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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5章 大結局③:我桐VS我叔(全文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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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書禾和傅宴凜大婚的第二天,飛往馬來西亞度蜜月,兩人在登機前來華和醫院探望司桐。

鬱書禾整個人容光煥發,眉眼間有了初為少婦的嬌媚風情。

兩周後,鬱家龍鳳胎可以脫離呼吸機和保溫箱,司桐還沒出院,鬱寒深和上次一樣,叫人送了張嬰兒床過來,把三兒子和小女兒接到妻子的病房。

這次司桐想母乳喂養。

生君寶和卿寶的時候,她一直躺在icu,沒有親自喂養兩個孩子,導致兩個孩子的體質比起單胎又母乳喂養的同齡孩子,要稍弱一點。

動不動就生病發燒,鬱寒深沒少熬夜照顧他們倆。

隻是司桐已經過了最佳的開奶時期,不知道還能不能有奶水,朱醫生說可以試一試。

於是霖寶和小思桐被帶到媽媽身邊的第一晚,就開始了吸奶任務。

鬱思桐,鬱寒深給女兒取的名字。

吸了兩天,沒什麼效果,鬱寒深見妻子被孩子吸得有些腫,隱隱有要破皮的跡象,眉頭越皺越緊。

將孩子從她身邊抱走,去衛生間拿了塊乾淨毛巾,浸上熱水,出來後給妻子熱敷消腫。

“不要勉強自己。”鬱寒深坐在病床邊,彎腰撐著床,把妻子半圈在懷裡,另一隻手捂著毛巾,壓在妻子一邊胸口,力道不輕不重。

這會兒是晚上八點多,病房裡隻有負責照顧孩子的兩個女傭在,此時那兩人垂著腦袋,假裝自己很忙。

司桐身上的對襟睡衣大敞,感受到丈夫手上的沉厚力道,她微微紅了臉。

“我想試一試,不是說母乳喂養的孩子抵抗力更好?君寶和卿寶因為抵抗力差沒少讓你受累,以後有了四個孩子,要是一起生病,累壞了你我肯定心疼。”

最後一句話似乎是取悅到了鬱寒深,男人蹙起的眉頭鬆了鬆。

他起身攏好司桐的睡衣,去衛生間將毛巾重新浸了熱水,出來後給妻子的另一邊熱敷。

“再試明天一天。”鬱寒深的嗓音溫柔,卻又帶著點強硬,“再不行,就讓孩子吃奶粉。”

司桐聽出他讓了一步,也聽出他不會讓第二步,不滿地看著他。

鬱寒深也在垂頭看她,眼神嚴肅深邃,沒有要讓步的意思。

半晌,司桐不情願地點頭,“好吧。”

第二天下午三點多,司桐側躺在床上喂孩子,正迷迷糊糊要睡著,忽然聽見傭人驚喜的聲音,“有了有了!”

雖然傭人壓低了嗓音,司還是聽見了。

清醒過來果然聽見身前的孩子有了吞咽聲。

年關將至,公司那邊會議特彆多,下午有個需要鬱寒深到場坐鎮的管理層會議。

知道丈夫在忙,司桐還是想跟他分享這一瞬間的喜悅。

她用最簡潔的話把事情告訴鬱寒深,也沒等男人的回應,就說:“你忙吧,晚上見。”

然後掛了電話。

鬱寒深站在大會議室的落地窗邊,垂頭看了眼手機屏,深邃的眼底有無奈跟縱容。

五點左右,會議結束。

鬱寒深一走,一位董事就笑說:“我們鬱總是越來越有人情味了。”

“可不,自從喜得龍鳳胎,鬱總臉上的笑就沒停過。”

“啊?鬱總笑了嗎?我怎麼沒看出來,我看鬱總跟以前一樣,都沒什麼表情嘛。”

“你啊,還需要鍛煉,很多東西不是光用眼睛看。”

“什麼意思?”

