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根郊外,一棟包含青碧草坪的房屋。
一排排的獨棟房屋都有著暗紅色的煙囪,有著九月份就開始凋敝的花園。
如果細看,這和之前艾格裡他們來到郊區做任務的街道沒什麼不同。
屋內的臥室窗戶後,擺放著一張書桌,上麵攤開一本普普通通的筆記。
一隻略顯蒼白的手將筆記翻到最初的那一頁,然後不斷地快速後翻。
紙張翻閱的嘩啦聲中,那一行行文字隱約呈現:
“密修會的成員瑞金斯因為疲憊和幻覺的雙重影響,誤將安提哥努斯家族筆記當做一般的古籍買了出去,這是一個符合邏輯的巧合。”
“受到安提哥努斯家族血脈的呼喚,筆記悄然影響著它的每一位主人,輾轉來到了廷根……”
“與此同時,為了尋求晉升順便完成委托的‘災禍’迪亞斯特,帶著他的學生皮蓬抵達了廷根。”
“他們的目標是艾格裡·佩斯,為了他身上的……(許多塗花的內容)。”
“某件物品。”
“但是艾格裡憑借著「怪物」的感知,提前預知了自己的死亡,轉而逃到了街上,試圖融入人群。”
“皮蓬開槍擊中了目標的肩膀,可誰想‘值夜者’倫納德·米切爾正結束調查克來恩·莫雷蒂的任務,在此處巡邏。”
“皮蓬不得不先行避讓,迪亞斯特轉而從後方開槍擊中了艾格裡的頭,刺殺任務結束……”
(以下又有許多行塗花的內容)
“令人不解的是,艾格裡並未死亡,成功活了下來。”
“通過這次刺殺桉件,加上艾格裡已經成為了非凡者,他認識了鄧恩·史密斯,加入了值夜者小隊。”
“因此結識克來恩·莫雷蒂。”
“這雖然超出了因斯·讚格威爾的描述,但似乎並不影響故事的發展。”
……
“迪亞斯特和皮蓬彷佛對於艾格裡的死而複生並不驚訝,依舊選擇跟蹤他,但是由於皮蓬的過於自信,被實力堪比序列6的鄧恩·史密斯擊殺於夢中。”
“並且被知道了一些情報,但是由於鄧恩缺乏夢境占卜的手段,知道的情報有限,並沒有發現的迪亞斯特的蹤跡和他們的真實目的。”
……
“巴庫斯和他的兄第們運氣壞極了,在賭場輸光了最後一個籌碼,欠下了非常多的債務,誰叫他們的對手是已經失去了學生,對值夜者懷恨在心的迪亞斯特。”
“他在內心已經在算計如何報複廷根市值夜者小隊了,這正符合因斯·讚格威爾的計劃。”
“因此巴庫斯他們決定去弄一筆錢,決定去綁架勒索某位富商,他們最後選擇的藏身點,正好是瑞爾·比伯家對麵的房間。”
“而被衝昏頭腦的瑞爾·比伯,拋棄了死亡的母親,可是依舊留在廷根市。”
“隻是找了個隱蔽的地方舉行消化儀式,真是可悲,如果他能夠聰明一點,這個故事將會變得更加複雜。”
“最終,巴庫斯等人成功實施了綁架,維克羅爾的老管家刻利接受了主人的委托,開始尋求安保公司。”
“刻利偶然間遇到了一位送餐的服務生,巧合的知道了黑荊棘安保公司的存在。”
“倫納德·米切爾和克來恩、艾格裡接受了委托,依靠非凡者的能力,迅速解救了艾略特。”
“令人驚訝的是,艾格裡憑借著「怪物」的靈感,居然發現了對麵房間的異常,並且提醒了克來恩。”
“有了艾格裡的提醒,克來恩的靈感也受到了觸動,三人進入瑞爾·比伯的房間,提前發現了現場,廷根市值夜者小隊也獲得了相應的線索。”
“可是這並不影響後麵的故事。”
……
“封印物‘2049’抵達了廷根,借助這個安提哥努斯家族的木偶,值夜者們找到了瑞爾·比伯,打斷了他的消化儀式。”
