是吃素的。再說了,吳叔再怎麼著,也不至於害咱們吧?說不定就像你昨晚說的,就是這幾位老家夥下的棋。”
我點了點頭,心裡稍微放鬆了一些:“也是。不過,咱們還是得多留個心眼。”
尚德嘿嘿一笑,拍了拍我的肩膀:“必須的!既來之則安之。咱們先陪姐好好玩一天,明天再去會會吳叔。”
白蘭姐坐在後座,聽著我倆的對話,忍不住插嘴道:“你們倆神神叨叨的,說啥呢?”
我和尚德對視一眼,默契地笑了笑:“沒啥,姐。”
白蘭姐狐疑地看了我們一眼,沒再多問。
車子繼續向前行駛,窗外的風景漸漸變得開闊。
南怡島的輪廓在遠處若隱若現,白蘭姐興奮地指著前方:“快看,那就是南怡島!”
南怡島位於韓國京畿道加平郡,是北漢江上的一座半月形小島,距離漢城約63公裡。
這座島因四季分明的自然風光和獨特的文化氛圍而聞名,可以乘坐渡船或高空滑索進入南怡島。
我們坐船進了島,溜達了不到倆小時,吳叔的電話又來了。
我接起電話,吳叔的聲音依舊沉穩:“小龍啊,你們今天能不能過來一趟?我這邊有點事,想跟你們當麵談。”
我皺了皺眉:“吳叔,啥事啊?電話裡不能說嗎?”
吳叔笑了笑:“電話裡說不清楚,你們來了就知道了。”
我看了看白蘭姐和尚德,猶豫了一下:“行吧,我們這就過去。”
掛斷電話後,我本以為白蘭姐會不高興,沒想到她爽快地說道:“來看看就行了,走吧。”
在車上,白蘭姐突然開口:“你們雖然年齡小,但本事大。既然本事大,責任就大。而且,小龍,彆忘了師父說的話,百分之九十五的錢都要給師父。”
尚德一聽,立馬不乾了:“啥?百分之九十五?這也太狠了吧!拚死拚活的,就留個零頭?”
我無奈地笑了笑:“師父的規矩,咱也沒辦法。”
突然尚德激動道:“百分之九十五是不是不包括我那份?!”
我瞥了瞥嘴回道:“應該是包括的吧。”
尚德抱頭痛哭道:“我特麼是招誰惹誰啊?讓我遇見你這掃把星!”
到了吳叔的辦公室,一進門,吳叔已經在等我們了。
他笑著迎上來:“來了啊,快坐。”
我們坐下後,吳叔直接開門見山:“這次叫你們來,是想邀請你們加入特殊專案組。這位是尚德吧?”
尚德向吳叔鞠了一躬後,笑嘻嘻地說道:“吳叔,您好!我就是尚德,我倆太散漫,受不了專案組的規矩。”
我也跟著點頭:“是啊,吳叔,我們這性子,隻能給您添麻煩。”
吳叔笑了笑,正要開口,辦公室的門突然被推開了。
一位身穿灰色長袍的老者走了進來,吳叔立刻站起身,恭敬地喊了一聲:“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