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正敬聽到葛達的這番回答,整個人都不好了,直接在那自言自語起來,
“不科學啊,這怎麼會這樣,怎麼會沒有呢,那他們人到底去哪了?”
話音剛落,賈正敬就注意到了門邊上麵無表情一副幸災樂禍的何雨柱,情緒失控的他立馬上前揪住了何雨柱的衣領,質問道:
“姓何的,你把我兒子和侄子弄哪裡去了,你今天要是不把他們交出來,我就跟你沒完。”
何雨柱直接一把推開了賈正敬的手,淡淡地回了一句,
“賈正敬,請注意你的身份,你是縣委書記!不是地痞流氓,既然令公子沒在我這,就說明跟我沒關係,而且他們那麼大一個人能去哪裡,我覺得你要不再去彆處找找吧。”
殺人誅心......殺人誅心啊..........
何雨柱的這番話直接給賈正敬整懵了,他現在整個人腦子就跟漿糊一樣,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完全就跟個無頭蒼蠅一樣,沒了主意。
其實何雨柱在審訊結束後,就讓袁浩帶著口供將賈莊和吳佳轉移到了市裡,並通知了市裡的相關領導,再加上他又拖延了那麼久的時間,這賈正敬知道消息的時候,黃花菜都涼了。
此時的賈正敬現在陷入了兩難的境地,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為此他陷入了沉思,從種種跡象表明,一定是眼前的何雨柱將自己的兒子給帶走了,但是他不明白何雨柱這家夥葫蘆裡究竟賣的是什麼藥?他的動機又是什麼?
自己雖然和他素有嫌隙,但也沒有上升到不可調和的矛盾,更不至於撕破臉皮。
一想到這,他開始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並開始仔細回想整件事情的走向。
一旁的何雨柱見原本上躥下跳的賈正敬開始沉默了,便明白這老小子應該是在思考問題的關鍵點了。
不過他絲毫不擔心這個家夥可以看透整個事情的本質,因為他的布局已經徹底完成了,完全沒有任何可以翻盤的可能性了。
而賈正敬在思慮了一番後,終於想到了問題的關鍵點,他覺得這個何雨柱居然可以調動未知的人馬公然去抓自己的家眷和兒子,這變相的說明這家夥手上很可能掌握著一支遊離於縣公安局和縣武裝部的第三方組織。
其次再看到何雨柱這有恃無恐的樣子,說明這家夥是早有預謀。
而自己的家人的狀況他還是比較了解的,也沒做過什麼作奸犯科的事,哪怕是他兒子賈莊也不是那種欺男霸女之人,這麼論起來,唯一有問題的就剩下那個寄宿在自己家的好侄子吳佳了。
關於這個吳佳的一些情況,他也算了解一點,算起來自己是他姑父,他們老吳家當初就是被扣上了通敵叛國的罪名而被清算了,不過自己這個侄子一直在海外留學並沒有參與,再加上自己媳婦的力保下,才答應收留他。
很明顯這個何雨柱大概率就是衝著吳佳來的,如果按照他所猜想的那樣,這個吳佳假設是境外特務的話,那自己以及整個賈家那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一想到這,賈正敬整個人的臉色都不好了,他抬頭看了一眼何雨柱後,立馬招呼一旁的葛達,
“葛部長,我們先回去。”
葛達聽到賈正敬的這番話頗為詫異,當即反問他,
“賈書記,不是還沒有找到您兒子的下落,這是打算不找了?”
賈正敬輕歎了一口氣,
“不找了,就這樣吧,我們趕緊回縣委大院吧。”
賈正敬如此反常的反應,自然引起了何雨柱的注意,何雨柱看他的這個表情動作便知道這家夥應該是猜到了事情的原委。
他有點不得不感歎這個賈正敬還是有點水平的,不愧是縣委書記,還是有點過人之處的,這麼快就像明白了事情的原委,還好自己這一次先下手為強了,不然以後還真不好對付。
不過,他估摸著市委派來的人應該快到了,便繼續使出了緩兵之計,
“賈書記,怎麼這麼快就走了?不再找找嗎?”
賈正敬麵對何雨柱這番陰陽怪氣的論調,並沒有生氣,更不想理會,直接扭過頭當作沒聽見。
隨後便和葛達一行人直接返回了縣委大院。
何雨柱見這家夥不上套,便自顧自地來到了縣公安局長劉鑫麵前,
“劉局,我們也回縣裡吧。”
劉鑫點了點頭,
“好的,何縣長。”
他知道何雨柱的這番舉動應該是準備回縣委大院看戲了。
.........................
而賈正敬這邊剛回來,就看到他的貼身秘書苟不同站在縣委大院門口焦急的等待著。
後者看到賈正敬回來了,立馬上前。,
賈正敬看到苟不同焦急萬分的模樣,頓時內心升起了一種大事不妙的感覺,還沒等對方開口,他率先開口詢問起來,
“苟秘書,你怎麼在這,縣裡是發生什麼事了麼?”
苟不同麵對賈正敬的詢問,當即說明了緣由,
“那個賈書記,市紀委和市公安局的來人了,他們點名要見您,現在都在縣委會議室等著您呢。”
賈正敬聽到這個消息,整個人都不好了,他大概已經猜到市公安局和市紀委來找他的緣由了。
他強裝鎮定地點了點頭,
“行,我知道了。”
隨後便硬著頭皮獨自來到了縣委大院的會議室,此時會議室內坐著都是市裡過來的乾部和相關的工作人員。
賈正敬前腳剛一進會議室,便有兩名紀委工作人員十分“客氣”的上前將他“控製”了起來。
賈正敬見狀,既不掙紮和也不反抗,反而非常的配合。
這時,坐在會議桌首座的紀委書記陳亮率先開口了,
“賈正敬,我和郎局今天專程過來找你,你自己應該清楚知道所為何事。”
賈正敬聽到陳亮的這番話,雖然大致上猜到是因為什麼事,但他還是選擇性的搖了搖頭,
“陳書記,我不太明白,我賈正敬究竟是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引得你們兩位親自來我這小小的安東縣,還以這種方式來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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