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觀易中海這邊,他一臉興奮的對著自己的媳婦兒劉桂花說道:“媳婦兒、看來真的是老天有眼,這回碰到貴人了,咱們兩口子要翻身的日子不遠了。”劉桂花聽到易中海的這番話,十分認可的點了點頭,“中海,話雖如此,但是咱們也不能太掉以輕心,畢竟這個何雨柱可不是什麼善茬,我們已經接連好幾次都在他麵前吃了虧。雖然這一次有這位領導給咱們撐腰壯膽,但我總感覺心裡有點發毛。另外,按照他的說法,這個何雨柱好端端的怎麼會失蹤呢,而且他們自己不想辦法派人去找、而是讓我們這些平頭老百姓出馬,這似乎不太合理啊。”易中海聽到自己媳婦的人這番猜測,用手托起了下巴,並說出了自己的看法,“媳婦,你說的沒錯,其實這個何雨柱到底是怎麼失蹤的,那位領導從頭到尾就沒透露過,這裡麵一定存在什麼隱情。不過話又說回來,對方現在主動幫我們開脫罪名,逃脫了後續的牢獄之災,甚至還給我們予以一定的經濟資助。所以咱們現在啥都不要想,啥都不要猜,就做好一件事,那就是替那位領導把這件事給他辦妥了,至於怎麼辦,辦多久,那不就是我們說了算。”劉桂花聽到自己男人易中海的這番說法,當即心領神會,“好的,中海,你說的對,我知道了。”..............................待他們幾人回到四合院的時候,正在院子裡納涼的劉海中看到突然回來的易中海夫婦以及賈張氏,整個人都看傻眼了。他感覺自己是不是老眼昏花了,為了確認自己是不是看錯了,他用力份揉了揉眼睛,結果還是一樣。這跟劉海中嚇得不輕,他試探性的問了一句,“中海?”易中海見劉海中在叫喚自己,當即麵帶笑意,威風八麵的走到他麵前,並打起了招呼,“老劉,你這麼晚還沒睡啊。”劉海中聞言,點了點頭,隨後他再次開口詢問起易中海,“老易,你們這是申請了假釋回來探親?”易中海聽到劉海中的這番話,擺了擺手,“老劉,你沒想到吧,我們這一回可不是假釋,而是提前從苦窯裡出來了,現在完全恢複自由了。”聽到易中海的這番話,劉海中當場就愣住了,他有點想不明白這個易中海是攀上高枝還是咋了,按理說至少還有三年的刑期,怎麼這麼快就出來了。這讓他有點百思不得其解,不過在思考了一番後,他瞬間就想到了原因。應該就是前幾天那個酷似領導的年輕人搞得鬼,**不離十。在劉海中看來,對方這麼操作的用意看來是另有所圖,至於具體他們到底想搞什麼,那他就不太清楚了。而易中海在稍微寒暄了一陣後,便和他媳婦劉桂花離開了,徑直回到了自家院子。至於賈張氏也是回到了賈家,由於是晚上,秦淮茹早已經將房門鎖上了。賈張氏見狀,隻能對著門鎖的位置,敲起了房門,“篤.....篤............”很快門內響起了秦淮茹的聲音,“哪位?”賈張氏:“淮茹,是我啊。”秦淮茹一聽這聲音,便知道來人應該是他婆婆張翠花,第一時間起身打開了房門。房門打開後,看著站在門口的張翠花,秦淮茹臉上的表情,那是相當精彩,”媽,您怎麼那麼快就出來了?“麵對秦淮茹的這番詢問,賈張氏的麵色很難看,因為她清楚的記得當初就是自己的這個好兒媳婦做偽證,這才讓自己有了牢獄之災,現在自己好不容易出來了,聽她這話意思,似乎並不希望自己出來。一想到這,她整張臉都黑了下來,並立馬嗬斥秦淮茹,“淮茹,你說你良心是不是給狗吃了,之前做偽證害我坐牢,現在我好不容易放出來了,看你這意思,你似乎還有點不大高興。”秦淮茹聽到賈張氏的這番話,麵色微微一變,老實說,她確實巴不得自己婆婆賈張氏一輩子都在牢裡待著。她感覺之前答應要幫他的那位領導,真的好心做錯事,居然把他婆婆給放出來了。不過眼下自己肯定不能跟張翠花撕破臉皮,為此她立馬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媽,您聽我解釋,您誤會我了。”賈張氏聽到秦淮茹的這番話,麵帶疑惑的再次問道:“怎麼了,秦淮茹,我哪裡誤會你了?你倒是說說看。”而秦淮茹知道自己不找一個好的理由和說辭,賈張氏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為此,她稍微思索一番,腦子裡就有了對策,“媽,其實當初是何雨柱暗中拿棒梗他們的性命要挾我,要不然我也不說假話。您也知道棒梗是咱們賈家唯一的男丁,香火繼承人,所以在您和他之間,我選擇了保全棒梗,請您不要怪我心狠。”賈張氏聽到秦淮茹推出了自己最心疼的大孫子賈棒梗,一時間有點猶豫了。因為在她看來,如果在賈棒梗和自己之間選一個的話,那肯定得選前者。一想到這裡,賈張氏對於秦淮茹的怨氣,就消散了一大半。“淮茹,看來是為娘錯怪你了,對了,這次救我提前出去的那位領導是不是也來找過你?”秦淮茹聞言,不假思索的點了點頭,“是的,媽,那個人也來找過我,想要我幫他找出何雨柱的下落。”賈張氏聽到秦淮茹的話,瞬間就不淡定了,當即反問道:“淮茹,你是不是知道點什麼隱情,那個何雨柱到底怎麼了,為什麼那個領導一直說他失蹤了。”麵對自己婆婆的這番詢問,知道些許內幕的秦淮茹當即把自己知道的事情都一一說了出來。而賈張氏聽到具體內容後,整個人當即開懷大笑,“哈哈哈哈.........真沒想到這個何雨柱也有這樣的下場,真是老天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