“瑞爾·比伯因此變成了怪物,場麵一度失控。”
“與此同時,艾格裡·佩斯由於靈感過高,也受到了瑞爾·比伯失控的影響。”
“瀕臨失控的艾格裡和瑞爾·比伯糾纏了起來,而‘災禍’迪亞斯特依舊在遠處觀望,彷佛在記錄艾格裡的情況,並沒有在這個時候選擇參戰。”
“然而身為「災禍教士」的他,就算是不參與戰鬥,也會不知不覺讓事情受到影響,這正好能夠掩蓋住巧合。”
“最終,配合嫻熟的值夜者們解決了怪物比伯,但他們立刻又要麵臨密修會成員的襲擊。”
(又有許多被畫花的內容)
“「怪物」最終變成了怪物,令人驚訝的是,完全失控的艾格裡居然救下了本該死亡的克來恩,兩人配合乾掉了序列7的密修會成員。”
“緊接著,讓人無法理解的是,艾格裡居然從失控中恢複,並且消化了「怪物」魔藥。”
“但這沒有影響故事的發展,鄧恩·史密斯接觸到了安提哥努斯家族的筆記,翻看了他的內容,被隱蔽的汙染了一點!”
……
“完成各方麵準備的蘭爾烏斯蠱惑了胡德·歐根,讓他幫助自己舉行儀式,用騙來的未婚妻梅高歐絲作為載體,孕育‘真實造物主’的子嗣。”
“但是蘭爾烏斯幾乎沒有成功的可能,最為嚴重的問題是,梅高歐絲根本無法承受儀式,這會讓她死在祭台上。”
“而好心的因斯·讚格威爾,阻止了這一切,但是處於半昏迷狀態的梅高歐絲還是受到了‘真實造物主’的影響,獲得了一些能力。”
“由於‘災禍’迪亞斯特的出現,因斯·讚格威爾又多出了合作的可能,而且身為「看門人」的他,這是最適合他的計劃,因此沒有分出自己收集的死神後裔特性,反而向蘭爾烏斯說出了新的計劃。”
“通過地獄之門,讓‘真實造物主’降世,雖然這是一句謊言,但是身為「詐騙師」的蘭爾烏斯由於陷入了狂熱,相信了因斯。”
“胡德·歐根受到了汙染。”
“之後瘋狂的蘭爾烏斯恢複了理智,雖然儀式失敗了,但他非常清楚地知道,他在儀式中褻瀆了神靈,如果神靈真的通過‘地獄之門’降臨世間,他將成為祭品之一。”
“蘭爾烏斯決定提前離開廷根,推辭了作為‘開門人’的責任,並且將‘地獄之門’相關的事情告訴值夜者、代罰者、機械之心,讓他們解決這個後患。“
“不過他並沒有直接寫信告訴這些非凡者小隊,這會讓自己像是一個蠢貨。”
……
“在值夜者小隊調查極光會成員海納斯·凡森特時,鄧恩·史密斯巧合地在他的夢裡看見了‘真實造物主’的形象,受到了巨大的傷害。”
“但是他並沒有因此受到汙染,這會被值夜者的高層察覺。”
“不過這次受傷讓鄧恩·史密斯恍忽和遺漏的症狀得到了加強,他將一步一步地滿足因斯·讚格威爾的要求。”
……
“黑夜女神教會高層,高級執事‘女神之劍’克雷斯泰·塞西瑪,抵達廷根市,為了考查艾格裡·佩斯的失控事件,還有他是否符合晉升要求。”
“鄧恩·史密斯沒有被發現任何的異常,恍忽和遺漏隻是「夢魔」魔藥帶來的正常反應。”
“考查成功,艾格裡順利晉升序列8,但是……這也讓他的預知計算能力得到增強。”
“艾格裡猜想隊員尼爾被儀式魔法汙染,請求高級執事克雷斯泰的幫忙,身為值夜者高層,加上並沒有其他的急事,他帶隊前往了尼爾家中。”
“此時此刻,尼爾已經在通過邪惡的儀式魔法,抽取自己的血液,為了複活自己死去已久的未婚妻。”
“但不幸的是,隔壁房屋的廚房,煤氣閥門因為房主的疏忽大意,忘記關閉了,煤氣泄露從而引起了爆炸!”
