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聽到這個王勝利的這番話,二話沒說,對他招了招手,
“王書記。來一下,我們這邊談一下。”
王勝利聽到何雨柱的這番話,一臉疑惑的湊了過去。
“怎麼了?這位同誌有什麼想說的嗎?”
何雨柱這邊也是先來一套軟的,直接從兜裡掏出數10張糧票,直接塞了過去。
“王書記,麻煩你通融一下,這點見麵禮,還請你笑拿錢。”
王勝利一聽,並沒有接過何雨柱的塞過來的糧票,反而整個人露出了一副正義凜然的模樣,
“這位同誌,你這是要做什麼?你這是把我王勝利當什麼人了?你這是公然行賄,想讓我後門?門都沒有!我是一個有原則的人,我不答應。”
何雨柱聽到王勝利的這番話,冷笑了一聲,看來這家夥是典型的敬酒不吃吃罰酒的主。
那他就不算跟他客氣的協商了,隻見何雨柱語氣一沉,話鋒一轉,
“王書記,你這話說得有點過了,彆人不了解你,我還不了解你麼。
前年9月份的時候,你夥同你們公社的社長,直接吞沒了一筆從上麵調撥下來的救濟糧。
另外去年3月,你又夥同下麵的乾部,私吞了下放你們公社1/4的糧票.........”
還沒何雨柱把話說完,王勝利立馬出言打斷了他,
“彆說了,彆說了,你到底是什麼人?你怎麼會知道這麼多?”
此時,王勝利一臉驚恐地看著麵前的何雨柱,他感覺眼前的這個男人深不可測,因為自己這麼多秘密都讓知道了,單拎一件出來,自己估計都得上靶場走一遭。
何雨柱這邊麵對王勝利的這番質問,再次冷笑道:“王書記,我是什麼人,這不重要。
大家都是明白人,你就不要在我這裡裝什麼清高了,至於我是敵是友,就要看你的表現了。”
麵對何雨柱的這番威脅之意,王勝利猶豫了。
他知道對方來者不善,還握有自己的把柄,看來他們安全局的情報係統果然是無孔不入,比明朝時期的錦衣衛還恐怖。
但是他一想到如果自己答應麵前這個男子的這番要求,如果被省委的人知道,那自己頭上的這頂烏紗帽肯定保不住了。
王勝利仔細斟酌了一番後,斷然拒絕了,
“你不用嚇唬我,你是漢東省的官,這裡可是福南省,你們沒有權力越界辦案。”
何雨柱見這個王勝利是不見棺材不落淚,直接淡淡地來了一句,
“王書記,雖然我們是漢東的,管不到你們福南省。
但是你彆忘了我和你們福南省安全局分局的王局長還算是有點交情,我可以通過他聯係你們龍溪專區的專區紀委。
我相信區紀委一定對你的這些事跡很感興趣。”
何雨柱此言一出,瞬間斷了王勝利的念想,他一改之前那副桀驁不馴的嘴臉,變得無比諂媚。
“這位領導,對不起,剛才是我說話有點重了,我向您道歉,請原諒我的無禮。
您不是想要見那個郝金龍跟金月姬嗎,我這就給您安排,你們跟我來。”
何雨柱聽到王勝利的這番答複,直接笑了起來,心想:早這樣不就好了。
隨後在王勝利這個公社書記的帶領下,何雨柱和林誌為直接來到了勝利公社旗下的王家村。
而此時在公社管理的共有農田裡,郝金龍正在地裡翻土。
而負責監督管理該區域的是生產大隊大隊長秦濤。
坐在涼棚裡休息的秦濤在看公社書記王勝利來了以後,第一時間便直起身就是上前打起了招呼,
“王書記,您怎麼來了,您是來實地考察我們大隊的生產進度嗎?”
王勝利聞言,點了點頭,
“秦隊長,我這邊有幾個區裡來的領導想要見一下金月姬和郝金龍,你幫忙安排一下。”
秦濤沒有絲毫猶豫,立馬點了點頭,
“好的,王書記,不過金月姬目前不在這裡。”
王勝利:“那就先安排郝金龍過來吧。”
秦濤:“好的,我這就安排。”
隨後秦濤快步的來到了田裡,此時郝金龍正拿著鋤頭在地裡鋤地。
“老郝,你來一下!”
郝金龍聞言,立馬快步走了過去,
“秦大隊長,有什麼事麼?”
秦濤:“是這樣的,有區裡的領導點名找你,你快跟我過去吧。”
郝金龍聽到這個消息頗感意外,不過他沒有多想,直接跟在了秦濤後麵。
而秦濤看著郝金龍手裡還捏著鋤頭,立馬嗬斥道:“老郝,你怎麼回事,都這個節骨眼了,拿著鋤頭做什麼,還不趕緊放下。”
郝金龍聞言,直接將手中的鋤頭丟到了一旁。
隨著兩人逐漸接近涼棚,郝金龍就看到不遠處有三個人在那邊等著他們。
不過由於他上了年紀,眼睛有點老花,沒帶眼鏡一時半會兒還看不清楚。
等到了近前,他終於看清楚了來人的相貌,原來是他的女婿何雨柱,為此他整個人非常的激動。
而何雨柱這邊看到自己嶽父這番樣子,莫名的感到一陣心酸,原本挺拔的背有點駝了,皮膚也變得黝黑,甚至整個人看上去蒼老了不少。
原本郝金龍想開口喊一聲柱子,但是鑒於目前的情況,他們都沒有出聲相認。
而秦濤則是快步來到王勝利麵前,
“王書記,人我帶到了。”
王勝利點了點頭,
“好的,秦大隊長,辛苦了,你去忙你的吧。”
話音剛落,秦濤便離開了。
而王勝利則是非常識趣的跟著離開了。
此時整個涼棚內就剩下何雨柱、林誌為、郝金龍三人。
而林誌為這邊十分識趣的站在附近,充當了警衛的工作,留下何雨柱他們獨處。
而何雨柱則是將他嶽父郝金龍扶到了座位上,
“爸,您老彆站著,先坐下來,好好休息。”
郝金龍聞言,點了點頭。
待他落座後,何雨柱再次開口道:“爸,您受苦了。”
郝金龍聽到何雨柱的這番話,不禁有點老淚縱橫,
“柱子,你怎麼今天特地來看我,我不是跟你們說過沒事不要來找我,是我現在是帶罪之身,身份很敏感。
如果讓那些有心人士知道你來探望我,肯定會被大肆宣傳,說你和我是一個隊伍的,那你怎麼辦?現在我和你必須得劃清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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