“意思是你眼拙。”

“哈哈……”一陣哄笑,因為大老板的心情好,煌盛集團這段時間氛圍比較輕鬆。

鬱寒深回到華和醫院的病房,司桐正靠在床頭給孩子喂奶。

看見高大挺拔的丈夫,她笑了笑,“你回來了。”

“嗯。”鬱寒深走到病床邊坐下,垂眼看妻子懷中吃奶的女兒,眼神柔情寵溺。

他的眼神坦蕩,並無雜念。

可被成熟有魅力的男人這般注視,哪怕這個男人和自己早就親密無間,司桐還是覺得羞澀,耳根漸漸熱起來。

“去洗手吃飯吧,給你留了飯。”司桐說著,伸手推了他一下。

鬱寒深察看出她的不好意思,握住妻子的小手捏了捏,儒雅淡笑:“又不是沒見過,羞什麼?”

司桐轉頭看了眼傭人,耳根更燙。

這個春節,夫妻倆在醫院度過,鬱寒深的意思,還是讓司桐在醫院把傷徹底養好了再出院。

君寶和卿寶早就被爺爺奶奶接去鬱家老宅,年三十那天晚上,司桐跟孩子們打了一個多小時的視頻。

小家夥在老宅收獲了一堆紅包,掛了電話,司桐忽然想到幾年前跟鬱寒深不熟那會兒,他年前去桐城找她,以表叔的身份給她塞過紅包。

她朝坐在她身邊的丈夫伸出手,笑得眯起一雙美眸:“我的紅包呢,表叔。”

病房裡隻有夫妻二人和一兒一女,鬱寒深放了傭人的假。

鬱寒深把眼前那隻白生生的小手握住,嗓音磁性:“孩子都生了四個,還叫表叔?嗯?”

司桐被男人微微上揚的腔調撩得臉紅,“這不是重點,重點是紅包,鬱先生該不會是沒準備吧?”

鬱寒深摟著她,下巴抵著小嬌妻的發頂,鋒利的喉結上下滾動:“我要是忘了,鬱太太預備怎麼辦?”

司桐抬起臉,“沒彆的辦法,隻能讓鬱先生肉償了。”

鬱寒深低頭看下來,眸色幽深,“肉償?倒是沒試過,怎麼個償法?”

話音未落,他低下頭,吻住妻子唇色淺淡的雙唇。

過了好一會兒,鬱寒深一下一下輕啄司桐的嘴角,“是這樣償嗎?”

司桐摟著丈夫精壯的脖頸,“我還想親。”

鬱寒深低低一笑,再次吻住妻子的唇。

第二天,司桐醒來,鬱寒深不在床上,衛生間裡傳出洗漱的水聲。

她翻個身剛要坐起來,先看見放在枕頭邊的紅包。

不僅她有,嬰兒床上正在酣睡的霖寶和小思桐的身邊也各有一個。

每個裡麵都放了一萬,一百張一百。

每個紅包的下麵都壓著一張便簽,淩厲威嚴的字體寫著:妻兒康健,百歲無憂。

司桐的鼻子有些泛酸,聽見身後熟悉的腳步聲,她轉頭,朝鬱寒深揚了揚便簽:“這是你的新年願望嗎?”

鬱寒深看著小妻子精致的五官,剛生產完不久,氣血有虧,她的臉色和唇色都顯出蒼白。

男人的眼底藏著憐惜和心疼,伸手輕輕摟住司桐的腰,溫聲說:“這是我每時每刻的願望。”

