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寶抱著畫冊,看向江祈安,用力開口:“謝.....姐姐......學......字。”
江祈安有些驚喜:“逸兒是要學認字嗎?”
小寶點點頭,他想看懂姐姐在畫冊上寫的字是什麼意思。
逸兒自從來到王府後,因為怕生人,江祈安還沒給他請過開蒙老師。
沒想到現在逸兒居然主動提出要學認字。
“皇叔請個師傅回來教逸兒寫字可好?”
雖說自己教逸兒識字是最適合的,可江祈安不敢保證自己隨時能在府裡,如果不能持續教授,學習效果就會打折扣。
逸兒眼裡閃過一絲猶豫,可隨後又點點頭,他學會寫字了,還能給錦姐姐寫信,這是之前元泓哥哥告訴他的。
“好,等逸兒練好了,皇叔帶你去找錦姐姐。”江祈安說道。
逸兒聞言,眼睛一亮,伸出了右手勾起了小拇指。
江祈安也伸出小指與他勾了勾。
拉完勾,逸兒又靠在江祈安腿上慢慢睡著了。
不知是否正如蘇若錦所說,對方損失嚴重,不敢再輕舉妄動。
回京路上平安無事,待馬車進入京城後,風影就告辭離開了。
回到王府,沈豫已經在偏廳等著了,看到蕭彥初進來,直接開口問道:“是誰下的手?”
之前蕭彥初先派侍衛回京告知沈豫晏陽發生的事情,讓他多注意一下京城裡的動靜。
沈豫很是擔心,現在看到人平安回來,心裡稍安定了些。
蕭彥初冷笑一聲:“都是死士,還沒招,不過會對逸兒動手的除了她,我也想不到彆人了。”
“逸兒都成這樣了,她為何還不願放過他?”沈豫怒道。
“因為逸兒會說話了。”
“什麼?!逸兒會說話了?”沈豫由怒轉喜,“這真是太好了,太好了。那你還要......”
沈豫話沒說完,但蕭彥初已懂:“不急,還有一年時間。”
沈豫歎口氣:“希望他們彆犯傻。”
蕭彥初話音一轉說道:“我想讓你來做逸兒的開蒙先生,逸兒怕生,請彆人來教他,怕他不適應,你和他多少熟悉一些。”
沈豫曾經也是瑞恩書院的學生,也曾高中狀元,替逸兒開蒙再適合不過了。
“行,沒問題,隻要逸兒願意學就好。”沈豫欣然答應,“那邊你要如何做?這次不成,我怕他們還會對逸兒出手。”
蕭彥初雙指輕叩著桌麵,不發一語。
慈安宮,魏太後隻覺得自己右眼皮直跳,心裡湧上一股不安。
她接過辛嬤嬤遞來的茶問道:“有消息了嗎?”
辛嬤嬤搖搖頭:“還沒有。”
這都幾天了,這麼多死士到晏陽小醫館殺個五歲的孩子,哪用得了這麼多時間。
“哀家總感覺不對勁。”
“太後,攝政王敢把小世子放在晏陽,自然會派人護著,派出去的人一時沒找到機會下手也是可能的,再等等看。”辛嬤嬤安慰道。
魏太後喝了口茶,心定了些:“你說的有道理,這蕭彥初就算染了風寒,算算時間,這一兩天也該回來了。如果明天還沒有成功,就讓人撤回來。”
蕭彥初一旦回來,她沒有信心可以在他眼皮子底下把蕭秉逸殺了。
“是,太後。”
翌日,攝政王突然出現在朝會上,讓蕭宸亦和眾位大臣都吃了一驚。
蕭宸亦臉上擠出驚喜之意:“皇叔,你是何時回京的,怎得沒通知朕去親自迎接皇叔。”
蕭彥初淡然回道:“聽聞攝政王府小世子被人刺殺,本王就提前回來了,幸得及時救下了世子。”
“什麼?!世子被人刺殺?朕怎麼不知道這事,來人啊!”蕭宸亦忙喊道。
“不勞煩皇上了,刺殺的人本王帶來了。”蕭彥初拍拍手,就有侍衛帶著三名刺客進來了。
“本王就把他們交給陛下處理了,希望陛下能給本王一個交代。”
蕭宸亦握緊了拳頭:“皇叔放心,朕一定會給皇叔一個交代。來人,把刺客帶下去,好好審問!”
待刺客被帶下去後,蕭宸亦收斂了心神:“皇叔此次前往北厲邊境,不費一兵一卒就讓北厲退了兵,實在乃大楚國之幸事,今晚朕要為皇叔辦一場慶功宴。”
下了朝,李元盛恭恭敬敬站在蕭彥初麵前:“攝政王,陛下請您到禦書房一敘。”
蕭彥初點點頭,來到了禦書房。
蕭宸亦忙起身相迎:“皇叔,快請坐,此次辛苦皇叔了。”
蕭彥初坐下淡淡開口:“皇上有何事?”
蕭宸亦示意李元盛把北厲的國書拿給蕭彥初:“皇叔,這是北厲不久前送來的國書,希望能與大楚聯姻,換兩國世代友好。”
“皇上的意思呢?”蕭彥初看了眼國書問道。
“北厲此次送來和親的瑤嵐公主乃是北厲皇帝最為看重的妹妹,由此可見,北厲確有議和的誠意,朕覺得可行。”蕭宸亦回道。
“既然皇上都已經決定了,就按皇上的意思辦吧,本王府裡還有事,就先告退了。”說完,蕭彥初起身走人。
待蕭彥初走出禦書房後,蕭宸亦把手裡的國書狠狠摔到了地上,死死盯著蕭彥初的背影。
“總有一天,朕要拿回屬於朕的一切,讓他蕭彥初知道誰才是大楚真正的皇帝!”
李元盛忙撿起國書,躬身說道:“陛下,仔細龍體。”
此時的慈安宮,魏太後一臉不可置信。
“你說什麼?蕭彥初把刺殺世子的刺客抓了?”
“是的,太後娘娘,今天朝會上,攝政王把這些刺客都交給了陛下。”雙喜跪在地上回複道。
“他不是病了嗎?怎麼會出現在晏陽救了世子!”魏太後有些慌亂,蕭彥初會不會知道是自己派人動手的呢?
“去,快去叫皇上過來。”魏太後隻覺得太陽穴突突直跳。
蕭宸亦匆匆趕來:“皇兒見過母後。”
“亦兒無需多禮,母後找你是有一事。”
等魏太後把事情說了一遍後,蕭宸亦隻是略為吃驚後就平靜了下來:“母後,既然是死士,在牢裡自儘也是常事,你就放心吧。”
魏太後說道:“話雖如此,可哀家總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蕭彥初敢把人交給你,說不定會有什麼後手。”
“母後,他不過就是要個交代,我們隻要給他個交代不就行了。”
魏太後沒再說什麼,但願如此,可她心裡還是有種隱隱不安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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