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第1個想法就是趙誌敬出賣了他們,為此,他惡狠狠的瞪了趙誌敬一眼,畢竟關於玄門的百年大計,也隻有趙誌敬他們這些核心弟子以及他們這些參與者知道。
而眼前這個叫何雨柱的外人居然也知道這件事,很明顯就是自己這邊有人透露給他。
一想到這,黃玄平的整張臉都黑了,他立馬當著何雨柱的麵斥責起趙誌敬,
“趙誌敬,你好大的膽子,這麼機密的事情都敢告訴外人,我師弟玄真當真教的的好徒弟。
對了,你師傅趙玄真呢,怎麼沒跟著你一道來。”
趙誌敬麵對黃玄平的這番質問,臉色十分難堪,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而黃玄平看到趙誌敬的這副樣子,當即心中升起了一股大事不妙的感覺,
“趙誌敬,你怎麼了,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嗎?有什麼話不妨直說。”
趙誌敬聞言,立馬對著一旁的趙誌平招了招手。
趙誌平不疑有他,快步來到了他身旁,
“師兄,你這是?”
還沒等趙誌平反應過來,趙誌敬便湊在他耳邊說著什麼悄悄話。
而趙誌敬越聽表情越是誇張,聽到最後,他整個人的下巴差點沒驚掉。
他的反應也讓坐在蒲團上的黃玄平看的真切。
其實他現在內心十分好奇這個趙誌敬到底給自己的徒弟說了什麼,讓他有這種表情。
隨後,趙誌平來到了黃玄平的身邊,把剛才趙誌敬告訴他的那些內容一字不差的反饋給黃玄平。
等黃玄平聽完這些話後,整個人都不好了,隻見他整個人怒發衝冠,對著何雨柱厲喝道:“姓何的,你的膽子可真夠大的,謀害了我玄真師弟不說,還敢來我們玄門山門挑釁,真當我們玄門是好欺負的麼。”
話音剛落,黃玄平便積蓄真氣,準備對麵前的何雨柱出手了。
在這危機時刻,隻見趙玄真的徒弟趙誌敬突然跪在了黃玄平的麵前,
“掌教師伯,您誤會了,其實這件事情說來話長,並不能怪何門主。”
黃玄平見趙誌敬作為趙玄真的親傳弟子,為一個弑師仇人辯解,十分的不解,再次開口質問道:“趙誌敬,你瘋了?這家夥可是殺了你師傅,這仇咱不報了?”
麵對黃玄平的質問,趙誌敬便把事情的來龍去脈都詳細的交代了一番。
黃玄平在了解完事情的來龍去脈以後,並沒有停手,反而情緒更加失控了。
畢竟趙玄真,馬伯明還有他,三個人情同手足,從小的時候就在龍虎山一起長大,幾人的關係不是親兄弟勝似親兄弟。
雖然,他看出自己很可能不是這個何雨柱的對手,但是為了他玄真師弟,他都要冒險一試了。
而何雨柱見對方準備動真格的,自然也不會慣著,更不會坐以待斃,全身的真氣在這一刻湧現出來。
而坐在蒲團上的黃玄平在感受到何雨柱身上散發出來的真氣時,便知道自己猜的沒錯,這家夥就是天人境的強者。
而就在雙方準備出手的時候,突然間偏殿的後麵傳來了一聲厲喝,
“住手!!!”
僅僅就是簡單的一句話,猶如當頭一棒,直接讓黃玄平停止了接下來的動作。
而何雨柱這邊也是一臉遲疑的樣子,片刻之後,隻見一個滿頭白發看上去歲數頗大的老者,從偏殿後麵的通道走了出來。
他率先看向了坐在蒲團上的黃玄平,當即勸誡道:“玄平,你怎麼回事,都一把年紀的人了,脾氣依舊那麼火爆”
黃玄平麵對對方的這番斥責,立馬解釋道:“師父,不是我脾氣火爆,而是您麵前的這個叫何雨柱的家夥,他殺了玄真師弟,這個仇不報,我這個做師兄的內心難安。”
那名老者聽到黃玄平這番話,當即勸誡道:“玄平,難道玄真不是為師的愛徒嗎?但是你要知道這件事情另有隱情,一切先彆衝動,看這位道友怎麼說先。”
何雨柱聽到對方的這番話,便明白他的身份了,他自然十分識趣的收起了原本外放的真氣,並率先開口詢問道:“這位老先生,想必您就是玄門的那位老祖吧。”
那名老者麵對何雨柱的這番詢問,點了點頭,
“沒錯,我就是玄門的門主,正一派的上一代掌教,我叫陳撰。
我剛才聽到小友自稱是千門的門主,可有憑證?”
何雨柱二話不說。相繼將龍四交予他的的書信以及一些信物,還有包括證明千門門主身份的玉扳指都拿了出來。
而陳撰在看到這些東西後,便利用真氣一點,這些東西全部落入到他手中。
這一手有點隔空取物的感覺。
隨後陳撰便率先打開那封信瀏覽起來,等看完信,確認信物的真偽後,他相信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就是千門當代的門主了。
“何門主,我和你們千門這幾代人也算是有點淵源,你的師祖也就是龍四的師傅,跟我是同一輩,我們以前也算是無話不談的好友。
隻是他這個人命不太好,先一步離我而去。
至於你師傅龍四看到我還得叫我一聲師伯,你是龍四的徒弟,得叫我師伯祖了。”
何雨柱聽到這句話,整個人都愣了一下,他總感覺這個老頭是在占他的便宜。
隨後他話鋒一轉,
“陳門主,論資排輩就算了,我今天的來意很明確就是想和你們玄門談合作,至於你徒弟陳玄真的事情,我表示很遺憾,如果不是他派人劫殺我,也不會被我反殺。”
陳撰聽到何雨柱的這番話,輕歎了一口氣,
“何門主,你的意思我懂,這也是玄真命中該有此劫。
來,咱們換個地方好好談一談,這裡並不是說話的好地方。”
而一旁的黃玄平聽到自己師傅似乎要和這個何雨柱合作,整個人都急了,
“師傅,這不合適吧?他可是殺了玄真師弟。”
麵對黃玄平的這番質問,陳撰罵了一句,
“癡兒,你也跟著一起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