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開門的白知珩,林序一把將他推進了房間,便看到房間內殘留的,處處歡好的痕跡。
“彆告訴我,昨天晚上你和陸嬌在這裡胡搞!”
林序指著淩亂的床鋪,臉色陰沉。
白知珩伸出手指抹掉唇角殘留的濕潤,“和你有什麼關係?我是為了拿到陸氏集團的合同,不得已獻的身。”
一晚上就能解決的事情,林序這個蠢貨,非要梁茜用千萬上億的利潤去交換。
白知珩鄙夷的看著林序,嘖嘖兩聲:“瞧瞧你這個生氣的樣子,都和茜茜離婚了,還因為她的事這麼生氣!林序,深情和舔狗有的時候,沒有本質上的差彆!”
流產的梁茜就在不遠處的房間,備受煎熬。
深愛的男人,卻在這裡,和其他女人胡搞,還帶著為她好的名義。
她經曆流產手術的時候,承受失去孩子的痛苦的時候,為深愛的男人著想不想讓他難過的時候……
她深愛的男人,在和彆的女人滾床單!
林序把手中的早餐扔在地上,拳頭帶著呼嘯的風重重砸在白知珩的臉上。
“你這個王八蛋,你對得起梁茜為你所做的一切嗎?”
好不預兆的攻擊,打的白知珩措手不及,原地轉兩個圈,吐出一口血來。
緩過來的白知珩也不示弱,馬上還擊,舉拳砸向林序。
“我和她的事和你有什麼關係!你t的都和她離婚了,在這裝個屁深情!”
“老子給她拿到了合同,你管老子用什麼辦法!”
林序毫不示弱,拳拳如風:“她寧願破財免災,都不會同意你和彆的女人胡搞!”
“玩弄女人感情的王八蛋!”
a市警局。
酒店的服務員報了警,警察把兩個人都帶到了警察局。
了解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之後,將此事定性為互毆。
白知珩立馬不服:“我是正當防衛,是他先動手打我的,我才是受害者,我要告他,告到他傾家蕩產!”
警察不得不提醒其中的利害關係:“這是你的權利,你當然可以這麼做!但白先生你身為公眾人物,此事一旦走漏風聲,一定會被媒體大肆宣傳。不如大事化小,對雙方都簡單。”
白知珩自然知道一旦讓媒體知道,對他來說沒什麼好處。
思來想去,白知珩覺得沒有必要因為林序葬送自己的星途,隻好簽下和解協議。
一切辦完之後,還需要家屬簽字,白知珩叫來了傑森,林序給溫晚打去了電話,特意交代了她對梁茜保密。
白知珩見到傑森第一句話:“給我找最好的律師,我要讓他賠償我的精神損失費!”
傑森看了看臉上青腫的白知珩,氣不打一處來:“這也太過分了,必須得賠!這把臉打壞了怎麼拍戲,怎麼拍廣告,怎麼出席活動?林先生,你知道白知珩一天要掙多少錢嗎?你把他的臉打壞了,你知道他停一天工要損失多少錢嗎!”
白知珩心裡得意,這一次不讓林序賠個傾家蕩產,他誓不罷休!
林序懶得和這樣的人多說一句,他們本質就定性為互毆,誰賠誰還不一定呢。
溫晚接到電話就急匆匆的趕來,梁茜也跟著來了,這事也瞞不過去啊,林序給她打電話的時候,梁茜也醒了,正好聽到了,非要趕過來。
看著鼻青臉腫的林序,溫晚心疼壞了,“這怎麼打成這樣了?白先生,難道你是個明星,就能隨便動手了嗎?”
白知珩指著臉上的傷:“是他先動手的好不好!”
梁茜看著受傷的兩人,虛弱開口:“到底怎麼回事啊,你們兩個怎麼會動手呢?”
“還不是林經理,嫉妒我和你感情好,我們在酒店撞見,他二話不說就動手,你看給我打的。”
白知珩先發製人,剛才林序打電話的時候,他聽到林序讓溫晚不要告訴梁茜,篤定林序是怕梁茜知道生氣。
梁茜有些不相信林序會毫無理由的動手,但轉念一想,會不會是林序因為她流產的事情替她打抱不平?
“他說的是真的嗎?”
梁茜不想偏聽偏信,想聽聽林序怎麼說。
林序看著白知珩,反問他一句:“要不你說說,我為什麼對你動手?我剛才,又看見了什麼!”
白知珩心虛的移開目光,走到梁茜身邊,握著她的手:“我知道你最近因為陸氏集團的合同頭疼,就約了陸嬌出來,她是我的粉絲,我想讓她在她媽媽麵前說兩句好話,不要斷了和梁氏集團的合同,我也這是想為你排憂解難。”
“哪知林經理看到我和陸嬌在一起,一口咬定我和她發生了不正當關係 ,二話不說就對我動手。”
發沒發生關係,白知珩和他心裡都清楚。
他在這裡顛倒黑白,林序看在梁茜身體的原因不想和他計較。
“所以,你到底有沒有和她發生不正當關係?”梁茜徐如意抬起眼眸,目光如炬,緊盯著白知珩。
白知珩一口否認:“當然沒有。茜茜,除了你我怎麼可能碰其他女人呢?”
梁茜握緊了拳頭,朝著白知珩逼近一步:“誰讓你去找陸嬌的?這件事情我會處理,誰讓你插手的?”
“我是想為你減輕負擔,茜茜,你在怪我嗎?”
梁茜深吸一口氣,努力壓製著心中的怒火:“如果你不為我減輕負擔,還沒有這次的麻煩。我都告訴你置身事外了,你為什麼要去找陸嬌?你拿什麼和她換的,你的美色,還是其他的東西!”
她這麼努力證明自己,就是不想讓人說靠男人。
明明她已經找到了解決辦法,為什麼白知珩要自作多情,陸嬌又不是傻子,難道會白白替他說好話?
白知珩自然不會承認他做的事情,他說專輯,他說演唱會專屬座位,他說他承諾了給陸嬌所有明星會給粉絲的一切便利,唯獨隱瞞了他做的事情。
林序不想再聽白知珩在這這裡說瞎話,更看夠了他的虛偽,斜睥一眼說瞎話不臉紅的白知珩:
“公道自在人心,溫晚,我們走。”
林序拉起溫晚的手就往外走,其他三人簽了字也準備往外走。
臨上車前,白知珩擋在林序麵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林先生,你現在已經和茜茜離婚了,她的事你最好少插手,她是我的,從前現在以後,一直是我的,和你沒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