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聽到對方居然有能讓自己早點從這個暗無天日的苦窯裡出去,整個人都興奮了,j就差沒直接跳起來了。
“那個吳先生,你真有辦法讓我這個鬼地方出去?”
吳文化十分肯定的點了點頭。
易中海見狀,立馬開口道:‘吳先生,你有什麼想問的,你儘快問吧,隻要你能想辦法讓我儘快離開這鳥地方,你讓我做什麼都行。”
吳文化等的就是易中海的這句話,他當即話鋒一轉,
“好,很好,非常好,我就喜歡和你這樣的爽快人打交道。
易中海,我問你,關於何大清一口子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易中海聽到這個吳文化提到了何大清,便明白這家夥估計是何家的仇人或者和他們有過節,準備找他們麻煩來的。
一想到這,他便毫無保留的侃侃而談起來,
“吳先生,您問彆的,我可能回答不上來,但是您要是問道關於他們何家人的信息,那我可真的太懂了。
不瞞您說,當初何大清住在四合院的時候,我就跟他認識並開始打交道了。
這家夥就是出了名的老色批,特彆喜歡亂搞男女本的關係,尤其是他跟我們四合院的那個秦淮茹還搞在了一起。”
吳文化聽到易中海提到了秦淮茹和何大清有私情,緊皺的眉頭瞬間舒展開來了。
“易中海,你怎麼知道的那麼詳細,另外你有沒有什麼相關的證據,可以證明他們之間存在不正當的關係?”
麵對吳文化的這番話詢問,易中海想了想便緩緩開口道:‘吳先生,其實關於他們倆的這件好事,說來話長,其實是我當天陰差陽錯之間促成的,不過這件事情過去了那麼久,證據什麼的肯定都沒了。
畢竟我也因為何雨柱的關係和權力,還被冤枉成了誹謗和造謠進去關了2年。”
吳文化見易中海無法提供有利的證據,原本略帶喜色的臉龐,瞬間又變得陰沉無比,
“易中海,按照你這個說法,那這件事情就算是不了了之了?完全拿這個何大清沒轍了?另外我怎麼能確定你說的都是真的,而不是假話,你之前可是因為造謠何雨柱的虛假信息而進來的,你難道忘記了?”
易中海聽到吳文化的這番話,哪裡不明白對方是什麼意思,如果自己不提供點有價值的消息,對方這鐵定會放棄自己的。
為此,他在腦中拚命的思考起對策,在想了一會兒,還終於讓他想到了。
“吳先生,其實當年的那件事,您如果可以抓秦淮茹或者何大清單獨問問,絕對可以將這件事的來龍去脈給問出來。”
吳文化聽到這個易中海的這個回答後,顯然很不滿意,因為這都是廢話。
自己不可能無緣無故去抓一個人回來,而且沒有實質性的證據,單憑片麵之詞,屈打成招,肯定是不行的,畢竟現在不是舊社會,而是新社會,凡事都得講流程和程序,還有紀律。
“易中海,你如果就這點消息的話,那今天就當我沒來過。”
易中海聽到吳文化他們要走的消息,整個人都急了,他立馬大喊道:‘吳先生,你等一等,我有一個大膽的猜想,不知道您有沒有興趣聽一聽。’
吳文化聞言,饒有興致的看向了易中海,並停下了腳步,
“猜想,還有什麼猜想,你不妨說來聽聽。”
易中海整理了一下內心的語言,便緩緩開口了,
“吳先生,其實我作為何大清一家的街坊鄰居,我對他們的家的基本概況還是很了解的。
原本何大清他兒子何雨柱是一個非常執拗的人,而且有點傻裡傻氣的。
但自打他去參軍後,我就發現他好像完全換了一個人,執拗的個性也沒了,平日的那副傻樣也沒了,也不再小心眼了,更不愛計較了。
我覺得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一個人的個性是天生的,我嚴重懷疑這個何雨柱是不是本人。”
如果此時何雨柱在這裡聽到易中海的這番話,絕對會被這家夥的這些話給震驚到,畢竟自己魂穿這種匪夷所思的事情,連自己父親何大清都沒察覺,這個易中海居然已經隱隱快接觸到真相了。
而吳文化聽到易中海的這番話,瞬間眼前一亮,
“易中海,你的意思這個何雨柱可能並不是你認識的那個何雨柱?”
易中海麵對吳文化的詢問,點了點頭,
“是的,我的直覺告訴我是這樣。”
吳文化聽到易中海的這番話,直接笑了起來,
“哈哈哈..........易中海,我問你,你覺得這世界上有沒有可能兩個沒有血脈的人,長得非常相似?”
易中海不明白為什麼這個吳文化,要這麼問,但是他想了想,就有答案,
“那個吳先生,我覺得不太可能,除非他們是血親。”
吳文化聽到易中海的這個結論,一改之前的態度,看向易中海的目光也變得柔和起來,
“易中海,你很不錯,看來你的想法和我一樣,這個何雨柱有一個雙胞胎兄弟作為替身,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他的一切怪異行為就可以完美的進行詮釋了。
那這樣,最近這段時間,你繼續在苦窯裡參加勞動改造,我能會適當和苦窯的領導找招呼,給你減刑。
另外,你如果還想到什麼有用的信息,可以之前和這邊的苦窯工人人員說要見我吳文化,他們會來通知我的。”
易中海聞言,點了點頭,
“好的,吳先生,我知道了,我如果想起什麼有用的信息,我一定第一時間來通知您。”
話音剛落,吳文化便帶著手下人離開了。
隻留下易中海一個人坐在原地,繼續思考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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