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鬱寒深給老宅那邊打電話知會一聲,安排司機和保鏢把兩位小少爺和傭人送去老宅住一段時間。
鬱老夫人一聽兩個大孫子要來老宅住,喜得立馬叫傭人把大孫子的房間仔細收拾一番。
司桐醒來發現彆墅裡沒有兒子們的身影,才知道鬱寒深把兒子們送去老宅了。
她最近因為孕反,確實也沒精力應付兒子們對母親的需求,沒說什麼。
隻是晚上鬱寒深回到家,她不免要笑話丈夫兩句重女輕男。
為了女兒,把兒子都送走了。
鬱寒深卻摟著她淡淡道:“不管女兒還是兒子,都是我鬱寒深的孩子,自是一樣重要,不存在重誰輕誰,若非要說重誰,我更重你。”
司桐看著鬱寒深成熟俊美的臉,想起昨晚這人的那番體貼話。
忽然有些明白自己為什麼這麼想給他生二胎。
他真的是一位很好很好的父親,更是一位很好很好的丈夫,值得她為他受這份苦。
沒了兩個兒子……主要是沒了卿寶在彆墅裡吱吱喳喳,司桐接下來的日子過得很安靜清閒。
不過她每天都會跟兒子們打視頻電話,看見兩個小家夥在老宅過得樂不思蜀,放心的同時,又覺得有些失落。
她這位媽媽對兒子們好像沒那麼重要……
原本司桐九月初要去京大報到讀eba(高級管理人員工商管理碩士),現在懷孕,還是雙胎,鬱寒深沒跟她商量,直接找到京大校長。
將她的入學的時間往後推了一年。
鬱寒深在飯桌上提起,司桐正夾起一顆黑鬆露蝦餃,聞言頓了頓。
轉頭去看丈夫,男人的襯衫袖子挽起,露出遒勁精壯的小臂,隨意搭著桌沿。
左腕上是名貴的商務金屬表,拿筷子的右手,腕上圈著司桐送的紅豆手串。
“你怎麼不提前跟我商量一下。”司桐看著他,眼裡多少有些不服。
鬱寒深的語氣溫和,卻顯出身為家庭頂梁柱的強勢,“這事沒得商量。”
司桐:“……”
“這次你必須聽我的,什麼事都沒你的安全重要,乖乖在海城待著,等你們母女平安再說彆的。”
司桐不滿地說:“我又不是不懂事的人,你提前跟我商量,我也會同意,你這樣自作主張,顯得我在這個家很沒地位。”
“不是不懂事的人?”鬱寒深看過來的眼神忽然有些興味,薄唇勾起:“那天在我辦公室,你往我身上騎的時候可不像是懂事的。”
“……”司桐想到那天坐到他身上後說的那些羞人的話,瞬間臉紅,噎了半晌,噎出一句:“當時你不也沒把持住?還說我。”
說完耳邊有些安靜。
司桐抬頭,對上鬱寒深幽暗的眸子。
“……”男人的這種眼神她經常見,立刻意識到是那天在辦公室的銷魂,挑動了男人的神經。
洗完澡,司桐以為鬱寒深會做點什麼,沒想到他上床後,關了燈就摟著她拍她的背哄她睡覺。
“你不難受?”司桐在黑暗裡問,邊說還邊伸手隔著男人的睡褲試探。
鬱寒深抓住那隻不規矩的小手,“彆亂動,早點睡,明天要早起去產檢。”
明天八月一號,司桐懷孕滿兩個月,要去檢查雙胞胎的胎心。
司桐這段時間的孕反好了很多,不像之前那麼嗜睡,夜裡也沒再夜吐,她把手從丈夫睡衣的紐扣之間伸進去,從他緊實的胸肌摸到腹肌。
“要不要我給你打輔助?”她又從男人的腹肌摸到他棱角分明的下巴,那裡有微微的青茬,有點紮手。
“你自己來。”她挺樂意聽鬱寒深最後一下的那聲音,壓抑克製,又情難自禁,很性感。
說完,她湊過去親吻鬱寒深的脖側和喉結。
黑暗裡,因為有點熱,空調薄被被扔去床的邊上。
鬱寒深的膝蓋跪在司桐的大腿兩側,左手撐在她的耳邊,他俯身把臉埋進小妻子鋪散在枕頭上的頭發間。
司桐微微側著頭,不用特意翹起腦袋,就能吻到男人的脖子和耳垂。
她一手圈住鬱寒深的後頸,另一手扶著鬱寒深握住他自己的那隻手的手臂,掌心很清晰地感受到男人手臂上的肌肉隨著動作而震動。
“那天在辦公室怎麼說的,還記得?”鬱寒深低啞磁性的聲音在司桐耳邊響,“再說一次。”
司桐說不出口。
“乖,說給老公聽,老公想聽。”鬱寒深哄她。
司桐耳根有點燙,猶猶豫豫好一會兒,在男人耳邊低低開口。
掌心的震動瞬間變得激烈。
又過了會兒,那道性感的男人輕哼傳進她的耳朵。
鬱寒深伸手開了燈,司桐閉著眼睛等適應光線的間隙,他長腿一跨從床上下去,徑直去了衛生間。
再出來,手裡多了塊打濕的毛巾。
他輕輕擦拭小妻子平坦的小腹,司桐感覺到毛巾的溫度剛剛好。
“懷了孕就老實點,以後不許這麼勾我,知不知道?”鬱寒深端著說教的口吻,臉上是一本正經的表情。
“你這是得了便宜還賣乖。”司桐笑著控訴。
鬱寒深抬眼看了她一下,“說說看,我得了什麼便宜?”
司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