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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聞洲看著腿又腫了起來,腳上傳來有些疼痛,但又不是很痛的感覺怎麼那麼熟悉。
他猛地瞪大了眼睛,看向小妹,原來
而另一邊也有太醫忙替魏學斌診治,經過一番折騰,魏學斌也醒過來了,隻是有些虛弱。
蘇若錦沒空給蘇聞洲解釋,隻是看向台上,大聲說道“我竟不知比武大賽居然可以用毒。”
定國公眼神怨毒地看著蘇若錦,要是沒有她,事情怎會如此,明明再堅持一會蘇聞洲就必敗無疑。
斌兒槍上有毒,他當然知道,這把槍還是他專門找人定製,隻要轉動槍柄就能讓槍染上不同的毒。
第一轉是給紅櫻上噴上迷藥,迷暈敵人好一招製勝。
第二轉就是給槍頭染上毒藥,隻要對方傷口染上毒,必死無疑。
差一點,就差一點啊
麵對蘇若錦的質問,定國公瞥了眼司儀。
司儀愣著頭皮說道“長樂郡主,挑戰賽是生死不論,也沒規定不可用毒,所以魏將軍這這也不算違規。”
事實也確實如此,之前從沒出現過這種情況,也沒人在比武大賽上用毒,就沒有相關規定。
硬要掰扯,魏學斌也不算違規。
定國公也開口了,“長樂郡主,比武大賽是為我大楚選拔戰場將領,若在戰場上遇敵,我們還能規定對方不可用毒嗎?”
“那依定國公的說法,以後比武大賽都彆比武了,大家拿著毒藥上來亂灑一通,誰沒被毒死就是頭魁如何?”蕭彥初的聲音也冷冷響起。
“行了,彆爭了。”蕭宸亦也有些頭大。
雖說之前沒有相應規定,但比武大賽用毒,說出去確實勝之不武。
可對方是自己表哥,蕭宸亦還指望著靠魏學斌撐起定國公府,與蘇家抗衡,他無論如何也得保下魏學斌。
“傳朕旨意,此後比武大賽,若有用毒者,取消比賽資格。”
蕭宸亦此話一出,就是說這次魏學斌用毒不算違規。
皇上都這樣說了,其他人就算覺得不公平,也不敢再說什麼。
蘇若錦冷冷看著魏學斌,也沒再開口。
司儀按流程詢問是否還有人挑戰。
出了這樣的事,自然無人再敢挑戰,一炷香時間過後。
司儀把勝者名單呈報給了蕭宸亦。
“好好好,恭喜蘇將軍奪得比武大賽頭魁,來人,賞!”
有侍衛端著三個托盤走到三人麵前,每個托盤放著不同數量的銀錠,頭魁是一千兩白銀,第二名八百兩,第三名五百兩。
比武大賽結束了,蘇聞洲的腿肉眼可見的紅腫了起來,甚至比之前還腫得厲害。
所有人都認為他這是用腿過度,再次受傷。
魏學斌在下人的攙扶下,慢慢走過蘇聞洲身邊時停了下來,看了眼蘇聞洲腫起來的腿,皮笑肉不笑說道“看來是我小看蘇將軍了,希望蘇將軍的腿能無大礙,要是落下什麼病根可就不能再上戰場了。”
蘇聞洲笑道“這就不勞魏將軍操心了,魏將軍還是先治好自己的傷再說吧,要不要我讓小妹給魏將軍開個方子,讓你的傷好得快一些。”
魏學斌不再言語,狠狠瞪了蘇聞洲一眼,轉身走了。
蘇聞洲感慨一句,“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就我小妹這醫術,彆人求都求不到,他還嫌棄。”
蕭彥初也走到了他們身邊,“你打亂了定國公的計劃。”
蘇聞洲沒所謂,“就魏學斌和定國公這腦子,能想出什麼好計劃。”
“彆忘了,他們還有個魏學林。”
要說魏家最為陰險之人,必是魏學林,不過今天魏學林沒來。
因為他正忙著哄蕭月柔。
蕭月柔看到攝政王給蘇若錦下的聘禮,對比之下,魏學林的六十六抬聘禮確實不夠看,正和他鬨彆扭。
魏學林輕扶著蕭月柔的肩膀,輕聲哄道“月柔,聘禮隻是形式,我對你的心是真的,我今生隻有你這一位妻子,再無其他女人。”
說完魏學林又從懷裡掏出一隻看上去有些年代的手鐲,“這是我母親的手鐲,本來這隻手鐲隻傳魏家長媳,可你以公主之尊嫁入我們魏家,這隻手鐲理應歸你所有。”
蕭月柔看著魏學林手裡的手鐲,心裡才算舒服一些,伸出手,“給我戴上。”
“好。”魏學林輕輕把手鐲戴到蕭月柔的手腕上,手鐲成色雖算不上冰透,但也是隻滿綠翡翠鐲。
蕭月柔抬手,“好看嗎?”
魏學林輕輕拉住她的手,“月柔戴什麼都是最好看的。”
蕭月柔心裡才舒服了許多,“你說的,這一生隻有我這個妻子。”
魏學林輕輕把她摟在了懷裡,“那是自然,我何時騙過你?”
“這還差不多。”蕭月柔依偎著魏學林,臉上飛上了一抹幸福。
最開始太後讓她嫁給魏學林,蕭月柔有些不情願,可想到自己若不嫁,有可能會被勤王選中,勤王與魏學林相比,她自然選擇後者。
聖旨下了之後,魏學林常常給蕭月柔送上各種禮物,從姑娘們喜歡的首飾到小白兔、小白貓等各種小動物,時不時就約蕭月柔出來逛街,帶她去吃各種京城小吃。
蕭月柔之前一直住在宮裡,從來沒人如此對她,再加上魏學林本身長得也不錯,漸漸的,蕭月柔也對這個表哥產生了情誼。
此時的蕭月柔並沒有看到身後魏學林眼裡閃過的不耐煩。
蕭月柔最初不願嫁,魏學林又何嘗想娶一個公主回家。
當初太後姑母考慮到魏學林要是入贅公主府,就不能再入仕,但把公主娶回家則不用受此規定的約束。
不過按大楚律例,駙馬想要納妾必須得到公主同意,
以蕭月柔的性子,今後怎可能同意魏學林納妾,魏學林不如就此許了她一生一世一雙生的諾言,哄她開心。
至於其他的,以後再說了。
魏學林在得到魏學斌比武失敗的消息後,揉碎了紙條。
好一個蘇家!
*
比武大賽結束後,勤王找上了風月樓。
“雲娘,暗盟可是承諾我要讓蘇聞洲三個月無法行走,可他為何還能參加比武大賽?”
麵對勤王的質問,雲娘麵無懼色,臉上帶笑,慢慢倒了杯茶遞給勤王。
“這位爺,請問蘇聞洲腿可受傷了?”
勤王接過茶杯不說話,就這樣看著雲娘。
雲娘也不理會,繼續問道“請問蘇聞洲現在可還能繼續行走?”
勤王依然不答。
“既然他腿已受傷,現在也不能行走,我們何曾違約,如若蘇將軍未滿三個月就能行走,這位爺,你再來找我們也不遲。”
勤王把手裡的茶杯重重砸在桌上,“可他今天參加了比武大賽,奪了頭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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