“這打斷了儀式的進程,尼爾受到了汙染。”
“緊接著,尼爾家中因為隔壁爆炸的影響,也發生了爆炸。”
“不過在克雷斯泰的幫助下,尼爾的失控症狀被挽回,但是由於本身年老體衰,加上爆炸的波及,尼爾還是死在了火場中。”
“因此,值夜者小隊失去了一位「窺秘人」,可是因為艾格裡的加入,廷根市值夜者小隊依舊完善。”
(又有很多行被劃掉)
“又是讓人難以置信的一點!繼克來恩·莫雷蒂之後,艾格裡·佩斯居然也察覺到了因斯·讚格威爾的影響,並且將這個猜測告知了克雷斯泰。”
“不管理由是什麼,不管克雷斯泰是否留守廷根市,因斯·讚格威爾並沒有停止自己的行動。”
“故事還在繼續。”
……
“在圍剿特莉絲的途中,倫納德·米切爾、克來恩·莫雷蒂、弗來和鄧恩·史密斯都對於魔藥有了許多的感悟。”
“這是對廷根市值夜者小隊的一次強化,因斯·讚格威爾感覺到了一絲麻煩。”
“克雷斯泰·塞西瑪,由於調查無果,被聖堂調去貝克蘭德,調查關於‘颶風中將’齊林格斯的事情。”
“而即將可能被值夜者收納的阿德米索爾,被生命學派路過廷根市的一名強者看中了天賦,在完成自己前來的目的後,帶走了‘怪物’阿德索米爾。”
……
(一行又一行劃掉的內容,而其中一些劃痕力度較重,以至於紙張都出現了破損)
“鄧恩·史密斯的問題得到了緩解!他的症狀在明顯好轉!他居然掌握了‘扮演法’!”
“這是艾格裡·佩斯、克來恩·莫雷蒂暗中教導給他的,他們兩個人都是從戴莉·西蒙妮和老尼爾的例子裡找到了靈感。”
“不,因斯·讚格威爾並不相信,但他隻能稍微改變原定的計劃。”
“故事又有了新的波瀾。”
……
“為了保證計劃萬無一失,因斯·讚格威爾選擇與‘災禍’迪亞斯特合作,兩人由於目的相似,想要獲取的利益也並不衝突,順其自然的成為了臨時盟友。”
“由於「災禍教士」的能力,教堂發生了垮塌,幸運的是並沒有發生死亡事件,不然這會引起更多的重視。”
“但是教堂不得不暫時關閉,這會削弱查尼斯門後的信仰來源。”
“沒用太久,艾格裡從被‘真實造物主’汙染失控的胡德·歐根那裡得到了線索。”
“不知道什麼原因,艾格裡·佩斯並沒有因此受到汙染,加上克來恩還成功晉升了序列8。”
“廷根市值夜者小隊的整體實力越來越強。”
“這完全違背了因斯·讚格威爾的意願,後續的計劃不得不做出改變。”
……
“阿茲克為了尋找過去的記憶,決定前往貝克蘭德。”
“阿爾米斯受命運之蛇的邀請,也離開了廷根市前去貝克蘭德。”
……
“位於郊區的因斯·讚格威爾,決定挑選一處適合的地方實驗一下,開啟聯通‘地獄’的大門。”
“身為「看門人」的他,很容易的就在一處惡靈的領地中開啟了一道裂縫,一隻死靈逃出去往了郊區。”
“不過這算不上‘地獄之門’,無法召喚神話生物級彆的惡魔。”
“想要開啟地獄之門還需要能夠溝通靈界的媒介,而廷根市查尼斯門後,就有這樣的物品存在,加上因斯·讚格威爾手中還持有死神後裔的特性,‘地獄之門’並不是空談。”
“巧合的是,被死靈襲擊的一家正是黑夜女神的信徒,因此事件被轉移到廷根市值夜者小隊手中。”
“鄧恩·史密斯、艾格裡·佩斯、弗來,三人成隊來到了郊區,雖然艾格裡對於暗紅色的煙囪充滿了警惕,但是郊區這樣的房屋眾多,一一排查需要很久的時間。”
