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巡邏,其實就是去軋鋼廠四處走走逛逛,熟悉一下這裡的環境。
何雨柱先路過了棒材車間,然後又來到了機加工車間。
剛到門口,此時迎麵走過來一個年輕工人,何雨柱看著這人麵相賊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那名工人見到何雨柱在看他,也是駐足在原地,
兩人四目相對,一副似曾相識的樣子。
何雨柱率先打破了僵局,開口詢問起來,
“你是?”
那名工人聞言,當即表露身份,
“我是維修班的賈東旭,你是傻柱麼?”
還沒等何雨柱發話,一旁的陳峰率先出言嗬斥賈東旭,
“同誌,說話注意點用詞,這是我們保衛科的何科長,不是什麼傻柱。”
賈東旭被陳峰的這番話給嚇得不輕,他一臉顫抖的指了指何雨柱,再次詢問道:“陳峰,你說他何雨柱是你們保衛科的科長,這不能吧。”
這時,何雨柱開口了,
“千真萬確,我現在真是保衛科的科長。”
賈東旭還是有點不相信,再次反問他,
“不對吧,傻柱,你不是去參加抗美援朝了,這麼快就回來了?一點消息都沒有?”
何雨柱見這家夥還是不相信,索性也不解釋了,
“賈東旭,你什麼意思?你要不信,就算了,”
說完,何雨柱便頭也不回的帶著陳峰離開了,徒留賈東旭在原地獨自淩亂。
賈東旭看著揚長而去的何雨柱,一臉的鬱悶,他感覺自己是不是在做夢,當初在大院裡的那個10來歲的憨小子,現在居然搖身一變成了公職人員,還是高高在上的保衛科科長,要知道那可是正科級實權乾部,無論是收入,權力,還是影響力,不是自己這樣的2級鉗工可以比擬的。
這一刻,讓賈東旭內心產生了一股強烈的反差,甚至有點嫉妒何雨柱了。
他心想,當初自己咋沒有主動報名參加抗美援朝,不然自己回來後肯定也是風光無限,說不定傻柱的保衛科科長位置就是他的。
賈東旭一邊想,一邊回到了車間。
這時候他的帶班師父易中海徑直走了過來,並催促他,
“東旭,你小子跑哪去了?讓你去找個零件,你怎麼弄了那麼久,我還等著修機器呢,零件呢?”
賈東旭聽到他師父易中海的這番話,瞬間就想起這件正事,他一拍腦門,
“師父,不好意思,我給忘記了。”
易中海聞言,整個人也是氣不打一處來,
“賈東旭,你個小兔崽子,你搞啥呢,這麼點小事都辦不好,平日裡看你還是挺靠譜的,今天咋回事,怎麼犯渾了,而且整個人看上去還有點魂不守舍,怎麼,大白天撞見鬼了?”
賈東旭聞言,當即解釋起來,
“師父,您誤會了,你猜我剛才見到了誰?”
易中海聽到賈東旭的這番話,頗為詫異,直接反問他,
“誰?你小子彆賣關子,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賈東旭也沒有猶豫,當即道出了實情,
“師父,就咱們大院何大清的那個傻兒子,何雨柱!”
易中海聽到何雨柱這三個字,臉上也是略微露出了驚訝之色,
“東旭,何雨柱也來軋鋼廠上班了?不應該吧,咱們可是國營企業,目前也沒有招工通知,他怎麼進來的,難道是來看他父親何大清的?”
賈東旭搖了搖頭,
“師父,您猜錯了,都不是,何雨柱這家夥現在居然擔任咱們軋鋼廠的保衛科科長,你可敢信,說出來我自己都不敢相信,算起來這個何雨柱才19歲吧,要這麼算的話,我們豈不是活到狗身上去了。”
易中海聽到賈東旭的這番話,手中的扳手直接掉落在了地上,怔住了。
他也有點無法接受這個現實。
畢竟他們這幾個都是住在一個大院,而他還是個絕戶,因為他老婆劉翠花無法生育的關係,導致他一直沒有子嗣後代,平日裡也沒少被同輩人詬病。
自己的人生不如意,讓他的心理多少有點扭曲,現在看到何大清這個老色批的傻兒子成材了,多少心裡還是有點嫉妒和不是滋味的。
就在他想的有點出神的時候,一旁的賈東旭徒弟直接打斷了他,
“師父,師父,你怎麼了?”
回過神的易中海一臉平靜的看著賈東旭,腦子裡不知道在醞釀著什麼,
賈東旭見到他師父這副樣子,直接話鋒一轉,
“師父,你說那個何雨柱會不會是逃兵啊 ,我總感覺這小子有貓膩啊,才4年光景,就這憨皮也能光榮歸來,我也沒聽到誌願軍回國的消息,您說這小子是不是投機取巧了?”
易中海聽到賈東旭的這番話,便明白這小子估計也是嫉妒心作祟,瞬間就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東旭,你的意思是................”
師徒倆相繼對視了一眼,瞬間明白了彼此心中所想,一場針對何雨柱的陰謀和計劃悄然產生了,這都是源自人內心的嫉妒和陰暗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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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何雨柱這邊已經帶著陳峰來到了他父親何大清所在的軋鋼廠食堂,這次他就是來特地看望他父親的,順便勸說一下他。
他剛一來到廚房,就看到一個中年男子在訓斥他的父親,說的話也很難聽,
他立馬上前出言製止,
“喂,說你呢,這位同誌,你什麼情況?上麵提倡人人平等,你這麼公然辱罵他人是什麼意思。”
汪國彪見有人敢指責自己,而且看對方的麵相似乎還是個年輕人,穿著打扮也是一個普通人,就沒把他放在眼裡,直接出言嗬斥,
“你小子是誰?你是那個部門的,敢管我們食堂的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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