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誌為聞言,點了點頭,“好的,何局。”隨後他們便調轉了方向,往三門縣的方向行駛。..............................................而反觀韓冰這邊,這個人就跟吃了100個蒼蠅一般的惡心。他立馬回到了勝利公社,而在公社等待消息的寧升看到一臉鐵青的韓冰後,便知道郝金龍夫婦肯定沒有抓回來,這讓他整個人十分的不爽。當即一臉不善的開口詢問起韓冰,“韓書記,郝金龍夫婦呢,他們去哪了?”麵對寧升的這番詢問,韓冰此時的表情尷尬極了,他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而寧升見韓冰遲遲沒有反應,當即催促起來,“我說韓書記,我問你話呢,你怎麼不說話,啞巴了?”韓冰聽到寧升這番如此不客氣的言論,雖然心中頗為惱怒,但敢怒不敢言,隻見他勉強在自己的臉上擠出一個笑容,隨後緩緩開口,“寧處,真的對不起,讓他們給跑了,我們後腳剛到,他們前腳就離開了,似乎有人來接應他們,難道也是你們安全局的人麼?”言語之間,韓冰還時不時的看了看寧升兩眼。而寧升聽到韓冰的這番猜想,當即破口大罵,“去你媽的韓冰,你在瞎說什麼,我們總局就隻派了我過來處理這件事,沒有其他人了。現在人跑了,你說你要怎麼辦?”韓冰聽到寧升的這番責罵,一時間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該怎麼處理了。而寧升看到韓冰的這個樣子,就差沒拿刀給他來一下了,就因為這個蠢貨,害自己沒有如期完成上麵交代的任務。如果就這樣空手回去的話,他一定會遭到他父親以及總局局長寧才的責問。為此,寧升開始拚命思考對策,要如何把這件事情解決。在思考了一番後,他突然想到了之前他第一次來抓郝金龍夫婦時候,碰到的那對小年輕,似乎那個人應該是郝金龍的家屬,甚至可能是女兒。一想到這裡,他眼前一亮,麵色稍微緩和了幾分,“韓書記,剛才是我太著急了,用詞方麵有點不恰當,還希望你多多包涵。”韓冰聞言,一臉詫異,他沒想到這個寧升就跟個神經病一樣,一會正常一會又不正常。在他看來,可能這些大世家出來的紈絝子弟都是這副德性吧。”寧處,這件事,確實是我們勝利公社沒處理好,是我一時失察。“寧升給對方台階下,可不是想聽他跟自己說什麼道歉之詞,隻見他話鋒一轉,“韓書記,我請問你,那個郝金龍夫婦在你們勝利公社就他們2口子麼?還有沒有其他的親人之類的?”麵對寧升的這番詢問,韓冰仔細的想了想,還真就想到了一個人,當即緩緩開口道:“寧處,說到這個事情,還真有一個,那就是他們女兒郝冬梅,也在我們公社插隊。”寧升聽到這個消息後,當即眉頭一抬,計上心來。“好,好,太好了,不知道這個郝冬梅現在在哪裡?她不會也跟著郝金龍夫婦逃走了吧?”韓冰聞言,當即表示,“寧處,您放心,我想應該不會,今天這個郝冬梅,代表我們公社去縣裡參加一個大型的文藝演出了,八成在縣裡,咱們要不現在過去瞧瞧?”韓冰此言一出,寧升立馬拍手叫好,“行,韓書記,那我們現在就出發吧。”.....................................而此時在三門縣,郝冬梅還有周秉義等一眾知識青年正在縣裡公演,他們還不知道勝利公社發生的事情。而何雨柱一行人則是搶先一步來到了他們公演的地方,這裡是是一個縣裡的文化禮堂。此時文化禮堂內,那是人山人海,全都是等看演出的老百姓。而何雨柱這邊從兩旁的過道,直接來到了後台,就在他準備要進入的時候,卻被一個工作人員給攔了下來,”誒,誒,這位同誌,你在乾什麼,這裡不是你們這些觀眾該來的地方,看表演去台前看,來這裡瞎湊什麼熱鬨。”何雨柱聞言,一臉微笑的從懷中掏出了一包鐵鷹牌香煙遞了過去,“同誌,我是來找人的,麻煩你幫幫忙。”那名工作人員一看到何雨柱遞過來的香煙,直接“咻”的一下默不作聲的藏在了袖子裡,隨後他對待何雨柱的表情和態度也發生了180度大轉變。“這位同誌,不知道你想找哪位?我們這馬上就要演出了。”何雨柱聞言,當即說明來意,“同誌,我是來找郝冬梅同誌的,我是他叔叔,麻煩你幫我喊她過來,我有非常要緊的事情要找她。”那名工作人員聽到何雨柱的這番要求,麵露難色,“同誌,不是我不幫你,而是演出就要開始了,要是讓團長知道了,我這可是要挨批評的。”何雨柱見狀,二話不說,又從懷裡掏出了一包鐵鷹牌香煙遞了過去,“同誌,麻煩你幫我叫她過來,我就說一句話就行。”那名工作人員見何雨柱又遞過來一包香煙,立馬又藏進了袖子裡,“行吧,事先聲明,你隻能說一句話,彆影響我們演出。”何雨柱點了點頭,“放心吧,同誌,我不會讓你難做的。”聽到何雨柱給出的這番承諾後,這名工作人員這才跑向了後台的化妝間,找到了正在整理衣物,著裝的郝冬梅,“郝冬梅同誌在不在,你叔叔有事找你,你出來見他一麵。”郝冬梅聽到叔叔2個字的時候,整個人當場就愣住了,她依稀記得他父親郝金龍確實有兄弟,不過以前打仗的時候都死在了戰場上,目前就剩他父親一個,哪來的叔叔。就在郝冬梅疑惑不解的時候,一旁也在整理衣著的周秉義聽出了這句話的問題,他知道郝冬梅的家庭組成情況,也明白郝冬梅為什麼發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