“眾人闖入了惡靈的領地,生前作為「不眠者」途徑的它,自然選擇了吞噬鄧恩·史密斯。”
“震驚!艾格裡居然通過向永恒烈陽祈禱,喚醒了封印物‘30782’的力量,這枚聖徽原本就是序列4「無暗者」的特性製作而成,並且沾染了一些……(亂碼)。”
“沾染一些神聖的力量,‘變異的太陽聖徽’被喚醒,徹底覺醒了‘1’級封印物的威能,加上聖徽沾染的力量,鄧恩·史密斯身上所有受到的汙染都被淨化。”
“惡靈也持續的被淨化,眾人成功逃出,值夜者無一傷亡,並且毀掉了惡靈的領地。”
“幸運的是,鄧恩·史密斯還得到了一縷神性印記,並且接收到了許多有用的知識。”
(筆記本被劃破一頁)
“因斯·讚格威爾不得不改變計劃,現在的鄧恩·史密斯領導的值夜者小隊,加上‘聖塞琳娜的骨灰’,身為序列5的他也不能保證全身而退。”
“唯一讓因斯·讚格威爾喜悅的是,「太陽」途徑的‘太陽聖徽’正好與「黑夜」途徑的‘聖塞琳琳骨灰’相互克製。”
“這又是對聖塞琳娜骨灰的一次削弱。”
……
“黑夜女神教會高層的聖者前往廷根市,取走了‘太陽聖徽’並且視察了鄧恩·史密斯的情況,決定把他列為培養的對象之一。”
“艾格裡和克來恩發現了梅高歐絲的情況不對,但是艾格裡因為過多的顧慮,並沒有選擇將梅高歐絲帶到查尼斯門後進行處理,反而送去了附近的警察局。”
“這正順應了因斯·讚格威爾的想法,因為還沒有到最佳的時機。”
“艾格裡·佩斯沒能想到,自己的這一做法會帶來什麼樣的後果。”
“他靜靜地等待著克來恩帶著鄧恩和弗來歸來,弗來作為「收屍人」對於死靈之類的怪物較為了解,因此參與了任務,而倫納德此時此刻還在調查關於蘭爾烏斯的線索……”
(一陣亂畫)
“梅高歐絲的體內,“真實造物主”所殘留的力量在死亡後完全被激活,完全占據了對方的身體。”
“但是神奇的是,艾格裡同時使用三枚‘夢境符咒’居然將梅高歐絲短暫的拉入了夢中,這點時間足夠撐到支援到來。”
“在激烈的戰鬥中,弗來為了保全值夜者的新生戰力,死在了梅高歐絲的攻擊中。”
“而克來恩則利用奇怪的符咒擊殺了梅高歐絲。”
“目睹這一切的鄧恩·史密斯,徹底決定了要前往貝克蘭德尋求晉升。”
……
“在圍剿雪倫夫人的行動中,有著接近序列6實力的鄧恩決定主動出擊,帶領艾格裡和克來恩兩名序列8,謹慎的他沒有選擇使用封印物。”
“這沒有什麼問題,但是不幸的是,雪倫夫人正巧將‘原初魔女’的神像放在旁邊。”
“於是,值夜者們的計劃失敗了……”
(已經數不清是多少處塗抹了)
“艾格裡和克來恩,兩名序列8熟練的配合,居然無一傷亡,鄧恩·史密斯趕到,擊殺了雪倫夫人。”
“鄧恩也因此完全消化了「夢魔」魔藥,並且實力遠比同序列的要強,因斯·讚格威爾現在隻能讓他先行離開廷根市。”
……
“值夜者最後的聚餐中,鄧恩宣布了自己調任的消息。”
“為了讓隊長能夠更好的晉升,沒有一個人說了挽留的話,鄧恩·史密斯因此安心的前往貝克蘭德。”
“這樣的情況下,倫納德、艾格裡和克來恩發現了蘭爾烏斯遺留的信。”
“由於‘聖塞琳娜的骨灰’受到了層層削弱,擁有活著的特性的‘2078’死亡之門成功逃走。”