又過了半個月,二月中旬,過完元宵節,鬱寒深帶司桐回了貢院。

四月二十,鬱司霖和鬱思桐滿百日,鬱家在老宅給這對龍鳳胎擺了百日宴。

當天的排場很大,老宅主樓前的豪車一直停到那條私人公路邊。

司桐和鬱寒深一塊在門口迎接賓客,莫沾衣挽著新婚丈夫的手臂出現在司桐麵前,司桐微笑相迎。

莫沾衣是四月初辦的婚禮,當時司桐和鬱寒深也去了。

“恭喜表妹表妹夫,喜得麟兒千金。”莫沾衣落落大方,笑得平靜得體。

她遞上禮物,“這是給兩個孩子的。”

旁邊立刻有人上前接過去,司桐彎著唇:“謝謝表姐,裡麵請。”

鬱寒深和莫沾衣的丈夫寒暄了兩句,莫沾衣的這位丈夫是鬱晚凝說過的那位小提琴王子。

他一心追求藝術,不在乎世俗的名利地位,因為無所求,所以麵對鬱寒深時有恭敬,但不卑微,顯得不卑不亢。

透著一股時在安所不具備的風骨。

莫沾衣見此,看向他的眼神更多了幾分喜歡。

十點多的時候,張君成風塵仆仆趕來,他這幾天在出差,趕了今天的早班機回海城。

鬱晚凝追他的動靜很大,上流圈幾乎都知道他是鬱家未來的長孫女婿。

加上他上市公司創始人的身份,儼然成了彆人眼裡需要巴結的對象,一到這,就有不少人上來圍著他寒暄。

張君成遊刃有餘地應付著,正在這時,他口袋裡的手機傳來嗡嗡的震動。

是鬱晚凝的電話。

“往左看。”鬱晚凝說。

張君成下意識看過去,隔著烏泱泱的喧鬨人群,瞧見鬱晚凝穿著一襲綠色長裙站在複古奢華的樓梯上望著他。

鬱晚凝的嘴角勾著笑,“在五樓等你。”

說完,她轉身上樓。

張君成掛了電話,腦海中揮不去方才鬱晚凝成熟嫵媚的樣子,和身邊人說了聲:“我有點事,失陪。”

然後朝樓梯走過去,途中有好幾撥人跟他說話,耽擱了一陣。

等到了五樓,已經是十幾分鐘後。

鬱晚凝站在五樓最後一層的台階上,後腰輕靠紅木雕花扶手,雙臂抱胸,笑眯眯地看著張君成:“怎麼這麼慢?”

張君成腳下的步子停下,兩手慢慢放進西褲口袋,因為他站在矮了幾層的台階,需要仰頭看她。

“鬱大小姐叫我上來,有事?”

“沒事就不能叫你上來了?”鬱晚凝直起身,走下幾層台階到張君成麵前。

她站得高出他一層台階,又穿著高跟鞋,視覺上比張君成高出了一個頭頂。

她低頭俯視他,笑得明豔風情,抬起雙臂搭上男人的肩,雙手在他頸後交握。

“這幾天想你想得吃不好也睡不好,怎麼補償我?”

張君成從褲袋裡拿出雙手,扶上鬱晚凝的腰。

“你想要我怎麼補償?”

“像上次在車裡那樣。”

“……”

那次在皇廷會所門口,鬱晚凝直白地表示要張君成做她的男人,張君成並不反感排斥,之後兩人的關係就變得不同。

隻是張君成畢竟喜歡了鬱書禾很多年,又將鬱書禾當做自己奮進的動力,即便情感有所轉變,也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徹底忘掉鬱書禾。

他沒有立刻接受鬱晚凝,讓鬱晚凝給他點時間。

就像鬱晚凝發現自己對張君成有了不一樣的感覺,花了幾個月的時間去分辨。

他也要好好確定一下自己的感情。

鬱晚凝嘴上答應得好好的,行動上卻全然不是那麼回事,天天往他麵前湊。

對他動手動嘴……

張君成:“……”

