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東旭得到劉凱的這番首肯後,便說明了來意,
“劉哥,是這樣的,您也知道我之前在苦窯裡裡蹲了三年就是一個叫何雨柱的家夥,他現在回我們大院了,我想報當年的仇。”
劉凱聽到賈東旭說的話,當即眉頭一皺,隨後耐心的勸說起他,
“旭子,你說的就是那個當初你辱罵的那個戰鬥英雄何雨柱是吧,這個人我知道,聽說現在好像在在西遼省那邊當地方官。
這個人可不好對付,你彆看我哥劉權是咱們這片區域的派出所所長,但我聽我哥說這個何雨柱好像來頭不小,跟分局的局長都認識,關係還挺不錯,咱們貿然得罪他的話,肯定吃不了兜著走。
上一次你叫人把他爹給打了,事後我就已經警告你了,你把他惹毛了,咱們這些保不齊都得完蛋。”
賈東旭聽到劉凱的這番話,麵色十分複雜,當即不甘心的問了一句,
“劉哥,那我這個大仇不報了嗎?”
劉凱見賈東旭開始鑽牛角尖了,當即麵色一黑,直接破口大罵,
“賈東旭,你腦子是不是進水了,鬥獸棋玩過沒有,狼吃狗、狗吃貓、貓吃鼠,自古民不與官鬥,咱們這些老炮兒欺負些平民還行,你跟那些當官的過不去,我看那就是老壽星上吊,嫌tm命長。”
賈東旭聽到劉凱的這番論調後,便知道自己是無法借助外力了。
劉凱見賈東旭似乎有點想不明白,當即起身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
“旭子,聽你哥我一句話,快快樂樂的不好麼,不要去招惹那些我們惹不起的人,懂麼?”
賈東旭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天知道賈東旭腦子裡在想什麼,隨後劉凱招呼賈東旭一起開始加入了牌局。
其實這個劉凱也是個街溜子、老炮兒,當初因為把人打成了重傷被抓進去蹲苦窯,原本是10年的刑期,因為他哥托關係的緣故,少關了幾年。
後來在苦窯裡和賈東旭臭味相投,直接收他當了小弟,自打刑滿釋放後他們這一夥人糾集南鑼鼓巷這邊的流氓地痞,自成一派,成了這裡的地頭蛇。
尤其是這家夥仗著他哥是派出所所長就橫行霸道、魚肉鄉裡,不過這個人很機靈,基本上欺負的都是一些無權無勢的老百姓,關於那些有背景的,他是一個都不敢碰,因為他知道踢到鐵板的後果是非常嚴重的,這也是過去了整整一年,他還能跟個沒事人一樣,活躍在南鑼鼓巷這一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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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何家,因為何大清無法做飯的緣故,許久沒有下廚的何雨柱親自跑去附近的糧站購買了一些肉和蛋回來,親自下廚給他父親何大清和他妹妹何雨水做了一頓豐盛的晚餐。
有紅燒肉、梅菜扣肉、炸蛋.........
幾乎全都是葷菜,這讓最近都沒吃啥好東西的何雨水口水直流。
當晚,一家三口圍坐在八仙桌旁吃,享用起這頓豐盛的晚餐。
何雨水一邊吃一邊還在那誇讚何雨柱,
“哥,你這肉做的太好吃了,比咱爸做的都好,我好久沒有吃到你親手做的菜了,真的太好吃了。”
何雨柱聽到何雨水的這番話當即笑了起來,
“哈哈哈.....雨水,有那麼誇張麼,反正以後等我們一家人住到了安東市,你哥我天天給你做好吃的,好不好。”
何雨水聞言,心中狂喜,不住的點了點頭,
“好的,哥。”
酒足飯飽後,兄妹倆先攙扶何大清躺在了床上,至於何雨水則是去收拾碗筷,並洗了起來。
何雨柱則一個人坐在了屋外的台階上,仰望著星空,靜靜的發呆,腦子裡不由的思考起明天的行程安排。
他看著這熟悉的四合院,內心不由地一陣感慨,因為明天他們一家人就要搬離這裡了,遠離這個是非之地。
當然關於搬家的這件事,他並沒有告知給四合院的眾人,這也是怕惹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隨著時間的推移,就在他準備起身回屋睡覺的時候,突然一對熟悉的人影朝他這邊徑直走了過來。
何雨柱定睛一看,發現來人竟然是三大爺閻埠貴和三大媽楊瑞華夫婦。
這讓何雨柱有點意外,還等他開口詢問,三大爺閻埠貴就率先開口了,
“柱子,你在這裡就太好了,我聽你二大爺說,你今天回四合院了,我就特地跟你三大媽過來找你了。”
何雨柱聽到閻埠貴的這番話,當即反問他,
“三大爺,看你們這樣子,是不是有什麼事要找我?”
閻埠貴見何雨柱都這麼說了,也不再隱瞞,直接開門見山,說起了事情的緣由,
“柱子,實不相瞞,今天我們兩口子來找你,確實是有事情相求。”
何雨柱聞言,點了點頭,
“三大爺,您但說無妨。”
閻埠貴得到何雨柱首肯後,便開始娓娓道來,
“柱子,其實這個事情也很簡單,我前陣子被賈東旭他們那夥人給打了,我知道你在咱們當地公安分局有人,我想請你幫個忙,托托關係幫我主持公道。”
何雨柱聽到閻埠貴的這番請求,遲疑了一番,其實他並不想管這個閒事,因為他明天就打算走了,不過既然三大爺閻埠貴主動問了,他還是決定先了解一番事情的具體情況再說。
旋即他便開口詢問起事情的經過和起因
“三大爺,既然如此,我想問你,打你的人都是誰?賈東旭有沒有直接?現場有沒有目擊證人?”
閻埠貴被何雨柱的這番連珠炮式的問話給問住了,他想了一會便開口了,
“柱子,那天是晚上,打我的那些人直接先給我套上了個麻袋,我也沒看清楚是誰打的,但我聽到了賈東旭的聲音,至於目擊證人,好像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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