“這原本是序列5「旅行家」的非凡特性製作而成,因此能夠很好的溝通靈界。”
“加上因斯·讚格威爾手中的死神後裔特性,‘地獄之門’逐漸開啟。”
“新上任的廷根市值夜者小隊隊長西迦·特昂,由於本身實力並不是很強,隻能夠使用‘聖塞琳娜的骨灰”。”
“然而……彷佛知道了這一點的艾格裡阻止了這一切,準備自己使用‘聖塞琳娜的骨灰’,在地獄之門還未完全開啟之前摧毀它。”
“這時身在貝克蘭德的阿克茲,由於並不是「旅法師」,很難在那麼短的時間內趕回來。”
“阿爾米斯似乎知道了結局,奇怪的是,他並不想乾預。”
(塗掉了幾行)
“在聖者骨灰、‘血管小偷’和奇怪的高級符咒的幫助下,還未完全開啟的‘地獄之門’被破壞。”
“但是艾格裡、克來恩、倫納德,這三名序列8的值夜者並沒有遭到什麼重創,並且還擁有聖者的骨灰。”
“不過由於‘災禍’迪亞斯特的出現,因斯·讚格威爾彷佛沒有表現的機會。”
“迪亞斯特手中持有的神奇物品‘旅行筆記’正是序列5「旅行者」的非凡特性製作而成,根據非凡特性聚合定律,‘死亡之門’的出逃就變得非常合理了。”
“但是由於艾格裡獻祭生命驅動聖者的骨灰,情況變得稍微有些難以應對,於是因斯·讚格威爾就有了表現的機會。”
“他殺掉了克來恩·莫雷蒂和艾格裡·佩斯這個總是讓計劃出現問題的家夥,拿走了聖塞琳娜的骨灰。”
“令人不解的是,艾格裡的屍體突然消失了,來不及引證,因斯·讚格威爾和迪亞斯特得在支援趕來之前離開現場。”
“而迪亞斯特也如願以求的得到了(亂碼),並且重創了廷根市值夜者小隊。”
“因斯·讚格威爾以死神後裔特性布置儀式,服食下聖塞琳娜的骨灰。”
“成功從「死神」途徑的序列5「看門人」,晉升為「黑夜」途徑的序列4「守夜人」,由此獲得了神性,成為了半人半神的強者。”
“‘災禍’迪亞斯特,也在「守夜人」因斯·讚格威爾施加的厄運中,成功晉升序列5「贏家」。”
“兩人的合作到此完美結束,好心的因斯·讚格威爾沒有做出背叛的事情。”
“太陽依舊照耀大地,廷根市聖塞琳娜教堂,也在關閉了近一個月後再度開啟。”
“廷根市的所有人幾乎都沒有察覺到,他們幸運地躲過了一場巨大的災難。”
“姍姍來遲的鄧恩·史密斯也隻能飲恨而歸,後悔沒能與值夜者隊員們經曆最後一戰。”
“但是這對於他來說是幸運的。”
筆記翻到了最後一頁,發色暗金,眼睛瞎了一隻,鼻梁高挺,五官深刻的中年男子,用略顯蒼白的手鄭重的拿起一支古典的羽毛筆。
沒沾墨水卻清晰的寫出了文字,隻見他簡簡單單地落下了一句話:
“廷根市的故事到此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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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幸運兒。
“所有命運的饋贈,早已在暗中標注好了價碼。”——這句話不是我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