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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生米已經煮成了熟飯,這件事都已經過去了幾年,她就算在秋後算賬似乎也沒什麼意義了。
而且看自己的大女兒郝春蘭似乎也接受這樣的局麵,並成功接納了,畢竟生活是她們幾個人去過的,所以她雖然很無奈,但還是接受了這個事實。
“春蘭,曉娥,你們都起來吧,行吧,這件事我認了,但是你爸的脾氣,你們都是知道的,我怕他知道後,可能會翻臉。”
而郝春蘭聽到她母親的這番話,則是給出了自己的看法,
“媽,就是因為我了解咱爸的個性,所以這件事,我也隻敢先告訴您。
另外我是想通過您的這張金口去勸阻他。”
金月姬一聽郝春蘭這話,整張臉都綠了,
“春蘭,你可太看得我了,你真以為你爸能聽我的勸?他那牛脾氣一旦發起火來,彆說是我,就算你奶奶還在世,估計都勸不住。
不過這也算我們的家事,我儘力試試吧。”
郝春蘭和婁曉娥聽金月姬願意幫忙勸說這個郝金龍,臉上都露出了久違的笑容,
“好的,媽,麻煩您了。”
隨後她們三人便從休息室走了出來,而作為當事人的何雨柱看著她們有說有笑的走了出來,便知道這他嶽母被成功說服了,接下來就是重頭戲了。
隨後,隻見金月姬到了客廳,直接出言叫喚起郝金龍,
“金龍,你來一下,我有點事要和你單獨談一下。”
郝金龍原本正和何大清等人聊得十分投機,但是聽到他老伴的這番叫喚,雖然他此時內心並不是很想去,但是行動上還是十分配合的。
他跟著金月姬來到了休息室,剛一進門,郝金龍就率先開口詢問起來,
“怎麼了,老伴,什麼事這麼著急把我叫過來?”
而金月姬當即便把郝春蘭那檔子事和郝金龍講了一通。
而郝金龍聽到這個消息後,整個人情緒繃不住了,他正要破口大罵,但是轉念一想,到了嘴邊的話又縮了回來。
而金月姬看到郝金龍這副沉默的樣子,一臉懵逼,因為按照她對郝金龍的認知,他現在不應該歇斯底裡,直接破口大罵,甚至去找何雨柱算賬,但是他現在一言不發是個什麼情況?
為此,金月姬立馬開口關切起郝金龍,
“金龍,你怎麼了,說話啊,你彆嚇我。”
郝金龍聽到自己媳婦金月姬的這番話,當即坐到了她的身旁,一臉平靜的說道“老伴,春蘭那丫頭怎麼說,受委屈了麼?還是有什麼不滿?”
金月姬麵對郝金龍的這番詢問,當即表示,
“金龍,春蘭這丫頭倒沒覺得不妥,她覺得目前這樣還挺好。”
郝金龍聽到這個答案後,滿意的點了點頭,
“老伴,既然春蘭這丫頭覺得沒問題,那就行吧,我沒什麼好說的,隻能祝福他們。”
金月姬聽到郝金龍居然說出這種話,整個人都驚呆了,她覺得眼前的這個郝金龍還是自己記憶中的那個老板麼,怎麼說態度發生了180度大轉變。
而郝金龍似乎意識到了金月姬的反應,他連忙開口解釋起來,
“老伴,其實如果換作之前在西遼省那會,我絕對不會讓春蘭吃這個虧,甚至我可能還會
但是此一時彼一時,咱們郝家已經不是西遼省時候的郝家了。
而且柱子這個女婿說實話有情有義,特彆對我胃口,在我們夫婦危難之際,三番兩次冒著生命危險來救我們,你說這樣的女婿打著燈籠往哪裡找?”
金月姬見郝金龍竟然主動幫何雨柱開脫,整個人那是相當震驚,
“金龍,你要真這麼想的話,那就真的太好了。”
隨後他們兩夫妻達成共識後,便從休息室內走了出來。
剛一打開門,就看到了門口偷聽的眾人。
“你們這是做什麼?”
隨後郝金龍看向了何雨柱,
“柱子,你跟我進來一下。”
何雨柱聞言,當即跟著郝金龍來到了休息室內。
剛一坐下,原本何雨柱預想的火爆場麵並沒有發生。
郝金龍則是十分客氣的詢問起來,
“柱子,你小子可真行啊,欺負了我大女兒一個還不夠,連我乾女兒你都惦記上了,說說吧,你要怎麼處理。”
何雨柱麵對郝金龍的這番詢問,一時間有點不知所措,
“爸,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您想怎麼處置我都行,但是千萬不要怪春蘭和曉娥她們。”
出乎何雨柱的意料,郝金龍並沒有要他怎麼樣,隻是淡淡的來了一句,
“柱子,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春蘭她也能接受,你們一家人都過得挺好,那我這個做嶽父的也不好多說什麼,畢竟日子是你們幾個在過,而不是我們摻和在一起。
我呢,唯一的一個要求就是你小子以後一定要管好你的水龍頭,可不要在外麵繼續給我拈花惹草,不然我可是翻臉不認人的。”
何雨柱聽到他嶽父的這番話,當即連連點頭,
“放心吧,爸,我一定牢記您的交代。”
郝金龍見何雨柱聽進去了,欣慰的點了點頭,
“對了,柱子,雖然我原諒你了,但是該做的步驟和過程還是要走的,你懂我意思吧。”
何雨柱連連點頭,
“爸,我知道,我曉得,您放心。”
隨後何雨柱和郝金龍從休息室出來了,他們也是十分配合的演起了對手戲,一個發怒斥責,一個認錯,然後婁振華和何大清等人則是在一旁勸。
這件事情就算直接就此揭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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