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看到吳栗搖擺不定的眼神後,吳鐵雄慌了,他清楚地明白自己如果繼續落在何雨柱這幫人手裡,那真的永世不得翻身了。
為此他露出了哀求的麵容,直接求助起吳栗,
“大侄子,你彆聽他們瞎說,我壓根就沒有做過通敵叛國的事情,他們這是構陷,這是莫須有,這是要致我們老吳家於死地啊,你可得救我呀,我可是你親二叔。”
吳栗聽到吳鐵雄的這番話,非常猶豫,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該怎麼辦,雖然他爸親**代要讓他救出二叔,但是現在現在這個情況,又涉及到安全局,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而且今天這一出鬨劇,自己怕是不能善了了。
而一旁的王林看到吳栗舉棋不定的樣子,當即附身在他耳旁,小聲的勸著,
“吳局,開弓沒有回頭箭,咱們現在這舉動已經違法紀律和法律了,既然咱們做的都已經做了,現在可不是猶豫的時候。
我覺得您還是選擇裝作不沒聽到他們說的那番話,直接把您二叔帶走,這樣做的後果隻要他們沒有實質證據,以後也不能拿您怎麼樣,況且您背後還有吳副省長,諒他們也不敢過分處分您。”
吳栗聽到王林的這番話,並沒有直接表態,反而還是有點猶豫。
王林見狀,話鋒一轉,繼續勸誡道:“吳局,現在可不是猶豫的時候,如果讓他們把您二叔留了下來,萬一真查出點什麼,一個不小心牽扯到您這一脈,您覺得您能善了麼,通敵叛國可是大罪。”
吳栗聽到王林的這番肺腑之言後,當即茅塞頓開 ,內心不再遲疑,他的態度也瞬間變得強硬起來,當即一口回絕了楊再興,
“楊處長,我怎麼不知道這件事情,我沒有收到省廳的通知,我懷疑你們是不是抓錯人了,屈打成招。”
楊再興聞言,剛要出言解釋,就被吳栗再次搶先了,
“楊處長,依我看,這件案子就由我們市局來接管,你們安全處就不要多管閒事了,有什麼問題你讓省廳那邊來找我就行。”
話音剛落,吳栗便直接帶著吳鐵雄等人準備離開縣局大院。
而楊再興做夢都沒想到這個吳栗居然連他們安全局都敢藐視。
而吳鐵雄見自己侄子願意保自己,暗自鬆了一口氣,心中那塊懸著的石頭也放了下來,當真是虛驚一場,一想到自己馬上就要天高海闊任鳥飛了,內心那是一陣竊喜。
不過就在吳鐵雄沉浸在自己即將被釋放的喜悅中,一個不速之客的到來徹底讓他的美夢破碎了。
隻見市長郝金龍坐著他那輛市長專車趕到了現場。
下車後,他在秘書的陪同下,來到了縣公安局大院,緊隨而來的還有縣武裝部的民兵隊,就守在縣公安局大院門口。
吳栗看到市長郝金龍出現了,心裡不由得咯噔了一下。
他知道今天這個事情怕是難以善了了。
隻見郝金龍徑直走到吳栗的麵前,當即責問起他,
“我說,吳局,你今天帶這麼多人來廣殿縣公安局是做什麼?”
吳栗麵對郝金龍的這番質問,隻能硬著頭皮解釋,
“郝市長,沒什麼事,我就是帶人來這裡做一些關於犯人的交接工作。”
郝金龍聽到吳栗的這番話,很明顯並不買他的賬,當即話鋒一轉,
“吳局長,怎麼你說的跟我聽到的並不一樣啊。”
隨後他看向了一旁的何雨柱,
“何局長,你來說一說事情的具體原委。”
被點到名字的何雨柱當即把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詳細的說了一遍。
了解事情真相的郝金龍直接怒不可遏,當即破口大罵,
“太不像話了,這成何體統。
吳栗,你看看你做的都是些什麼事?堂堂安東市公安局長知法犯法,乾預妨礙司法公正,你這是意欲何為?你的這番行為對得起黨和人民對你的信任和重托嗎?”
吳栗見郝金龍直接扣了這麼大一頂帽子在自己頭上,想出言辯解,但是看到對方犀利的目光,剛到嘴邊的話又縮了回去。
要知道官大一級壓死人,而且現在自己處於下風,對方還帶著武裝部的一眾民兵,很明顯有備而來,就算自己來硬的恐怕也不行,看來自己這次想帶走他二叔吳鐵雄的這個計劃怕是要擱淺了。
一想到這,吳栗隻能尷尬的賠了賠笑,
“郝市長,這可能都是誤會,是我工作上的失職,我會向市委和省廳做書麵檢討的。”
郝金龍說到底並不是市委一把手,見場麵緩和下來,也沒有咄咄逼人,把話說死,因為吳栗背後還有他老子吳副省長,打狗也得看主人,而且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不需要一直揪著不放,這樣反而會適得其反,
“那行,吳局,我相信這就是個誤會,你帶你的人回去吧。”
吳栗見郝金龍並沒有過分追究,暗自鬆了一口氣,便灰溜溜的帶著自己市局的人馬離開了縣公安局,這也宣告著何雨柱等人大獲全勝。
待吳栗離開後,吳鐵雄父子再次被押回了縣公安局拘留室,此時的吳鐵雄整個人垂頭喪氣,猶如一隻鬥敗的公雞,絲毫沒有一點精氣神。
而何雨柱這邊則向郝金龍道謝,
“爸,這一回全靠您老人家出麵,要不然我也不知道該怎麼收場好了。”
郝金龍聽到何雨柱的這番話,隻是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
“柱子,小事一樁不值一提,不過這個案子你要趕緊處理,我怕遲則生變,到時候要是吳副省長親自過問的話,就算你爸我出麵也不好整了。”
何雨柱聽到這兒,也明白他這個準嶽父郝金龍說的是實話,旋即點了點頭,
“爸,您放心,我曉得該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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