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老總,是哪個狗日的膽子這麼大,竟然敢偷襲你,他想做什麼?他這是想倒反天罡麼?”
何雨柱聽到眾人的這番議論,嗬嗬一笑。
“各位,你們看今天誰沒來?”
眾人聽到何雨柱的這番話,一個個相互的觀察起來,他們驚訝的發現整個會議桌最末尾的一個位置直接空了出來。
這個沒來的人正是肖奇灣的探長陳其。
“何老總,今天好像就肖奇灣那邊的陳其沒來。
難不成是這個家夥勾結外人乾的?”
何雨柱聞言,點了點頭,
“沒錯,你們猜對了,就是這個膽大妄為的家夥,勾結那些不法分子試圖刺殺我,要不是我福大命大,僥幸躲過這一劫,要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不過這件事唯一讓我心痛的點,就是我何雨柱自問上對得起天地,下對得起97城的黎民百姓,兢兢業業治理咱們97城的治安。
做得也都是為民利民的工作,甚至製定了大量的措施阻止那些麵粉流入咱們97城。
現在倒好,我的這些種種措施,在某些人眼裡就是妨礙了他們發財,最可氣的是咱們有一些同誌和乾部,明明身上穿著製服,卻和那些個不法分子狼狽為奸.......”
何雨柱這番慷慨激昂的言論,說的在場一眾探長一個個臉都紅了。
他們此時的情緒也被何雨柱的話語給徹底點燃了,
“他媽的,真沒想到我們警隊當中還有這樣的害群之馬,我們一定要把這些家夥統統找出來,鏟除!”
“對.....必須要將這些蛀蟲找出來,還咱們97城一個朗朗乾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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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見氣氛差不多了,再次出言道:“各位,請大家先靜一靜,我還有話要補充。
首先,之前夥同外人想要謀害我的陳其已經落網了,經過我們相關人員的審訊,他對於自己犯下的罪行供認不諱。
另外,根據他的交代,幕後主使正是那些南洋麵粉商,還有當地的一些小幫會。
鑒於此,我現在正式宣布咱們警隊進入戒嚴模式,開展為期一周的掃黑行動,對整個城區進行24小時的巡邏,布控,禁止一切走私船支離港,並仔細盤查可疑人物,一定要將這些害群之馬,宵小之徒一網打儘。
最後我在這裡聲明一點,以前發生的種種我可以既往不咎,但是從現在開始,如果讓我發現咱們警務人員和那些三合會分子還有麵粉商有勾結的,全部從重處理,絕不姑息。
大家夥,都聽清楚了吧?”
眾人聽到何雨柱的這番話,全部異口同聲的高喊道:“都聽清楚了,何老總,我們一定會圓滿完成這個任務。”
何雨柱見狀,滿意的點了點頭,
“好的,散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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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去的路上,某些心懷鬼胎的探長們開始結伴竊竊私語起來。
“馬探長,南洋的那幫家夥辦事是真的不靠譜,之前還給咱們各種吹噓,說會找一個非常厲害的降頭師來對付何雨柱。
好了,現在不僅沒搞定他,還把陳其搭進去了,搞不好我們也得倒黴,你說陳其這個家夥會不會把我們也賣了?”
馬波聽到王森的這番話,一臉遲疑,
“王探長,關於你說的這個可能性應該不大吧,他陳其是個聰明人,如果他把我們也給賣了,那他的老婆孩子可就直接交代了,而且他明麵上是中立派,實際上他可是前總華探長顏同的得力心腹,應該是不會出賣我們。”
王森見馬波都這麼說了,心裡原本緊張的情緒在這一刻稍微緩和了不少,
“馬探長,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那咱們接下來該怎麼辦?是照著何雨柱的意思去辦,還是?”
馬波稍微思索了一番,便有了主意,
“王探長,既然那個何雨柱發話了,那咱們樣子還是要做一下的,不然到時候人家是我們不配合,扣一頂帽子給我們,那就得不償失了。
至於工作細節方麵,我就用四個字來形容,陽奉陰違,你懂得。”
王森聽到陽奉陰違這四個字,當即麵露喜色,連連點頭,
“馬探長,還是你高明,這個我懂,嘿嘿.......”
就在馬波和王森兩個人侃侃而談的時候,突然他們乘坐的轎車一個急刹停了下來。
巨大的慣性,讓他們直接頂在了前排座椅上。
馬波剛要開口嗬斥司機,突然見車門被人打開了,幾個身穿綠色製服的軍裝警察圍住了他們。
這讓馬波第一時間感覺到了有點不妙,當即開口質問起來,
“你們是哪個部分的,你們難道不認識我們麼,我可是旺仔區的馬探長,我身邊這位是淺水步的王探長,你們這些人是瞎麼?”
為首的一名警長快步走到了馬波麵前,
“馬探長,王探長,真不好意思,我是奉命行事,有什麼問題,你們兩位還是和何總華探長去解釋吧。
全部拷上,帶走!”
馬波和王森聽到何雨柱的意思,徹底傻眼了,他們心裡第一個念頭就是陳其出賣了他們。
其實他們也不能怪陳其,陳其這家夥骨頭還挺硬的,在大記憶術的伺候下,他竟然堅持了6分鐘,這算是破紀錄了。
至於等待馬波和王森的下場,可想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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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這邊處理完相關事宜後,回到了婁家。
而作為他嶽父的婁振華,第一時間找到了他,
“柱子,回來啦,今天我聽人說你在警局遇襲,怎麼樣,沒事吧,沒有受傷吧?”
麵對自己嶽父婁振華的這番關心,何雨柱微微一笑,
“爸,謝謝你的關心,不過您可能多慮了,您覺得您女婿我是那種軟腳蝦嗎?是那種這麼好對付的易於之輩嗎?您可彆忘了,我可是天人境的強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