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桐很熟練地捏住皮帶滑扣的兩邊,輕輕一按,隨後響起‘啪嗒’一聲。
“這段時間,是不是憋壞了?”她一邊握住他,一邊勾著鬱寒深的脖子往下壓,從他耳垂下的位置,吻到男人骨骼清晰的鎖骨處。
鬱寒深很喜歡這裡被她親,司桐吻著,眼睛看著他,看見他閉上了眼眸,額角的青筋鼓起。
鬱寒深用胳膊肘撐著床,另一隻手從司桐身上的襯衫下擺伸進去。
很快,男人的西褲被扔去一邊,扔得太用力,皮帶掉到床下,金屬皮帶扣砸在地板上,發出很大的動靜。
司桐順勢起身,將鬱寒深推倒在床上,她的身體很輕,鬱寒深感受不到多少她的重量。
“你躺好就行。”司桐膝蓋跪在鬱寒深的腰側,跨坐在他的腹肌上。
“其他的交給我。”她努力將自己裝作嫵媚開放的樣子,可眉眼間的羞澀還是藏不住。
這樣的反差,更勾人。
鬱寒深的眼神看似平靜,眼底卻已暗潮翻滾。
他掐著小妻子纖軟的腰,用了點力道把她的臀固定在原位,聲音暗啞又克製,“不許胡來,知不知道?”
司桐彎著唇,“你要是不配合,我想胡來也胡來不了。”
她一邊誘惑,一邊又不停地打消鬱寒深的顧慮。
她說的也是實話,除非鬱寒深主動配合,否則就她那點力道,根本抗衡不了他一點。
說完,司桐俯身趴下來,一寸一寸地親吻鬱寒深的肌膚。
她在鬱寒深的調教下,技巧也算是可圈可點,鬱寒深身上的肌肉越繃越緊。
司桐坐到男人的一條小腿上,中途,感覺差不多了,悄悄抬頭看了丈夫一眼。
鬱寒深一隻手扶著她的發頂,骨節分明的手指插在她的頭發裡,另一隻手,抬起搭在眼睛上。
挺拔的鼻梁下,薄唇繃直,如一線利刃,看起來涼薄又冷峻。。
司桐忽地起身,在鬱寒深反應過來之前,坐到他身上。
幾乎是立刻的,鬱寒深拿開手、睜開眼,看過來的視線有些嚴厲,“司桐。”
他連名帶姓地叫她,聲音發緊,坐起身,兩手抓住她的肩膀,就要把她提起來。
“哎呀,腳……疼……”司桐賴在他身上,很嬌氣地喊痛。
眼睛裡迅速蓄上水霧,看起來像是真的很疼。
她受傷的那隻腳,腳腕正以一個扭曲的姿勢蜷在鬱寒深肌肉緊實的大腿旁,剛處理過的傷口,因為牽拉,也冒出血絲,洇透了消炎藥粉。
鬱寒深瞧見了,往上提小妻子的動作有所停頓。
司桐趁機坐回他身上。
因為急切,坐回去的力道有點大。
她咬著唇輕哼了一聲。
鬱寒深抓著她肩膀的手,跟著猛地收緊,他的眼神已經暗到了極致,“司桐!”
