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以他多年的辦案經驗,他總覺得這個易中海和秦淮茹合謀陷害何大清的這個說法是最站得住腳的,但考慮到上麵已經打過招呼了,他自然在做最終報告的時候偏向了秦淮茹,將她給摘了出來。
重新整理後,整個案子就定性為易中海脅迫秦淮茹陷害何大清。
最後在派出所反複確認無誤後,何大清當天就被放了出來,至於秦淮茹也隻是受到了一些批評教育也給放回去了。
至於易中海可就慘了,他現在單獨被關在了拘留室內,等待著法院的審判,根據易中海的口供以及秦淮茹的供述,他這個誣告陷害罪是跑不掉了,一旦判下來,至少得蹲三年的苦窯。
當然這些事情,易中海並不知道,他也是法盲,他以為自己這些事情最多就被關個幾天,隻能說他想的太美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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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何大清從拘留室出來的那一刻,門口迎接他的正是他的兒子何雨柱,一旁還站著秦淮茹。
何雨柱直接激動地上前和何大清相擁在一起,
“爸,沒事了,咱們回家。”
何大清聞言,頗為感動,
“柱子,多虧了你,沒有你,你爸我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出來。”
話音剛落,何大清又用複雜的眼神看了一眼一旁的秦淮茹,眼神中似乎充滿了愛慕之意。
秦淮茹自然知道他是什麼意思,直接低下了腦袋,躲過了何大清**裸的視線。
一行人就這樣安然無恙地返回了四合院。
此時的四合院,空蕩蕩的,大家夥都去上班了。
為了慶祝何大清平安歸來,何雨柱親自去附近的糧站用票子和錢買了些五花肉和雞蛋回來。
回到家後,他親自下廚,做了一頓豐盛的午餐,還拿了一瓶茅台給他父親何大清接風洗塵。
當然這一頓飯,何雨柱也把秦淮茹母子給叫了過來,不是他想叫,而是出於之前答應人家的約定。
隨後他們四人就開始大快朵頤起來,何雨柱一邊吃一邊注意到他父親何大清時不時地和秦淮茹眉來眼去,就知道他們兩個人之間肯定有事。
他不禁在腦海中思考,自己這個便宜老爹不會已經把秦淮茹給辦了吧,要是這樣的話,他倒是喜聞樂見,反正老夫配少妻,這個買賣不虧,不過人家秦淮茹還是有男人的,如果真是這樣,那自己還是得警告他。
為此,吃完飯後,為了印證自己內心的猜想,何雨柱便借口下午還有事,就直接離開了屋子,徒留他父親何大清和秦淮茹還有賈棒梗在家。
此時何家屋內,賈棒梗在何雨柱離開後,早早就被支出去玩了,整個屋裡就剩下何大清和秦淮茹相對而坐。
此時兩人都沒有主動開口,房間內的氣氛一時間有點凝固了。
還是何大清率先打破了僵局,
“淮茹妹子,我.......”
秦淮茹聽到這聲妹子,明顯內心一顫,
“何大叔,你什麼都彆說了,我是有夫之婦,之前的種種,就當是一場夢吧,這樣對你對我都好。”
秦淮茹話音剛落,何大清就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直接一把上前摟住了她,
“妹子,我不能接受你的這個說法,一夜夫妻百日恩,我無法就這麼忘記你。”
說完何大清就動起手來了,老色皮就是老色皮,秦淮茹這種少婦哪裡是他的對手,雖然她想要抗拒,但結果在何大清的挑逗下,還是讓他給得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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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此時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便又返回了院子,剛回來就看到在院子裡獨自玩耍的賈棒梗,他走上前故意詢問起來,
“棒梗,你媽呢?”
五歲的賈棒梗奶聲奶氣的來了一句,
“俺不知道,好像在屋裡。”
何雨柱聞言,當下心中有了計較。
他來到自家屋外,輕輕推了推房門,結果發現上鎖了。
隨後他附耳在門上,聽到了屋內傳出來的那些靡靡之音,他當即臉一紅,心領神會,看來還真給他猜中了。
他不由得佩服起自己這個便宜老爹,居然連秦淮茹這個有夫之婦都拿下了,當真端得是一個牛逼。
但是他仔細一想又覺得不對勁,如果自己這個便宜老爹何大清和秦淮茹在一起,那以後不得喊秦淮茹一聲媽,這賈棒梗豈不是成了他兄弟,這可是萬萬不能的,為此他打算等會找他父親好好談談。
臨近下午四點,房門開了,躲在四合院角落裡的何雨柱親眼看著衣冠不整的秦淮茹從何家屋子走了出來,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何雨柱看到這一幕,再次傻眼了,心想,他爹何大清真的是40多歲的中年人?感覺比他這個20來歲的小夥子都要生猛,這都多少時間了。
回到屋子後,何雨柱看到他父親何大清正在抽著旱煙,當即率先開口詢問起來,
“爸,怎麼樣,秦淮茹還不錯吧。”
何大清見何雨柱提到了這個,心知自己的好事還是被他知道了,也不打算繼續隱瞞了,尷尬的笑了笑,
“柱子,看來你都知道了。”
何雨柱點了點頭,微微一笑,
“爸,您老是真的有本事,連她都能搞定,我是真的佩服,話說您是什麼時候和秦淮茹搞在一起的?”
何大清見何雨柱提到了這個,當即解釋起來,
“柱子,你爸我這人的個性,你又不是不了解,我很早就給你說過,我有三大愛好,這排在第一位的自然是女色。
至於你爹我什麼時候和秦淮茹好上的這個問題,本來我是不想說的,但現在還是告訴你吧,這也算是我的一個小秘密。”
何雨柱聽到何大清的這番話,瞬間來了興致,好奇心也被拉滿了,當即催促道:“爸,您老快點說吧,彆老賣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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