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外!
某座寺廟裡!
一個大約60歲女人,代號(瘋娘)穿著一身素色的袈裟,跪在一個圓形拜墊上,手裡不停地滑動著一串佛珠,閉著眼睛念經。
這時,一個大約25歲左右的年輕女人,代號(靜默)急匆匆地走了過來,佇立了好一會兒,欲言又止!
瘋娘緩緩睜開眼睛,不冷不慢地開口問道:“怎麼了?”
靜默垂下眼眸,支支吾吾地開口:“師傅,他們···全陣亡了····”
啪嗒!
話音落下,靜墨眼皮猛然抬起,手中的珠子像是斷了線的木偶,全部灑落在地,零零散散地往四周散去。
瘋娘的臉,驟然冷了下來,臉色愈發陰沉冷冽,連帶著血液都跟著逆流。
她雙手撐在地麵,踉蹌地爬起來,靜默立刻上前攙扶著她,寬慰她說:“師傅,您彆激動,大師兄沒了,我們一定要振作!”
瘋娘推開她,身體很快就站直,眼神冰冷陰辣:“無一幸免?”
靜默眼眶通紅,無奈地點了點頭:“是!無一幸免!”
“咱們在沙漠那一地帶的人,全部被炎國人殺了,死相慘狀,就連師兄以前精心設計的山洞,也全部崩塌了。”
“莉莎,最後也自殺了。”
瘋娘的臉色白得可怕,淡漠的眸子被瞬間被紅血絲沾滿,咬牙切齒地問:“炎國人呢,損傷怎麼樣?”
靜默沉聲道:“現場沒找到他們的屍體,要麼沒有死亡的人員,要麼就是被他們的人帶走了。”
“但是從戰場的觀察來看,更傾向於他們沒有傷亡,但是重傷肯定是有的。”
此話一出,瘋娘子的臉越發蒼白,那雙布滿老繭的手更是握得哢哢作響,深邃的眼眸瞬間被仇恨沾滿。
“重傷?”瘋娘子冷嗤一聲,眼睛眯成一條弧度,語氣冰冷地說,“我們的人全死了,他們的才重傷?”
“不!不公平!”
看著瘋娘子那張接近瘋逼的臉,靜默戰戰兢兢地開口:“師傅,咱們下一步要怎麼辦?”
瘋娘沒有馬上回答,而是閉著眼睛,沉思了好一會兒,這才緩緩開口:“他們都已經回國了?”
靜默點點頭:“應該回國了,我們昨天到達現場的時候,人已經不在了,找了一圈, 也沒發現任何可尋的跡象。”
“我們要不要派人去炎國追查?”
“愚蠢!”瘋娘喝斥一聲,厲聲厲色地說,“這個時候上門找他們,還是他們自己的地盤,跟主動送死有什麼區彆。”
靜默慚愧地低下頭,不敢再出聲。
風娘勾了勾唇角,冷笑一聲:“他們這麼著急回國,肯定認為已經將我們天蠍斬草除根了。”
“讓他們蹦躂一段時間,好戲還在後頭!”
靜默嘴角勾起一抹邪笑:“是!我明白了!”
“那大師兄的屍體,怎麼處理?”
風娘眼裡閃過一絲落寞,語氣也緩和了幾分:“將他的屍體帶回來,好好給他安葬,他是我們組織最大的功臣。”
“莉莎是最愛他的女人,將他們埋在一起,黃泉路上有個照應!”
靜默心有不甘,臉色也有些難看,但還是點了點頭:“是!我明白了!”
“還有!”風娘頓了頓,繼續說,“炎國那邊最近都不能動,消停幾個月,休養生息!”
“是!”
靜默離開後,瘋娘坐回拜墊上,掏出手機,看了一眼那天男人給她發的消息。
上麵有幾張照片和一段文字。
照片是陸凡的照片。
文字如下:“母親,這個男人不簡單,小心!”
“如果我遭遇不測,就是拜他所賜!”
瘋娘當時看到這段話時,並沒有在意,隻是覺得他有點小題大做。
在推他做“首領”這些年,他的智商情商超群,短短幾年的時間,將天蠍的規模擴大了好幾倍,是她最得力的助手。
這麼多年,有多少人想將他們搞垮,卻全部被他一一乾掉了,就連當地政府都把他們當成了神,聽到他們的名號都忌憚三分。
如今,她的得力助手被乾掉,她要多心痛就有多心痛。
她握緊拳頭,眼神陰鷙,咬著牙後根說:“陸凡!你害死了我的最愛的徒兒,我跟你勢不兩立!”
··········
經過幾經周轉,陸凡他們終於回到了海軍陸戰隊,拿著行李陸續從車上下來。
林國濤看向熟悉的大門,努力呼吸了幾下新鮮的空氣,長歎道:“曆時半個月,終於回到我們的老窩了。”
其他人的臉上也全都洋溢著幸福的笑容,那顆懸著的心終於塵埃落定。
野狼張開雙臂,懷抱著遠方的太陽:“我們祖國的空氣,祖國的太陽,都要比外國的舒坦,這才是家的感覺。”
風狼一巴掌拍向他的肩膀,附和道:“就連祖國的女人看著都比外國的正點!”
“行了!”陸凡催促他們,沒好氣道:“拿好自己的行李,進去洗個澡,看看你們身上都臭成什麼樣了,沒看到周圍的都往你們這邊看嗎。”
話音落下,他們環顧四周,正看到那些崗哨都直勾勾地往他們這邊看。
那眼神仿佛在說:哪裡來的乞丐,竟然敢私闖禁地。
他們沒有穿軍裝,要不是看到林國濤這個熟悉的麵孔,估計都要將他們趕出去了。
“走走走~”林國濤攔著陸凡的胳膊,笑眯眯地說:“陸老弟,今天晚上你們好好洗個澡,我給你們接風洗塵~”
“對了,順便把海警的老溫也叫上。”
陸凡笑著點點頭,問道:“林兄,我能提一個請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