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正敬聞言,再次否決了何雨柱的這個提議,
“何縣長,不是我想,而是不能,咱們縣下轄的鎮、村的情況比陳家溝好不了多少,大家現在都是縮衣節食,饑一頓飽一頓,你讓我從哪裡調糧食?”
另外這陳家溝可是有200戶人家,你說這幾百張嘴,這消耗的糧食可不是一點半點,這麼龐大的數量,我也想不到該怎麼辦。”
何雨柱聞言,不死心的最後提了個建議,
“賈書記,那既然咱們縣這麼困難,那就向其他縣或者向市委求助,讓他們撥點糧食給我們。”
賈正敬想都沒想就一口回絕了,
“何縣長,你的這個想法不可取,我們要是向其他縣或者向市裡借糧,那成什麼了,那不是給周邊的同僚看笑話,另外今天借了那以後是要還的,我們縣這個情況,拿什麼還?你來還還是我來還?”
何雨柱被賈正敬的這番話說的一時半會不知道怎麼開口了,而且他從剛才這家夥的話中便知道他賈正敬並不是一個一心為民的好官,滿嘴的難,滿嘴的推脫,甚至為了所謂的麵子,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子民忍饑挨餓也是絕了。
不過他現在並不是一把手,而且初來乍到也不好多說什麼,但是為了這些陳家溝的無辜百姓,何雨柱也不管會不會得罪這個縣委書記,直接開口了,
“賈書記,話雖如此,但是您這麼想,如果放任這些村民不管的話,到時候餓死人怎麼辦?另外要是他們繼續鬨起來,我們又該怎麼辦?還是這些問題傳到市委那邊,那影響可是非常大的,我怕到時候咱們倆會吃不了兜著走。”
賈正敬也不蠢,他自然聽出何雨柱這番話的威脅之意,自己如果不作為的話,這家夥可能會上市委揭發自己,原本他是打算不管陳家溝的這些村民了,但現在他不能這麼做了,旋即他話鋒一轉,
“何縣長,我看著這樣吧,讓鎮政府的食堂給這些村民安排一頓飽飯,先將他們遣散,然後我們回縣裡開個會,討論一下要如何擠點糧食出來救濟一下他們。”
話音剛落,賈正敬就朝著鎮長王濤招了招手,後者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
“賈書記,您怎麼說?”
“王鎮長,你這樣,你去和鎮政府的食堂打個招呼,給這些村民安排一頓吃的,先應付過去,其他的我回去開會在討論要怎麼解決。”
王濤聽到賈正敬的這番話,立馬就明白該怎麼做了,隻見他大步流星地來到這些陳家溝的村民麵前,高聲朝著他們大喊,
“各位鄉親父老,我們賈書記說了,讓大夥先去鎮政府食堂飽菜一頓,至於後續救濟糧的問題,他會回縣委開會討論處理的,大家到時候耐心等待便是。”
鎮長王濤此言一出,原本目光渙散,雙目無神的一眾陳家溝村民突然又燃起了生的希望,眼神中也變得有光了,一個個在嘴裡不停的念叨感謝賈書記的話。
何雨柱看著眼前陳家溝村民們的樣子,心裡很不是滋味,因為他知道縣委書記賈正敬也隻是礙於自己剛才那番話施行的緩兵之計,還沒有具體的解決方案,而且看他那樣子也沒有要解決此事的決心。
說真的,何雨柱他太想改變他們農民的現狀了,畢竟在這個吃不飽穿不暖的年代,所謂的搞經濟就就是搞糧食,隻有糧食搞上去了,老百姓才能真正做到安居樂業。
在安撫好這些陳家溝鬨事的村民後,何雨柱和賈正敬便騎著“二八大杠”準備回縣委大院了,
回去的路上,縣委書記賈正敬其實已經對這個新上任的何縣長頗有微詞,因為他覺得這個何雨柱竟然敢公然威脅自己,這說明這家夥是一心為民的,屬於乾實事的,這跟他的想法背道而馳,以後肯定沒少和自己起衝突,這對他而言可不是什麼好事,他賈正敬需要的是一名誌同道合的縣長,而不是一隻上躥下跳給自己找麻煩的“馬樓”,為此他已經開始醞釀要如何對付這個何雨柱了。
回到縣委大院後,跟何雨柱預料的一樣,縣委書記賈正敬並沒有第一時間召開縣委會議,而是讓自己的秘書帶著何雨柱先去參觀他的縣長辦公室以及幫他安排住處,並熟悉安東縣委大院的一些具體概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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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此刻躺在床上,滿腦子都在思考今天發生的陳家溝一事,他發現安東縣的潛在問題比他想象中要嚴峻的多,縣委官員不作為,天災,種種問題夾雜在一起,讓他腦殼有點疼。
而且今天為了陳家溝的村民的事情,他很明顯已經得罪了那個縣委書記賈正敬,對方也是笑裡藏刀的主,指不定已經開始計劃要給自己使絆子了。
現在擺在何雨柱麵前的第一個難題,就是如何解決安定縣老百姓的溫飽問題,其實在他心中所謂的發展經濟就是要提高當地老百姓的糧食創收,因為他們國家采取的是計劃經濟,城鎮戶口和農民是有本質上的區彆。
城鎮居民是按照國家規定的配額口糧來發放對應的糧票,再去當地的糧站憑票和錢購買糧食和其他物資。
而農村的農民則是要靠自己的辛勤勞作來獲取糧食,除了繳納一定的公糧,多出來的糧食可以和當地的糧站換取其他的物資,換句話說,隻要農民產出的東西越多,可換取的物資也會越多,日子自然會過的更好。
所以何雨柱打算找個懂行的,研究一下他係統空間裡的那那份旱稻改良種植技術,把糧食的產量給提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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