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先生,使不得,使不得,萬萬使不得。”
何雨柱見韓冰到了這個節骨眼還要跟自己裝客氣,當即委婉的說道:“韓書記,這是我代表我朋友何雨柱的一點心意,你就收下吧,反正這裡又沒外人,就你和我,誰能知道?”
韓冰聽到何雨柱的這番話,原本推出信封的右手暫時停住了,他遲疑了。
何雨柱見狀,便知道有戲,當即趁熱打鐵道,
“韓書記,你不要那麼迂腐,正所謂我不送,你不拿,那你我怎麼成事?我總不能白讓你照顧郝金龍夫婦吧,收著吧,你收下了,我這心也能安不少。”
韓冰在何雨柱的再三勸阻後,終於將那個信封揣入了懷中,並笑了起來,
“何先生,太讓你和何局破費了,搞得我真的有點不好意思的,我看這樣吧,以後你們的事就是我的事,我隻要職務上能給與方便的,我一定照顧到位。”
何雨柱聽道韓冰給出的承諾後,便徹底放心了。
“好的,韓書記,有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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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他們又走了0多分鐘,來到一處梯田這,韓冰第一時間招呼起負責這裡的生產隊長劉農,
“劉隊長,麻煩你去幫我把金月姬還有郝金龍同誌帶到這裡來,我要見見他們。”
得到命令的生產隊長劉農當即表示,
“好的,韓書記,我這就去叫他們過來。”
片刻之後,劉農就來到了水稻田裡找到了正在插秧苗的郝金龍,大聲的呼喊道:“郝老頭!”
正帶著草帽盯著烈陽的郝金龍見生產隊長劉農在喊自己,當即快步從水稻田裡走了出來,
“劉隊長,您找我?”
劉農聽到郝金龍的這番話,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
“郝老頭,你聾啊,韓書記有事找你過去,你快點跟我過去。”
郝金龍聽到韓冰找自己,一臉錯愕,自從那個王勝利被調走後,他和他老伴金月姬的好日子算是到頭了,
在這個韓冰的刻意刁難下,他們失去了原本比較輕鬆的看管果園工作,反而來到了田裡乾粗活,重活。
說句實話,他心裡那肯定是十分不爽的,但是不爽也沒有辦法,他參加勞動改造是組織安排的,如果自己要是不配合工作,那會有身邊麼下場,他自己比誰都清楚。
他之所以現在還肯任勞任怨的繼續乾,那是因為他總感覺自己是無辜的,早晚都會再一次風光起來。
等郝金龍和劉農一前一後的來到梯田下方的臨時搭的休息棚時,郝金龍看到公社書記身旁站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他剛想出口相認,卻被何雨柱用一個眼神阻止了。
郝金龍畢竟沉浸官場多年,他看到何雨柱的眼色,便立馬秒懂了對方的意思。
為此,他選擇了不再多言。
而劉農則是快步來到了韓冰的麵前,
“韓書記,郝金龍帶到了。”
韓冰見隻有郝金龍一個人過來,甚是疑惑,當即反問道:‘劉隊長,你什麼情況?我不是讓你把金月姬也一起找過來,她去哪了?’
麵對韓冰的這番詢問,劉農立馬解釋起來,
“韓書記,不是我不找金月姬過來,而是她現在不在這裡,被臨時征調到彆的地方去幫忙了。”
韓冰聽到劉農的這番解釋後,也沒多說什麼。
隨後他看向了一旁的何雨柱,
“何先生,人已經帶到了,你怎麼說?”
何雨柱聞言,當即表示,
“韓書記,我現在要單獨和郝金龍說點悄悄話,麻煩你和這位劉隊長暫時回避一下。”
韓冰聽到何雨柱的這番要求,礙於自己剛收到他好處,便同意了,
“行吧,何先生,那我不打擾你們了。”
說完,彆對一旁的劉農招了招手,
“小劉,陪我去那邊的水稻田看看。”
劉農可不是什麼傻子,相反他還是非常有眼力勁的,當即表示,
“好的,韓書記,我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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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韓冰和劉農離開後,整個棚子裡就剩下何雨柱和郝金龍兩個人獨處了。
而何雨柱看著眼前一副極儘邋遢模樣的郝金龍感覺到無比痛心,
“爸,您這段時間受苦了。”
而郝金龍聽到何雨柱的這聲爸,一時間也有點淚目,
“柱子,你可千萬彆這麼說,這都是我自己的選擇。”
何雨柱聞言,再次勸誡道:‘爸,我覺得您和咱媽還是彆繼續留在這裡了,跟我走吧,去海外,去97城,那裡有洋房,有彆墅,啥都有,何苦在這裡受罪。’
麵對何雨柱的再三勸阻,郝金龍再次開口婉拒了,
“柱子,不是你爸我不想去,而是不能啊,如果我選擇和你媽一起去海外,這就意味著我們倆的冤屈以後就沒有任何機會洗刷了,你讓組織以後怎麼看待我們。
而且這麼多年我們都堅持下來了,也不差那麼點時間,所以你就不要勸我們跟著你一起走了。
對了,春蘭,愛國,衛國他們還好吧。”
何雨柱麵對郝金龍的這番詢問,連連點頭,
“爸,您放心吧,春蘭還有您的外孫和孫子都好的很,目前在97城那邊算是衣食無憂,但是你們現在這個狀態,我真的............”
話說到一半,何雨柱自己都說不下去了。
而郝金龍卻接過他的話題繼續往下說,
“柱子,我懂你的意思,在於這個問題上,你就不要多費口舌了,我和你媽的心意已決。”
何雨柱自然明白自己這個老丈人的臭脾氣,那就是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他決定的事情就是用10頭牛估計都拉不回來。
一想到這裡,何雨柱就沒打算繼續勸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