他出差的前一晚,鬱晚凝聽說他要好幾天才能回來,在車裡纏著他要離彆吻。

然後親著親著,她就開始脫衣服,脫著脫著,就脫光了。

再然後,一發不可收拾。

出差的這幾天,張君成在忙碌之餘,沒少回味那晚的滋味。

那晚,兩人很是契合。

幾乎是鬱晚凝的話一落地,張君成就伸手扣住她的後腦,將她的頭壓下來。

接吻的時候處在下位會比較吃虧,口水會在重力的作用下從上位者的口中流到下位者的嘴裡。

張君成的喉結時不時上下滾動,做出吞咽的動作。

過了會兒,鬱晚凝語氣得意地說:“看來你也挺想我。”

她拉住張君成的手:“跟我來。”

兩人進了五樓一間閒置的客房,門一反鎖,就擁著滾到沙發上。

結束後,鬱晚凝心滿意足地趴在張君成胸口,聞著他身上的香味,她說:“我們結婚吧。”

張君成:“嗯。”

霖寶和小思桐的百日宴後,鬱晚凝的婚事也敲定下來,婚禮日期在八月份。

還有三四個月的時間,傅雲蓉開始忙著籌備婚禮。

沒多久,鬱書禾懷孕一個月的消息傳來。

又過了一陣,鬱知珩在電話裡說遇到了喜歡的女孩,等下次回國就帶回家。

鬱家一時間喜事不斷,鬱老夫人高興得睡覺都笑醒了好幾回。

鬱晚凝婚禮的前兩天,鬱知珩帶著喜歡的女孩回國。

女孩來老宅那天,鬱老夫人打電話叫司桐和鬱寒深帶孩子去老宅吃飯。

那是個說話聲音嗲嗲的女孩子,叫顧曦冉,人如其名,笑起來的樣子像一枚冉冉升起的小太陽。

“哇,兩對雙胞胎。”女孩看見司桐和鬱寒深的四個孩子,兩眼放光地跑過來抱抱這個,抱抱那個。

“好可愛。”女孩雀躍得像隻快樂的小狗。

司桐來前已經從鬱老夫人嘴裡知道女孩是京城顧家的小女兒,與鬱家門當戶對。

從小被家裡人寵著,性格很單純,大學讀的海大,和鬱知珩是校友。

這樣一枚單純熱情又可愛的小太陽,沒有人會不喜歡,她很容易就獲得了鬱家人的好感。

傍晚,吃了晚飯,司桐見太陽剛剛落山,但天還亮著,就和傭人帶著四個孩子去後花園裡散步。

她正折了一支薔薇逗孩子,鬱知珩的女朋友走過來。

“小嬸。”她笑吟吟的坐到司桐旁邊的戶外藤椅上,“我聽鬱學長說你和小叔的女兒叫鬱思桐,是鬱寒深思慕司桐的意思嗎?”

司桐望著女孩真誠的笑臉,揚著唇點了點頭。

“哇,你跟小叔的感情真好,好羨慕。”女孩兩手捧心,聲音嗲嗲的,肢體語言也顯得嬌裡嬌氣,有點做作。

但這份做作,帶著小女孩的嬌憨,一點不會讓人覺得不舒服。

“那這三位小帥哥的名字有沒有什麼含義?君……君子,卿……嗯……霖……思如甘霖,意思是小叔對你的思念像甘霖嗎?”

司桐是聽出來了,這輪小太陽在文學方麵的造詣不是很高。

“嗯,孩子爸爸取霖的時候,確實取自思如甘霖這個詞。”

隻不過,司桐決定用這個名字,卻不是因為思如甘霖。

而是因為,久旱逢甘霖。

鬱寒深是她坎坷前半生的第一場甘霖。

也是她人生中最大的一場甘霖。

“桐桐。”鬱寒深溫柔的嗓音忽然傳來。

司桐轉頭,看見男人從花叢後信步走出,身上穿著黑色的襯衫西褲,挺拔沉穩,氣勢威嚴,一如在秦家後花園初遇。

【全文完】

【文鞭炮聲聲】

【20250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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