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婁曉娥的父親在認識她母親之前,經常流連忘返在49城的八大胡同,30歲不到的年紀就因為男歡女愛太過頻繁,導致了出現了一係列後遺症和弊端。
為了,解決這個問題,當年婁曉娥的爺爺,千方百計搞到了這個秘方和秘藥,這才緩解了婁振華尷尬的境地。
這個藥粉的作用類似於催情粉,是專門給那些不舉的男性準備的,用開水衝著服下後,將會喚醒男人的第二春。
但是如果正常人服用的話,那就好比是那種洪水猛藥,會讓人一時間失去理智。
而婁曉娥將他父親婁振華的秘藥偷拿出來,就是準備用在何雨柱身上的。
這天中午,婁曉娥早早的給自己家裡的傭人和廚師放了一天假,工錢照給。
這些下人雖然不知道自家大小姐的這番同意,但是不用乾活還有錢拿,這樣的好事哪裡找,自然是一個個笑的合不攏嘴,非常配合的離開了婁家。
此時整個彆墅除了大門外的門衛,整個彆墅內部空無一人,除了何雨柱和婁曉娥兩人外。
而婁曉娥為了實行這個大膽的計劃,親自下廚給何雨柱做午餐,並在這裡飯菜內加了不少【回春】藥粉。
等一切準備就緒後,婁曉娥快步來到客房,懷著一顆忐忑不安的心,輕輕敲了敲房門,
“篤....篤.....”
門內傳來了何雨柱的聲音,
“請進....”
婁曉娥打開房門後,發現何雨柱已經醒了,
“柱子哥,可以吃午飯了,你快下樓來吃吧。”
何雨柱點了點頭,隨後掀開被子,穿好衣物,在去洗手間洗漱了一遍,便徑直來到了樓下。
此時他看到整個彆墅內空無一人,處於好奇,他便詢問起一旁的婁曉娥,
“曉娥妹妹,乾爹和乾娘呢?去哪了?還有那些傭人呢?”
婁曉娥麵對何雨柱的這番詢問,把早已經在心中組織了無數次的說辭,講了出來。
“柱子哥,我爸媽去朋友家裡做客了,至於那些傭人,我爸媽每個月許了他們一天的假,所以都沒在。”
何雨柱聽到婁曉娥的這番說辭,也沒有多想,便放心的坐在了位置上,開始品嘗起婁曉娥的手藝。
淺嘗了一口,何雨柱有點意外,
“曉娥,厲害了,你的手藝還真不錯,這雞腿做的真好吃。”
婁曉娥聽到何雨柱的這番誇獎後,嚶嚀了一聲,
“嗯,柱子哥,你想吃的話,我天天做給你吃。”
何雨柱聞言,尷尬的笑了笑,立馬岔開了話題,
“改天,我一定要叫上春蘭他們一起來嘗嘗你的手藝。”
何雨柱的這番話,其實在警告婁曉娥,我是有婦之夫,說話得注意點分寸。
此時何雨柱在吃完中飯後、突然感覺整個人有點燥熱起來。
起初他倒不是很在意,以為是天氣變熱了,但是漸漸的他察覺到不對勁了。
他感覺自己小腹有一團火在往上燃燒,喉嚨這也十分乾燥。
這樣下去可不行,何雨柱當即意識到自己剛才吃的東西裡麵聽到有料。
雖然他是大宗師境界的武者,但這並不代表他可以免疫各類藥物,毒藥之類的東西。
尤其是他對婁曉娥並沒有什麼防備心理。
為了應對這股突然升起的邪火,何雨柱立馬盤膝而坐,吐納呼吸起來,體內的那股內氣開始源源不斷的朝著小腹而去。
原本燥熱不安的身體,開始慢慢降低了溫度。
就在何雨柱以為暫時壓製住這團邪火的時候。
他發現始作俑者婁曉娥出現了,她竟然穿著一件薄如蠶絲的睡衣出現在他麵前。
何雨柱隻看一眼,自然是看到了睡衣裡麵的星星點點,整個人瞬間就有點心猿意馬起來,原本已經壓製住的邪火似乎又有反撲的勢頭。
何雨柱不是傻子,他知道婁曉娥在他的飯菜裡下了“虎狼之藥”,再結合她現在這番穿著。
何雨柱明白這家夥是打算逆推了。
為了防止他們倆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何雨柱當即大聲嗬斥,
“曉娥,你快走,你回自己屋裡去。”
越說到後麵,何雨柱的聲音越小,因為他發現這個婁曉娥已經來到了他的麵前,正一臉深情的看著自己,
何雨柱甚至能感受到她身上傳來的淡淡體香。
他努力的扭過頭,閉上眼,
“曉娥,你這是在犯罪,我和你之間是不可能的,你不要這樣。
你這樣做,你讓我怎麼去麵對春蘭她們母子。”
婁曉娥此時已經豁出去了,她直接用那皎潔的玉手勾勒住何雨柱的脖頸,並在他耳邊輕輕的訴說著,
“柱子哥,沒錯,是我在你的飯菜裡放了點東西。
但是我是不得已才出此下策,我太喜歡你了,我太想得到你了。
雖然我知道我這麼做,可能並不會得到你的愛,但是我隻要得到你的人,我就心滿意足了,我想你做我的第1個男人!”
何雨柱聽到婁曉娥的這番話,整個人都懵了,他此時的手在不住的顫抖,他快壓抑不住藥效了。
正當他想一把推開了婁曉娥的時候。
婁曉娥反而主動的撲了上來.......
何雨柱本身就不是什麼柳下惠,雖然他擁有大宗師的修為,但是對於這種虎狼之藥的抵抗能力有限,再加上婁曉娥的主動。
最後他們倆之間還是發生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而事後,等藥效退去,何雨柱看著沙發上的那點紅色的梅花,是一臉的無奈。
他做夢都沒想到原著中的捅婁子還是發生了,雖然都是被婁曉娥逆推,但原著裡的何雨柱是吃人家吃剩的,而他卻是拔得頭籌。
何雨柱看著一旁的婁曉娥,內心十分複雜,他不知道要怎麼和他乾爹乾娘解釋,畢竟這個年代,黃花閨女這四個字有多重,他比誰都清楚。
這可不是後世,人的價值觀和思想都是不一樣的。
現在婁曉娥把初次給了自己,就意味著以後不好嫁人了。
最關鍵的是何雨柱感覺自己不知道該如何麵對郝春蘭母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