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不說話,溫晚又問道:“林序哥,你覺得愛一個人會很明顯嗎?被愛的那個人能不能看出來?”
林序想了想,“如果能看出來,還有暗戀這一說嗎?”
可他又覺得,或許能看出來,不然為什麼被偏愛的會有恃無恐呢?
“你是不是有什麼話想對我說,自從那天滑雪之後你就怪怪的,是不是有喜歡的人了?”
少女心思,總是在喜歡一個人的時候,說些奇怪的話。
溫晚點頭,“對,有了喜歡的人。”
林序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傅家成,覺得傅家成總算是努力沒有白費,終於把他的小師妹打動了。
“喜歡就勇敢去表白,如果錯過了,那就太可惜了。”
溫晚不傻,知道林序不定又想到哪裡了,反正肯定沒有往他的身上想。
晚飯過後,溫晚借口自己累了,沒有去林序的房間補習,自己去買了半瓶酒,在房間裡喝了大半瓶。
林序剛要躺下,就聽到有人敲自己的門。
一開門,還沒看的清來人,她就撲到了自己懷裡,林序低頭一看,居然是溫晚,還滿身酒氣。
“不是說在房間休息嗎?怎麼喝這麼多?”
林序把她扶到自己的房間,短短的距離溫晚將自己全部的力氣都泄在林序身上,柔軟無骨的抱著林序,任由他把自己放在沙發上。
“我去給你倒杯水。”
見林序要走,溫晚從沙發上站起來,撲進林序懷中。
猶豫了一下,在林序愣怔的眼神中,溫晚湊了上去,將自己的嘴唇貼在林序的唇上。
一切來得猝不及防,房間裡隻有兩個人狂跳的心臟聲。
不成功便成仁,她就不信,哪個男人能拒絕主動送上門的女生。
溫晚笨拙的親吻著林序,嘴唇在他的雙唇上摩挲,蜻蜓點水般的吻著夢寐以求的人。
她緊張極了,握著衣袖的雙手都在微微顫抖。
林序反應過來,猛地將溫晚推開,力氣之大,直接把她推到在了沙發上,腦袋重重的磕到了沙發扶手。
“你沒事吧?”
林序耳朵通紅,他想去扶溫晚,又被剛才發生的一切無形中製止。
沒關係,她想過林序會拒絕。
溫晚仰著頭,眸光瀲灩,粉唇微啟,“林序哥,我好難受,剛才在酒吧喝酒,好像被下了東西,身體,熱。”
謊話說的底氣不足,聲音都發抖了。
“你去酒吧了?”
身為公關經理的林序,知道酒吧那種地方有多亂,而且看溫晚的表現,那就是被下了藥,神智都不清了。
這可怎麼辦?
溫晚趁熱打鐵,再次站起來撲進林序懷中,為了防止他再次把她推開,這次她緊緊地環著林序的脖子。
雙唇再次奉送,林序偏頭躲開:“溫晚,不可以!”
“可是我好難受,林序哥,我會不會死啊?”
淡淡的酒氣自粉唇呼出,在兩人麵頰之間流轉,溫晚因為緊張和害怕的聲音軟軟糯糯,眼眸也蒙上一層水霧。
她沒有被下藥,就是在房間喝的,可酒精確實上頭,也壯了慫人膽。
再加上她來之前看了些霸總小說裡,女主被下藥的橋段,代入的很好,饒是在酒吧見慣了被下藥的女生的林序,也分辨不出來真假。
他緊蹙著眉頭,喉結上下滾動:“不會的,溫晚,你彆緊張,有我在你不會出事。”
“林序哥,我難受。”
溫晚越貼越近,滾燙的雙唇細細密密的林序的麵頰和脖子。
林序隻覺得腦袋嗡嗡,好像要炸開一樣,握著溫晚腰肢的手,不自覺的收緊。
溫晚的小手不安分的撫摸過他的脖子,一路往下,去解林序的衣扣。
“不行!溫晚,你冷靜一下。”
要說沒有反應是假的,他是個荷爾蒙爆棚的男人,又正值壯年,可他也是個正常的男人,溫晚是他的師妹,他不能趁人之危。
彎腰將溫晚抱起走進浴室,林序打開淋浴頭,任由冰冷的水澆在兩人的身上。
冰冷的感覺令溫晚渾身顫抖,往林序懷裡貼的更緊,手上的動作卻沒停下。
冷水確實讓她的腦子清醒了,越清醒她越知道,今晚的機會千載難逢,既然已經做到了這個地步,就沒有中途放棄的道理。
林序不語,隻一味的把冷水開到最大。
溫晚被冰火兩重天反複刺激,受不了拉著林序往外走,關鍵時刻潛能無限,竟將林序生生拉出了浴室,推到在床上。
來之前她特意隻穿了一件襯衫,如今被水打濕,布料緊貼在身上,勾勒出她妙曼的身姿。
隻一眼,林序便被挑起欲望,即使他扭過頭去不看溫晚,可那抹香豔,依舊在自己腦中揮之不去。
林序的反應讓溫晚很滿意,她撲倒要起身的林序,將他的手拉到自己的身上。
林序深吸一口氣,反客為主,將溫晚壓在身上,乾柴烈火,吻得溫晚幾乎難以呼吸。
千鈞一發之極,林序再次清醒,深吸一口氣再次拉著溫晚去了浴室,將反抗的溫晚抵在牆上,任由冰冷的水衝刷著溫晚。
可,無濟於事。
“這t什麼藥,藥效這麼厲害!”
林序忍不住爆粗口。
溫晚忍不住偷笑,林序錯就錯在,她今晚所做的一切不是藥物作用,而是主觀驅使。
她決定,再加一把火。
“林序,我真的好難受,我喜歡你,你要我吧。”
“我心甘情願把自己交給你,我喜歡你很久了,能和你交合,我甘之如飴。”
林序一個頭兩個大,小丫頭什麼都敢說。
擔心溫晚感冒,林序將她抱出了浴室,小丫頭又八爪魚似的黏在他身上不下來。
林序費了好大的勁才從她的糾纏中解脫出來,解下浴袍的帶子,將她不安分的手腳捆住。
“你這是做什麼?”
林序心疼的撫摸著溫晚的額頭,“溫晚,我不能毀了你,今天晚上辛苦你一些。”
“你讓我硬挺過去?”溫晚情急之下脫口而出:“我想起迷迷糊糊中似乎聽到有人說,這藥如果沒有做那種事,會死的。”
林序咬唇,看著雙眸通紅的溫晚,將毛巾蓋住她的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