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謝珩一臉莫名。“不知公主叫我來所為何事?!
李長寧眨眨眼。“沒有什麼大事,就是想請你喝兩杯!”
謝珩聞聽此言,方才點了點頭。
“我來敬你一杯!”
李長寧拿起杯盞就給謝珩灌酒,隻是一杯,謝珩便開始臉紅身燥。她在酒裡加了春藥,前世自己擇選錯了,此身她定然給自己找個好歸宿,這明日聖旨若是下了,她又得跟那個趙旬一世,定然是不願的。
李長寧回過神來,此時眼前的壁人正可憐巴巴的凝視著她,既然前世她欠謝珩的,如今她倒也好還了。
“你已中了毒,隻有我才是你的解藥!”
李長寧如此說著,謝珩的臉變的更紅,可是再藥效的作用下,謝珩也有些控製不了自己,便一把將李長寧滾到床榻之上,並將她死死的按住。
凝視著那一張刀削斧鑿般的容臉,李長寧自是十分的欣喜,柔軟溫熱的唇覆著而下,就那樣的親昵著。感覺像是要將她的嘴唇揉碎一般。
抑製不住,李長寧呢喃了一聲,謝珩此時又伸出如玉的手解著腰帶,衣衫漸漸褪去,謝珩的動作也越來越大。她也沒有料想到與他的床第之歡竟如此愜意。
果然,第二日,她與謝珩一夜風流的事便傳遍了皇城,這自然是她的故意,她是要傳進太後的耳朵裡,這樣賜婚之事也就擱置了。
床榻邊的人兒緩緩醒來,謝珩很明顯驚了一下。“昨晚?我們………”
李長寧笑道。“你是不是不想負責?”
謝珩一聽。“沒有,既然這樣我理應負責,隻是…”
“隻是什麼…?”李長寧問道。
“我隻是太尉之子,我怕委屈了公主殿下!”謝珩如此言道。
“不委屈,隻要你願意,便和我一同去吧!!
待兩人穿戴完畢,兩人便上了馬車,去往太平宮。
太妃陳氏看見兩人,臉上的神色明顯不悅。見到她便斥責道。“你是堂堂一國的公主,怎麼能夠做出如此不恥之事?”
“皇祖母,我心悅於謝珩,隻想於謝珩成婚…”李長寧不由如此淡定自若道。
謝珩此時看了看兩人,然後言語道。“微臣也願迎娶長公主,還望太後成全!”
陳氏依舊一臉不願的言道。“從小到大,長寧你是最聽話的,怎麼如今也犯起糊塗來了!”
李長寧聽聞此言,繼續言語道。“孩兒心意已決,此生唯謝珩不嫁!”
陳氏見已經生米煮成熟飯,也不好再多說什麼,隻能含糊的答應道。“那好,隻是賜婚之事得等到謝珩有所功成,再說吧!”
李長寧點了點頭,這還是要讓她們打退堂鼓啊!
回未央宮後不久,趙旬便前來,李長寧凝視著他,隻見他青袍加身,玉帶束發,在這皇城怎麼也算是一個妥妥的美男子,引的多少閨閣女子側目,前世她也是這樣以為的,不過此生她覺得隻有謝珩才配得上潘安貌!
“公主,聽說你要同謝珩定親?”
李長寧愣了愣神,思想起銅雀宮的那場大火,簡直是曆曆在目,如今這毒心腸的狼就在身邊,她恨不得扒他一層皮,但是理智告訴她要冷靜,於是她鎮定下來,方才言語道。“是的。”
“公主,這是為何?我們不是……”趙旬的臉頓時陰鷙,一臉不解的言道。
李長寧不想聽那些話,隻是喜歡的更多是權利,何談喜歡她呢!
“那夜醉了酒,我與謝珩早已有了夫妻之實,我不嫁給他還能嫁給誰?”
趙旬聞聽此言,臉上甚為不悅,良久,他方才緩了緩容色道。“我是不會放棄的,我願同他公平競爭!”
說完,又指著一方托盤上的東西言道。“這是血珊瑚,千年才有一顆!你且好好收著!”
李長寧看了一眼,這東西不要白不要,既然是送的她便就收下了。
“明日,鴛鴦樓!”
趙旬說完便走了,既然不好推辭,她便去玩上一玩,畢竟明日可是鴛鴦樓裡一年一度的花魁大賽,她可要去瞧一瞧熱鬨!
翌日,李長寧便去到了鴛鴦樓,鴛鴦樓燈火通明,人聲鼎沸。
樓內,紅綢高掛,燭光搖曳,映得整個大廳金碧輝煌。數十張雕花木桌旁坐滿了賓客,有錦衣華服的富商,也有手持折扇的文人雅士。他們或低聲交談,或舉杯暢飲,目光卻都不約而同地望向大廳中央那座鋪著紅毯的舞台。李長寧與趙旬落坐在二樓,那是處極好的視野,可以俯瞰一口看台。
“鐺——”
一聲清脆的銅鑼響起,大廳頓時安靜下來。隻見一位身著錦繡長袍的老鴇緩步上台,臉上堆滿笑容,朝眾人福了一禮,揚聲道:“各位貴客,今夜乃是我醉仙樓一年一度的‘選花魁’盛事,感謝諸位賞光!接下來,便請各位姑娘登台獻藝,還望大家多多捧場!”
話音未落,樂聲已起。絲竹聲聲,悠揚婉轉,伴隨著一陣淡淡的香風,第一位女子款款登台。她身著淡粉色紗裙,手持一把團扇,眉目如畫,步履輕盈。樂聲中,她輕啟朱唇,唱起一曲《蝶戀花》,嗓音清亮,宛若黃鶯出穀,引得台下掌聲雷動。
緊接著,第二位女子登台。她一身素白長裙,懷抱古琴,指尖輕撥,琴聲如流水潺潺,又似山間清風,令人心曠神怡。琴聲漸歇,她起身行禮,台下頓時響起一片喝彩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