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呲鐵,居然死了!”
已經掌握了一部分陣法權限的白澤,第一時間將眾妖再次聚集在一起。
隻是,讓她沒有想到的是,十大妖帥,除了被星辰之力絞殺的飛誕,就連實力強大的呲鐵,也已經死了。
“救命,白澤道友,救救我!”
就在這時,白澤耳中傳來一道求救的聲音。
手指輕輕一劃,下一刻,星空扭轉,白澤赫然看到,白衣少女正在被一隻六翅金蟬追殺。
“上古凶蟲,六翅金蟬,這種東西,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白澤臉色一變,要知道,六翅金蟬的凶名,就算是在上古之時,那也是赫赫有名的。
此蟲可吞噬一切生靈,而且刀槍不入、水火不侵,所過之處,可謂是生靈塗炭!
所以,縱然是白澤,在看到六翅金蟬的時候,也是臉色有些發白。
手指輕輕一彈,星辰之力席卷,瞬間將白衣少女卷走。
與此同時,數顆星辰宛若流星一般,向著六翅金蟬砸去。
突然失去了目標,六翅金蟬瞬間暴怒,大嘴一張,那恐怖的口器,直接將數顆星辰咬得粉碎。
“這家夥,還真是如同傳聞中的凶殘!”
白衣少女看著這一幕,一臉心有餘悸地拍了拍飽滿的熊脯。
白澤瞥了白衣少女一眼,或許是因為被六翅金蟬追殺,白衣少女身上的衣衫,有幾處破損,露出一抹雪白。
有些意外的是,這看起來嬌俏可愛的小丫頭,居然出人意料的有料。
似乎是注意到白澤看過來的目光,白衣少女咧嘴一笑,故意挺了挺,說道:“白澤道友,是不是羨慕貧道?”
聞言,白澤臉上露出一抹無奈之色,道:“你怎麼招惹上了此等上古凶蟲?”
“這我哪裡知道?”
白衣少女攤了攤手,說道:“我就好好待著,什麼也沒做,這金蟬就跑過來想要吃了我,我自然就跑了,對了,這凶蟲難道不是白澤道友你的手筆?”
“不是!”
白澤臉色有些難看,看著啃噬完星辰,再次向自己兩人殺來的六翅金蟬,她知道,可能這一次的事情,遠比她預想得還要複雜。
除了突然出現的帝俊大人與常曦大人,可能,還有第三方勢力摻和其中。
而現在,最大的問題是,白澤甚至不清楚,這第三方勢力的來曆。
“若是讓暗中的家夥,影響了帝俊大人的計劃,那就糟糕了,這個丫頭,還不能死!”
心中想著,白澤一邊禦使著星辰之力抵擋衝殺而來的六翅金蟬,一邊啟動陣法,將白衣少女傳送到他處。
……
“你是,太白?”
看著出現在自己麵前的白衣少女,薑王後不由得愣了愣。
“常曦大神!”
白衣少女看著麵前的薑王後,不由得驚呼出聲。
“你,怎麼可能,你業力未消,為何會恢複真靈?”
常曦下凡消除業力,重歸太陰星君之位,這是天界安排好的劇本。
然而,白衣少女隻是一眼便自己看出,眼前的薑王後,早已經恢複了常曦的真靈。
“到底出了什麼問題?”
白衣少女聞到了濃濃的陰謀的味道,畢竟,天機的改變,絕非偶然。
“太白,這麼說,這妖庭的變故,都是你搞的鬼?”
薑王後似乎明白,敖一帆口中的演員,究竟是誰了。
“這……”
太白金星有些尷尬地說道:“這不是天界缺少人手,我準備給陛下招收一些人手嗎?”
“所以,你就把主意打到了妖庭身上?”
薑王後沉著臉說道:“你們這麼做,難道就不怕女媧聖人責怪?”
“女媧聖人?”
太白金星搖頭道:“事實上,早在很久以前,女媧聖人便不再管妖族的事情了,至於當年庇護妖庭的事,也隻是妖庭一廂情願罷了。”
聞言,薑王後臉色更加難看。
事實上,這麼多年,她一直待著太陰星不出,對於很多事情的變化,已經不了解了。
所以,關於女媧聖人對待妖庭的態度,她也不是很清楚。
如今,聽太白金星所言,女媧聖人似乎早已經拋棄了妖庭。
如此一來,失去了女媧聖人庇護的妖庭,在各方大勢力眼中,不就是一隻待宰的羔羊?
“常曦大神,不知,當年那施展周天星鬥大陣之人,是否是你?”
就在這時,白衣少女開口問道。
“不錯!”
薑王後沒有否認,畢竟,這麼多年過去,她的實力已經恢複,也不用再懼怕天界的調查。
“原來如此,看來,我也終於可以回天界複命了!”
白衣少女點了點頭,隨即,隻見其拿出一張紙人。
隻是,就在白衣少女準備施展秘法離開之時,突然,一道聲音從其身後傳來——
“道友,來了便好好聊聊,何必急著離開呢?”
“什麼人?”
聽到這個聲音,白衣少女心中大驚,她怎麼也沒想到,有人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出現在她身後。
與此同時,一股灼熱的感覺從手上傳來。
“你,居然破了我的傀儡分身之術!”
白衣少女心中給你駭然。
要知道,她行走三界,最大的依仗便是這一手傀儡分身之術。
憑借此術,太白金星化身出行,縱然遇到生死大難,也可以全身而退。
然而,此術卻是有一個缺點,便是需要分出一縷本源真魂進入分身之中,也隻有如此,分身才能發揮出本體全部的力量。
若是分身被殺,隻需要及時取出分身紙人,接除秘術,便可以讓這一縷本源真魂瞬間便可以回歸本體,如此一來,便沒有一點損失。
如今,傀儡分身之術被破,也就意味著,若是分身被殺,她的這一縷本源真魂,也會被磨滅。
要知道,本源真魂乃是一名仙神的本源,損失一點,對本體的損害都極大。
若非迫不得已,白衣少女是絕對不願意,讓自己這一縷本源真魂受到損失。
“道友,有什麼話,咱們可以好好談嘛,何至於此?”
揮手散掉手中分身紙人飛灰,白衣少女看向不知何時出現在自己身後的敖一帆說道。
“不愧是太白金星,僅僅是這番臨危不亂的氣度,難怪那位天界之主,會如此器重於你。”
敖一帆笑著說道:“不知,太白道友,可有興趣,與我做一場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