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雲,美女會武術誰都擋不住。
美女生氣起來可了不得,尤其是薑曉琀這種會功夫的美女。
不等張震解釋,她便美眸一瞪,使出了小擒拿之中最惡毒的招式——掐肉。
“疼啊,鬆手!”
“不鬆,有本事你打我!”
“這可是你說的”
薑曉琀自然不舍得對張震下殺手,力氣也沒他大,眨眼間就被按趴在了駕駛座上。
她穿了條修身牛仔褲,挺翹的臀兒被勒得緊繃渾圓。
張震掄起了巴掌,想了想後麵可能遭到的報複,還是毅然打了下去。
隻不過下手輕了許多。
薑曉琀做夢沒想到會被這樣對待,痛呼一聲,渾身肌肉繃緊如同鋼絲一般。
“渾蛋,放開我,你,你欺負人!”
放開?暴起傷人怎辦?張震又連打幾下,直到她渾身綿軟,痛呼變成呻吟,雪白的脖頸蒙上一層粉紅後,這才鬆手。
輕輕拍了一下道,“起來吧,以後注意哈,彆動不動就掐人!”
好半晌薑曉琀才坐起,她俏臉已經紅透,胸口劇烈呼扇。
眼神恨恨地瞪他一眼,緊咬紅唇罵道,“臭流氓,下次,下次你要再敢,我先卸了你胳膊。”
張震十分大方地把手伸了過去,“卸,卸了你開車!”
薑曉琀一巴掌拍開他爪子,咬牙切齒地縮在副駕座裡,嗔怒道,“想得美,拿開臭爪子,人家才不給你當司機!”
張震故意地聞了聞手,“咦,不臭啊,你這麼愛乾淨的女孩,怎麼能臭呢?”
薑曉琀氣的直跺腳,“要死啊你,還不快點開車!”
一路上薑曉琀都沒給他好臉色,不過也沒提出下車,顯然是默認了張震的行為。
好半晌車到了市中心,後她才問道,“到底帶我去哪兒?”
張震笑道,“當然是去吃飯咯,上次你沒嘗到陳大師的手藝,今天我讓他下廚親自為你做一頓。”
薑曉琀滿懷深意地看了他一眼,旋即低下頭,似乎在想什麼心事。
“你小子可回來了,我還以為你在那邊定居了呢!”
陳景新一見到張震和薑曉琀就開上了玩笑,“怎麼又把人家姑娘騙出來了哈,給人家老爸打招呼了麼?”
薑曉琀大方地喊了聲陳爺爺,便不再說話。
張震拿出了給他帶的禮物,“老爺子,這會兒看你的本事了!”
陳景新接過紙箱打開一看,頓時驚呼道,“好家夥,飛龍鳥,熊掌,還有這是啥骨頭?”
張震低聲道,“螺絲國大貓的骨頭,泡酒,風濕老寒腿腰酸背痛一掃空。”
陳老頭高興的嘴都成八萬了,“快裡麵坐,今兒我不營業了,專門給你們弄一桌。”
二人於正房安坐。
張震輕啜著濃香的茶水,戲謔道,“千萬彆讓陳老頭言中了,要是再與你爸碰麵,那可如何是好!”
薑曉琀慵懶至極地翻了個白眼,應道,“碰上又怕什麼?我已然二十,難道還沒有人身自由?況且往後我要在米國與媽媽一同生活,他也休想管著我!”
張震神色莊重,問道,“當真要走?”
“你要留我?”薑曉琀嘴角上揚,噙著一絲玩味的笑意。
張震徐徐伸出手去,緊緊攥住她那雙纖巧的小手,語氣懇切地說道,“留下吧,可好?”
薑曉琀嬌軀微微一顫,許久之後,才將手掌抽回,仰起那俏麗的麵龐說道,“給我個理由!”
“我喜歡你,留下來與我相伴!”張震一字一頓,鄭重言道。
薑曉琀俏臉泛紅,笑容稍縱即逝,緊繃著臉道,“現在才說,已然遲了,我已應下媽媽,你莫非想讓我失信於人?”
“失信於人,便失信於人,我隻要你留下!”
他言罷,伸手拉住薑曉琀的柔荑,用力將其拉至自己懷中,勾起她那白嫩的下頜,聲音極儘溫柔,“彆管他們的看法,遵從你的本心做決定。”
薑曉琀躲避著那熾熱的目光,她的心跳愈發急促,輕咬著嘴唇,試圖讓自己的情緒平複下來。
好半晌才輕聲呢喃,“張震,你彆這麼衝動。”
張震卻將她擁得更緊,目光堅毅地直視著她的眼眸,言道,“曉琀,我並非衝動之舉,這是我內心最真切的想法。”
薑曉琀彆過頭去,眼神中透著些許迷茫,“隻是,未來充滿諸多變數,我們真能行嗎?”
張震用手輕柔地將她的臉扳正,誠摯地說道,“隻要我們心心相印,又有何艱難險阻不可跨越?”
薑曉琀沉默半晌,眼中漸漸泛起淚光,“我心懷畏懼,害怕會傷了媽媽的心,也擔憂我們最終難有善果。”
張震用手指輕輕拭去她眼角的淚滴,溫聲道,“彆怕,相信我,也要相信我們之間的情意。”
薑曉琀深深吸了一口氣,似乎在進行著艱難的抉擇,“給我點時間,好麼。”
張震微微頷首,“好,我等你!”
話音落地,他再次勾著那柔嫩下頜,另隻手摟住了纖細腰肢,輕輕湊了過去,吻上了那鮮紅的雙唇。
薑曉琀嚶嚀一聲,渾身輕輕顫栗起來。
就在張震手掌從她腰身往彆處滑動的時候,門外想起陳老二的叫聲,“菜來了,張震開下門!”
二人急忙坐好。
薑曉琀捂著通紅的臉頰,嗔怪的看他一眼,輕聲道,“還不快去開門,壞蛋!”
張震尬笑道,“我腳腕子崴了,你去吧!”
剛才又沒走路,腳腕子怎麼會崴了?薑曉琀滿腹狐疑,深吸兩口氣,平複了心頭躁動,起身打開了房門。
今兒可以說陳大師豁出血本不惜功力,正經弄了一桌大菜。
連剛剛張震哪來的飛龍鳥都用上了,做了個衝湯飛龍。
這種鳥又叫花尾榛雞。
其實屬於野雞,肉質細嫩且鮮美無比。
根本不用下鍋,隻需要撕下雞肉,放在小罐內,將剛剛開鍋的高湯衝燙下去,再加上少許蔥花和鹽,便是美味絕倫的佳肴。
二人吃得齒頰留香讚不絕口。
趁著高興,又喝了張震上次剩下的多半瓶茅台,兩人已然微醺。
辭彆陳老頭後,二人走在垂柳依依的岸邊,看著夕陽正在緩緩落下,前方的道路被染成了一片金黃。
薑曉琀歪頭道,“去哪兒,我東西呢?”
張震指著前麵一座廣樑大門笑道,“都到家門口了,怎麼也得去坐坐,東西都在家裡呢。”
薑曉琀驚訝滿臉,“啥子,你家真搬到這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