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金月姬的這番詢問,何雨柱露出了一副古怪的表情,要知道他的這個便宜父親何大清現在估計在白寡婦家過得逍遙快活呢,不過白寡婦家的具體地址在哪裡,他也是不清楚的。
金月姬看到何雨柱麵色有點古怪,再次詢問道:“柱子,你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不妨直說?”
何雨柱聞言,便將自己家裡的情報和他們二老詳細的敘說了一番。
金月姬和郝金龍聽到實情後,相繼對視了一眼,並輕歎了一口氣,
“真沒想到親家公是這麼個情況,不過既然如此,柱子,那就你自己做主,我請人算個黃道吉日,咱們先把訂婚宴給辦了。”
何雨柱聞言,點了點頭,
“好的,伯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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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何雨柱稀裡糊塗的把自己未來的人生婚姻大事給定了下來。
由於何雨柱已經算是郝家未來的準姑爺,這一晚,他直接在郝家過夜了,金月姬特地給他準備一間廂房。
何雨柱躺在床上,看著窗外的明月,開始思考起自己今後的人生規劃。
老實說,他當初的計劃就是找個**當老婆,郝春蘭確實符合他的要求。
隻是這速度是真的有點快,不過轉念一想他也就釋然了,畢竟這個年代確實是這樣,都是媒妁之言,談戀愛基本不存在的,都是一見麵相中了就結婚,然後找組織審批,找領導簽字打證明就算領證了。
他和郝春蘭也算幸運了,因為身份的關係,還要先訂婚,尋常人家哪有這麼多繁文縟節。
次日清晨,何雨柱用過早飯,和郝春蘭說了一些悄悄話,就先行離開了。
他先和郝金龍返回了市政府,隨後便騎著“二八大杠”回到了廣殿縣,開始處理縣公安局的那點公務。
次日,何雨柱接到通知,動身前往安全七處的所在地。
七處的處長楊再興見何雨柱來了,率先打起了招呼,
“何處,你來了,這一次剿匪行動,你做的實在太漂亮了,局長那邊對我們七處的工作予以了充分的肯定和褒獎。”
何雨柱聽到這個消息,也是頗為喜悅,
“處長,那就行,對了,您這次找我來是有什麼事麼?”
楊再興聞言,當即直奔主題,
“嗯,這次找你來,確實有點事情,根據我們監聽站截獲的最新消息,有一小股境外敵特份子潛入了我們安東市,伺機在暗中搞破壞。
目前這批人的身份我們還不確定,一旦確定,我們會派人通知你,到時候可能需要借助你們縣局的警力。”
何雨柱聽到楊再興的這番話,當即表態,
“放心吧,處長,隻要您一聲令下,我何雨柱必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楊再興聞言,露出了久違的笑容,
“好的,何處,麻煩你了。”
隨後兩人就最近的發生的一些事進行了探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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縣公安局局長辦公室。
門外突然傳來了敲門聲,
“篤.........篤..........”
“請進..........”
正在辦公的何雨柱抬起頭,發現來人是自己的貼身秘書林誌為,當即率先開口,
“小林,怎麼了,有什麼事麼?”
林誌為聞言,當即說明來意,
“局長,已經辦妥了,這個賈張氏還真是這個張金花的姐妹,然後根據她通匪的罪行,原本1年的刑法延長到了5年。”
何雨柱聽到這個消息,頗為欣喜,
“好,很好,辛苦你了。”
話音剛落,何雨柱見林誌為並沒有起身離開,頗感意外,便繼續詢問他,
“怎麼了,小林,還有其他事麼?”
林誌為點了點頭,
“局長,是這樣的,之前您不是開展除惡行動麼,現在遇到了點麻煩,我得向您請示一下。”
何雨柱聽到林誌為的這番話,頓感疑惑,
“麻煩,什麼麻煩,難道還有天王老子敢和我們縣公安局對著乾麼?”
林誌為一臉為難的看著何雨柱,
“局長,還真讓您說中了,確實碰到了天王老子。”
何雨柱聽到這個消息,一臉的狐疑,
“說吧,具體什麼情況?”
旋即,林誌為便把最近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敘述了一番。
何雨柱聽完他的敘述後,這才搞清楚事情的始末。
原來縣公安局一眾公安乾警在執法過程中遇到了一個難題。
此人叫做吳波,這個人是廣殿縣吳家村出了名的流氓地痞,平日裡乾的就是欺男霸女的勾當,經常在公開場合猥褻並糟蹋婦女,按理說這樣的行為已經構成了流氓罪,就算槍斃10次都不為過,但是這個吳波的來頭可不小,
原來祖上是前朝的烏拉氏,算是前朝的皇室貴胄,不過就算是因為這個,也逃避不了法律的製裁。
最主要的原因是這個吳波的堂哥叫吳栗,是安東市公安局的局長,所以這個吳波仗著這層關係,在縣裡、村裡那是無法無天。
而那些被欺負的老百姓,自然是敢怒不敢言,有苦說不出。
何雨柱在聽到這個消息後,也頗為震驚,要知道這個吳栗可是自己的頂頭上司,堂堂的正處級乾部。
自己這個縣公安局局長也就是一個正科級,要不是因為自己兼著個常務副縣長,官職高了半級,那差距可就大了。
他也沒想到自己一個除惡行動,居然踢到了一塊鐵板。
林誌為看著麵前陷入沉思的何雨柱,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而何雨柱開始思考起這件事情的利弊,如果自己將這個吳波繩之以法,自然就會得罪他背後的這個吳栗。
作為自己的頂頭上司,他不得給自己把小鞋穿死,而且對方並不一定就這點勢力和背景,很明顯不是自己可以惹得起的。
但是如果自己置之不理的話,那他這個除惡行動不就成了笑話,那還怎麼開展下去,這就讓他感到頗為頭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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