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沒想到四合院裡的這幫“禽獸”當真是獸性不改,沒事找事。
對於何雨柱而言,他原本並不是很想跟四合院的這幫“禽獸”計較,主要是因為他已經不是原來的何雨柱,以後的發展更不可能局限在四合院這麼一個狹小的空間內。
更何況四合院裡麵的那些蠅營狗苟的雞毛蒜皮小事,他並不是很上心,他未來的舞台必然是商界乃至政界。
何雨柱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態,打算平穩度過這段期間,不過介於易中海和劉海中的這種行為和舉動,讓他深刻地認識到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的道理。
他也算是看明白了,這幾個“禽獸”本性如此,當真是狗改不了吃屎,既然這幫“禽獸”這麼喜歡詆毀、算計彆人,那他也不打算留手了。
何雨柱的座右銘便是要麼不做,做了做絕,這一次他打算好好的收拾這兩條老狗!
一想到這,何雨柱便開口了,
“爸,我知道了,這事兒您不用操心,我會處理的。”
何大清見何雨柱的臉色變得如此堅決,反倒有點意外,當即反問他,
“柱子,那軋鋼廠失竊的事情怎麼辦?你要是不解決的話,一定會受到波及和牽連的。”
何雨柱擺了擺手,,
“爸,這您就放心吧,絕對不會和您想的那樣,您說的這個問題我早就考慮到了,我隻能告訴您關於這個失竊鋼材的下落,我已經心中有數了。”
何大清見何雨柱言語之間,如此有把握,便不再去多言了,
“行吧,柱子,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為父我也就不多嘴了,希望你吉人天相,平安度過這一關。”
隨後,一家三口直接坐在一起開始享用晚飯。
今天的飯菜還算比較豐盛,有肉有蛋,還有菜,當然這得益於何雨柱他爹何大清工廠廚師身份的便宜,領導吃啥,我吃啥。
酒足飯飽後,何雨柱便直接起身離開了自家小屋,朝著四合院外而去,他現在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做。
在七拐八拐經過幾個胡同後,他來到了一處藥鋪。
何雨柱輕輕敲了敲緊閉的房門,
“咚...咚....”
門內傳來了一個年輕男子的聲音,
“誰?”
何雨柱聞言,當即表明身份,
“是我,何雨柱!”
裡麵的人聽到是是何雨柱後,當即打開了房門,快速地將他迎了進來,
“何科長,您怎麼來了?”
說話此人正是他們安全一科的科員袁浩。
何雨柱直接接過袁強的話題往下說,
“小袁,我現在可都是火燒眉毛了,今晚來找你們,是有一些重要的事情需要麻煩你們幫我去處理。”
袁浩聞言,頗為意外,不過他沒有多問,反而帶著何雨柱來到了地下室。
地下室還算比較空曠,裡麵放著好幾台電報機,電報機前坐著幾個工作人員,都是安全一科的成員,當然這隻是冰山一角,大部分的成員都沒在這裡,全部都是單向聯係,這也是為了保障安全一科成員的隱蔽性和安全性。
何雨柱來到眾人麵前後,一旁的袁強便率先開口了,
“科長,您現在可以說說是什麼事了,居然能人讓您感到如此棘手。”
何雨柱沒有隱瞞,當著眾人的麵講述起事情的原委。
眾人聽完整個內容後,也是麵麵相覷,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畢竟軋鋼廠鋼材失竊那可是重罪,搞不好他們這個頂頭上司何雨柱的表麵職務可能會被拿掉。
何雨柱掃視了一周,看出了眾人眼神中的擔憂,他直接道出了實情,
“各位,其實你們不用太擔心,失竊鋼材下落,我已經查明了。
我今天來找你們就是希望你們配合我演一出戲,我要把陷害我的幕後黑手給揪出來,這樣才能做到永絕後患。”
袁浩第一個表態,
“科長,您儘管下令,我袁浩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眾人也是紛紛附和,
何雨柱當即便帶人前往軋鋼廠抓人了。
晚上八點,紅星軋鋼廠內,特地被何雨柱安排留下來值夜班的馬鴻兵和馬鴻濤兄弟倆拿著手電筒,正在軋鋼廠內巡邏,他們倆一邊巡邏,一邊閒聊。
作為兄長的馬鴻濤率先開口了,
“二弟,你覺得那個姓何的是不是知道點什麼?我怎麼感覺他好像已經注意到我們兄弟倆了。
我聽科裡的幾個夥計說,那天那個姓何的特地又將趙鐵柱叫過去問話,但是他後來卻沒來找你,也沒來找我,這裡麵就透著古怪了。
要知道當初這個趙鐵柱水壺裡的藥是我放的,至於那些鋼材是我們切割轉移的,我總感覺心裡不太踏實,尤其是今晚巡邏的這個安排就更加不合理了。”
馬鴻兵聽到他兄長馬鴻濤的這番話、當即出言反駁,
“大哥,你說你怎麼回事?這麼害怕乾什麼?之前你收王大山15張糧票的時候,咋就沒見你這麼慫,咋地現在事情也做了,好處也拿了,你開始擔心受怕了,早乾嘛去了。”
馬鴻濤聞言,麵露尷尬,當即解釋起來,,
“二弟,我這不是有點擔心東窗事發嘛,這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
馬鴻兵聽到馬鴻濤的這番言論,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大哥,我覺得你這是在杞人憂天,我覺得那個姓何的也就20來歲,毛頭小子一個,他懂個屁啊,他要能猜得到是我們兩兄弟乾的,就他媽有鬼了,你彆老疑神疑鬼的,膽子放大,儘管做著就是。”
馬鴻濤聽到他弟弟馬鴻兵的這番勸說後,內心安定了不少,便不再開口說話了。
兩兄弟就這樣一左一右的繼續巡邏,剛巡邏到一半,突然間他們麵前出現了幾道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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