司桐緊緊抱住鬱寒深的脖頸,柔軟的嬌軀在男人硬實的身板上亂蹭,“腳好痛,不能動了,你彆趕我下去。”
她在他耳邊喘著氣撒嬌,聲音像一把小鉤子,勾住鬱寒深的心尖,勾得他快要失控。
“老公,我好難受,你給我吧,求你,給我……”
鬱寒深本就被她誘惑得難受,這會兒司桐又不安分地扭來扭去,欲望和理智爭鋒相對。
最終,欲望暫時壓住了理智。
他猛地把司桐壓在黑色的被褥上。
“你在胡鬨知不知道?嗯?知不知道自己在胡鬨?”鬱寒深的聲音發狠,目光更狠。
雙肘撐在司桐的肩膀外側,小臂壓著床,雙手反扣住司桐的雙肩。
肩背和腰腹的肌肉,因為他的動作而緊緊繃著,顯出充滿爆發力的明晰線條。
司桐的雙肩被他勁瘦的手指抓得很痛。
她強忍著,雙臂從男人的腋下抱住他寬厚的背,兩條腿也緊緊圈住男人精壯的腰身。
司桐張著嘴艱難地喘息,沒有刻意壓製叫聲,一遍遍喚著他的名字。
“……唔……寒深……寒深……”
惹得鬱寒深越發地失控發狠。
休息室外。
秘書端著托盤敲了敲門,沒得到回應,不過她沒也指望能得到回應,料到鬱總和太太在休息室,不一定能聽見。
敲了兩聲,騰出一隻手擰開門把,準備把托盤裡的水果和零食給小太太送進休息室裡。
結果,總裁辦莊嚴厚重的深灰色大門一推開,她先聽見的是休息室裡傳出的、深深淺淺的婉轉嬌吟,伴著他們大老板的名諱。
休息室的門有很好的隔音效果。
聽得不是很真切,但,她聽見了。
秘書端著托盤的手一抖,即便她跟在鬱寒深身邊,見慣了大場麵,這會兒也克製不住地亂了心緒,耳根子都燒了起來。
這樣叫人臉紅心跳的聲音,實在無法想象居然是嚴肅正經的大老板弄出來的。
秘書連忙把托盤放到茶幾上,腳下帶風地跑出總裁辦。
關上的門,瞬間阻隔那道叫人不敢多聽的聲音,秘書握著門把站在門口,拍了拍胸口,深呼吸好一會兒,才調整好撲通亂跳的心臟。
秘書回到秘書室,幾個同事見她臉頰緋紅,其中一人關心地問:“艾秘書長,你的臉怎麼這麼紅?不舒服嗎?”
艾薇安淡然地笑了笑,隨便扯了個謊:“沒有,有點熱。”
同事們也沒在意。
過了許久,顧澤輝手上拿著文件夾從電梯那邊過來,艾薇安見他要敲總裁辦的門,忙起身上前。
“顧副總,鬱總不在。”她沒好意思說鬱總跟跟小太太在裡麵,不方便進去。
要這麼說,不等於直接告訴顧澤輝,鬱總跟小太太在裡麵那什麼嗎?
艾薇安覺得自己是鬱寒深身邊得力的下屬之一,有必要維護自家老板嚴肅正經的偉大形象。
顧澤輝笑了笑,“沒事,我來給鬱總送會議總結,放他桌上就行。”
他邊說,邊伸手去擰總裁辦公室的門把手。
艾薇安沒想到他會直接開門,想阻止已經來不及。
“……啊,寒深……”
一道清軟的女聲從休息室的方向傳來。
有休息室門的阻隔,這聲音聽起來不算大。
卻讓顧澤輝瞬間石化在門口,下一瞬,他見鬼似的,‘嘭’地帶上門。
“太、太太來了?”他緩緩轉動僵硬脖子,看向艾薇安,磕磕巴巴地問。
他被鬱寒深叫去會議室開會,進會議室的時候聽其他人說好像是太太出了事,鬱總才離開。
開完會他就乘電梯來了總裁辦,倒是沒聽說鬱總把太太帶來了公司。
艾薇安被小老板娘那聲攀上巔峰的叫聲惹得麵紅耳赤,隻恨自己不是個聾子。
她點了點頭,垂眸沒看顧澤輝,隻是道:“你把會議總結給我,我回頭幫你交給鬱總。”
顧澤輝的老臉也是一紅,尷尬不已,沒把文件夾給艾薇安,轉身火燒屁股似的走了。
走到拐彎處,他忽地又頓住,扭過頭:“千萬彆告訴鬱總我來過!”
艾薇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