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他自己也是親自參與,因為他十分清楚這個乃密可不是一般人,是一個降頭大師,這種人的實力很恐怖,一般人可對付不了。
隻有他這種武學高手才能輕易拿捏。
而乃密這邊打從一開始就完全不信任刀疤,不過當他看到刀疤一直和自己待在一起,就暫時打消了這個疑慮。
不過他做夢都沒想到江湖經驗十分老道的刀疤已經給他賣了。
到了傍晚時分,陳濤先一步返回了這條漁船,並找到了刀疤,
“乃密大師,老大,事情辦妥了,船已經準備好了。”
陳濤的這句話一語雙關,表麵上好像是告訴刀疤和乃密船的事情,實際上,這番話傳到刀疤的耳朵裡就是另外一個意思。
說明警察那邊已經通知到位了,計劃已經開始了。
一想到這裡,刀疤率先接過陳濤的話,並敘述起來,
“乃密大師,我先出去看一下,您在這裡先待著,等天色暗的時候,我們送你上船,到時候連夜送你離港,怎麼樣?”
乃密聞言,連連點頭,
“好,既然刀老大都這麼說了,那我就放心了。”
等刀疤出來後,就看到碼頭上麵站著好多警察。
他快步來到了碼頭邊上,並在這裡見到了總華探長何雨柱。
他快步的跑到何雨柱麵前,並主動稱呼起來,
“何老總,您好。”
何雨柱點了點頭,
“你就是小陳口中的那個刀哥,你們能棄暗投明我很欣慰。
至於具體的細節,小陳已經跟我談過了,現在這個乃密在哪?”
刀疤一臉恭敬地用手指了指身後的漁船,
“何老總,這個乃密就在這條船上!”
刀疤話音剛落,一旁的童成躍躍欲試,
“何老總,讓我帶人衝進去捉拿人犯吧?”
麵對童成的這番主動請纓,何雨柱一口回絕了,
“且慢,這個乃密可是降頭師,鬼知道他在船上布置了什麼,目前敵暗我明,我們沒必要以身犯險。”
何雨柱的這番話讓在場所有參與圍剿的人,一時間都不敢輕舉妄動。
緊接著何雨柱派出了事先準備好的火焰噴射器小隊。
對著整條漁船就開始釋放火焰,,隨著火焰的噴吐,很快這條漁船就燃燒了起來。
而躲在船艙內的乃密還沒有發現任何異常,等到他感覺整個船艙溫度突然升高,此時已經來不及了,他已經身處一片火海之內。
乃密一腳踢開了艙門,他這才看到岸邊站著一大隊警察,手裡端著各種槍械,那黑壓壓的槍口全都正對著自己。
甚至他一眼就看到了之前和他稱兄道弟的那個刀疤,很明顯出賣自己的就是這個刀疤,看到這一幕的乃密整個人十分惱火,嘴裡開始振振有詞起來,似乎在吟唱什麼咒語。
緊接著奇特的一幕發生了,刀疤不受控製的開始在地上翻滾,似乎整個身體正在遭受什麼嚴重的傷害。
一旁的何雨柱見狀,立馬探出手,製住了刀疤,並從食指過了一道真氣到刀疤的身體中進行探查。
結果在探查了一番後,真發現了一個非常嚴重的問題,那就是這個刀疤體內也有不少毒蟲潛伏著。
原本何雨柱並不打算救這個刀疤,但是看到他棄暗投明,且自己需要拉攏人心的緣故,並催動真氣開始幫他祛毒。
隨著刀疤從口中吐出一灘黑水和幾隻蠍子後,他身上的降頭被徹底解除了。
這一幕,自然被乃密看在眼裡,
“閣下好本事,居然能解我下的降頭。”
何雨柱聞言,淡淡一笑,
“雕蟲小技罷了,你跟南疆的苗家老祖差遠了。”
說完便讓手下人開槍了!
而乃密見情況不妙,當即在體內長出了一片薄薄的鱗甲,瞬間覆蓋住了全身。
何雨柱看到這一幕,便知道這個家夥應該是會什麼邪門功法。
不過他可不管這麼多,當即命令潛伏在高點的狙擊手開槍。
雖然普通的子彈對這些鱗甲不起作用,但是狙擊槍的子彈無論傷害力,穿透力都不是普通子彈可以比擬。
很快乃密的身上就被射出了幾個血洞,緊接著眾人順著傷口開火了。
一瞬間的功夫,乃密被打成了篩子。
而隨著船上火焰的持續燃燒,這條漁船也被燒得漆黑,整個甲板上可以看到大量蛇蟲毒蟻的屍體。
何雨柱遠遠望過去就覺得惡心,他覺得自己剛才的決定,是多麼的英明神武。
因為就從這些蛇蟲鼠蟻的數量來看,想必整條漁船都已經被布置了大量的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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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已經解除降頭的刀疤,緩緩蘇醒了過來,他從頭到尾都不相信乃提前給自己下了降,幸虧有眼前這位何總華探長出手相救,要不然自己這條小命基本就保不住了。
一想到這裡,他立馬就跪在地上向何雨柱不停的磕頭,
“何老總,感謝你的救命之恩,我刀疤混了一輩子江湖,真沒想到這次陰溝裡翻船。
從今以後,我刀疤對天發誓,這一輩子都不會再碰麵粉,並且以何老總您馬首是瞻,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何雨柱聽到對方的這番回答,十分滿意,
“刀疤,有你這句話就可以了,至於你和你的弟兄,以後的生計問題,我會想辦法把你們搞定。
但是你要記住一點&bp;麵粉這個東西,我不允許在97城出現!”
刀疤拍著胸脯向何雨柱保證道:@何老總,您放心,我刀某人與麵粉不共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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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乃密身死,整個刺殺案就此告一段落。
至於南洋地區的那幾個跳梁小醜,何雨柱自然不可能會放過他們,當即命令之前在海外潛伏的暗子對這些家夥展開製裁行動。
很快當初密謀刺殺何雨柱的那些參與人,發起人都受到了製裁,這也使南洋地區的各個幫會陷入了群龍無首的混亂時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