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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彥初嘴角抽抽,隨後眼神幽怨地看著蘇若錦,“幾十個麵首?阿錦,你這是覺得為夫弱了嗎?”
蘇若錦
在蘇若錦再次被窗外樹影搖晃得陷入昏睡前,她後悔了,沒事提什麼幾十個麵首啊啊啊啊!!!!
而她被這一折騰把自己想和蕭彥初說有關巫將軍的事給忘了。
翌日,煙羅告訴蘇若錦,巫家姐弟已經帶著巫夫人回將軍府了。
雖然巫將軍不在了,可太後娘娘考慮到巫將軍曾經的功績,並未收回將軍府。
巫家姐弟剛回到將軍府沒多久,陶家找上門了。
來人正是刑部侍郎的夫人,巫紫芸的婆婆陶楊氏。
“紫芸,事到如今,我們巫陶兩家已不可能再結為親家,看在以往的情份上,宇兒願意給你一份和離書,成全了你的名聲,也算我們陶家給你恩情吧。”
說完陶楊氏身邊的嬤嬤拿出一張和離書放在巫紫芸麵前。
“紫芸,簽了這份和離書,你就和我們陶家再沒任何關係了。”
巫逸塵在一旁紅了眼,明明是陶正宇負了姐姐,爹爹氣不過上門要個說法,刑部侍郎出言不遜,爹爹才動手的。
本來爹爹隻是推了一下刑部侍郎,誰曾想他竟經不起這一推,腦袋碰到桌角就這樣沒了。
現在爹爹屍骨未寒,他們就找上門來逼姐姐簽和離書!
巫逸塵直接罵道“明明是你們陶家對不起我姐姐,還好意思上門來裝模作樣,給我滾,滾出將軍府!”
陶楊氏被個小輩罵,臉上掛不住,“這就是你們將軍府的教養?一個小輩敢對長輩出言不遜,弟弟都如此,姐姐也見不得好到哪去,也難怪宇兒心中另有所屬,巫紫芸你就配不上我家宇兒!”
“你個老虔婆!”巫逸塵想要衝上去打人,被巫紫芸叫住。
“塵兒!”
若塵兒真打了陶楊氏,小輩打長輩,傳出去是會毀了塵兒的名聲。
巫紫芸可以不在乎自己的名聲,可弟弟還小,爹爹不在了,整個將軍府以後全得靠弟弟。
至於她
巫紫芸不動聲色輕輕撫上小腹。
以後獨自帶著孩子生活也挺好。
對陶正宇,早在巫紫芸知道他瞞著自己在外麵養了外室,心已死。
當初那個跪在自己爹爹麵前,許諾這世隻娶自己一人的人,不過是個沽名釣譽,為了仕途不擇手段的卑鄙小人罷了。
罷了罷了,這樣的人,自己何必留戀,能和離也算好的了。
“我簽。”
巫紫芸拿過和離書,咬破手指,在上麵按下自己的手印。
陶楊氏看到巫紫芸簽了和離書,眼裡閃過一絲得意。
巫將軍死了,巫紫芸背後沒了靠山,這樣的女人如何能占著他兒子正妻之位,早點打發了,她好給兒子再談一門好親事,助兒子平步青雲。
老爺沒了,兒子成了她唯一的依靠,陶楊氏可不允許任何人影響兒子的前途。
“算你識相!還有,彆想拿回你的嫁妝了,你父親殺了我家老爺,我們還沒找你們將軍府算賬,你的嫁妝就當賠償了,王嬤嬤,我們走!”
陶楊氏收起和離書,帶著王嬤嬤趾高氣揚地離開了。
巫逸塵氣得捏緊了雙拳,紅了眼眶,爹爹在世時,姐姐何時受過此等的屈辱。
“塵兒,算了,就這樣吧,以後娘親我們三人一起生活也沒什麼不好。”巫紫芸也累了,不想再爭什麼了。
巫逸塵眼裡燃起了熊熊火焰,“姐,以後換我來保護你和娘!”
“好!以後姐姐和娘就靠塵兒了。走,我們去看看娘。”
娘還沒醒,那位女大夫說娘是想跟著爹爹離去,可娘不能走,娘還有她和弟弟,以及她腹中的孫兒
*
嘯月沒有暗盟,蕭彥初在嘯月也未安插自己的勢力,隻得派出所有暗衛外出打聽消息。
蘇若錦也與蕭彥初一起外出打探消息。
走到城郊河畔,就見不遠處聚集了一堆人,蘇若錦與蕭彥初走了過去。
就見一位婦人被人從水裡撈了起來,全身已經浮腫,已死多時。
旁邊有認識她的人搖頭歎息,“太慘了,她男人去年上山打獵被老虎咬死了,兩個兒子不久前被拉到皇宮當伴讀,全死了,官家給了十兩銀子做補償。”
“這太慘了,換我可能也活不下去了。”
“兩條人命,十兩銀子,唉。”
“噓,彆說了,一會小心被聽到,妄議皇家之事是要被殺頭的。”
旁邊有人忙提醒,所有人立馬閉了嘴。
有幾人拿來一張破席子,卷著女子抬走了,想來應是扔到亂葬崗或者隨便找個地埋了。
蘇若錦很是不解,“七歲孩子真能這樣凶殘?”
蕭彥初也不理解,七歲,不就和逸兒一樣大,逸兒除了偶爾有些小調皮,其他時候都還很乖巧。
“或者伴讀隻是一個借口。”
皇宮之中發生什麼醃臢之事都有可能。
可再怎麼說,這是他國皇宮,蕭彥初和蘇若錦手也伸不了那麼長,否則就有可能引發兩國戰爭,更讓百姓生靈塗炭了。
蘇若錦和蕭彥初兩人來龍霄城郊外,是想看看城郊各個莊子裡會不會有什麼線索。
這時,一輛馬車從前方駛來,馬車前後還跟著一些侍衛。
蕭彥初拉著蘇若錦的手,往邊上退了退,給馬車讓路。
馬車從兩人身旁駛過,蕭彥初看到了馬車一角的鳳凰標記。
無論在哪個國家,隻有皇室之人才可使用鳳凰標記。
就在這時,馬車窗簾被人掀開,裡麵的人正好對上了蕭彥初的臉。
蕭彥初隻是隨意瞟了一眼馬車,隨後就抬起衣袖擋在蘇若錦麵前,生怕馬車帶起的飛沙嗆到她。
他沒想到馬車裡的人在看到他的麵容後,震驚不已。
“沐琴,去查查這是誰。”
“是,公主。”
沐琴比任何人都了解自家公主,公主這是對這個匆匆一瞥的男子上心了。
沐琴也看到了男子身旁還站著位女子,看女子的裝扮,還有男子對她的照顧,應是這個男子的妻子。
沐琴在心裡歎了口氣,開始同情這位女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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