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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中海見劉海中死不承認,肺都快氣炸了,不過現在孩子已經丟了他在說什麼也沒用,於是恨聲道“孩子到底長什麼樣,大家心裡都清楚,你以為你不承認就沒事兒?我告訴你做夢,孩子就是你故意弄丟的,你這是在犯罪!”
劉海中間易中海一臉瘋狂的樣子,說實在的心裡還有些高興,不過臉上卻憤怒道“易中海,你要是在汙蔑淮茹和你有染,我就去派出所告你誹謗。”
大夥兒對於劉海中和易中海的爭執都抱著看熱鬨的心態,畢竟秦淮茹當初就因為出軌劉海中才和易中海離的婚,因此都在低聲議論。
閻阜貴看著亂糟糟的院子十分無奈,他是院裡唯一的管事兒大爺,可不能讓事情在繼續這樣發展下去,不然今天晚上就彆睡了,於是出聲道“老易,老劉,現在你們各執一詞,我們也不能判斷誰說的是真的,這樣咱們問問秦淮茹這個當事人孩子到底是誰的。”說完眼神看向被大媽們弄醒的秦淮茹。
秦淮茹本來就是在裝暈,這會兒聽見閻阜貴如此說話,心裡將閻阜貴給恨死了,暗道問什麼問,問你個得兒,不過臉上卻露出一副委屈神色道“叁大爺你這是說的什麼話,孩子當然是我和海中的,和易中海有什麼關係。”
劉海中聞言得意的看向易中海道“易中海你聽見了麼,淮茹說孩子是我的。”
易中海知道秦淮茹明明清楚這孩子是誰的,可為了自己利益竟然顛倒黑白,心裡也算看透了這個女人,現在他是有嘴說不清,在繼續下去也是徒增笑話,因此眼神怨毒的看看劉海中和秦淮茹轉身離去。
閻阜貴見易中海離開,心裡也鬆一口氣,其實他明白易中海說的沒錯,那孩子他也見過確實一頭卷發,和劉家人基本不一樣,隻不過現在秦淮茹劉海中一口咬定孩子是自己的,所以無論易中海說什麼都沒用,至於孩子是不是劉海中故意弄丟的又和他有什麼關係,連秦淮茹這個親娘都不著急,他這個叁大爺急什麼,那不是成了皇帝不急太監急麼。
隻是他也沒想到,秦淮茹嫁給劉海中時竟然懷著易中海的種,應該是離婚前就懷上了,不然都住在一個院兩人也沒機會苟且,現在他也終於明白孩子為什麼早產,不過心裡除去對易中海那點可憐也沒其他什麼看法。
再看看劉海中和秦淮茹,張嘴道“好了,鬨了一晚上你們也回去休息,明天還得繼續找孩子。”
說完衝大家揮揮手道“好了,大家也都散了吧。”
貳大媽作為女人,仔細一想就發現秦淮茹生孩子時間不對,眼神嘲諷的看了劉海中一眼,拉著劉光福回家了。
劉海中秦淮茹回到家裡一言不發,劉海中不說話是不想將事情擺在明麵上,一旦將事情擺在明麵上丟孩子的事就會越來越複雜,所以這事兒他要裝糊塗,秦淮茹不說話是感覺說不出口。
半晌,劉海中才道“好了,折騰一晚上,早點睡吧,明天一早還要去派出所問問情況。”
秦淮茹心裡恨急劉海中,可是以後她還要在劉家生活,於是點點頭道“好。”說完便躺下睡覺,就這樣兩位貌合神離的夫妻各自睡去。
院裡這麼大的動靜林家人沒一個出來看熱鬨的,西跨院正房,林清顏抱著林平手臂道“院裡可真熱鬨。”
林平笑笑道“可不是,這劉海中和易中海都演了一出大戲,隻不過受傷的都是秦淮茹而已。”
林清顏往林平懷裡擠擠道“那也是她自作自受。”
話音未落,林清雅貓著腰跑進來一下子就撲上床……。
一連幾天劉海中和秦淮茹都往派出所跑,隻不過很遺憾孩子是一點消息都沒有,劉海中臉上悲傷心裡卻安穩下來,隻要孩子找不回來,那他做的事就不會被曝光。
易中海這幾天臉色憔悴,也不怪他難受,要是在知道孩子是自己的時候就將孩子接回來,哪會有這事兒,也怪他想報複劉海中才釀成大禍。
不過他易中海是什麼人,越是這樣就越不能被打垮,他決定要結婚,再娶個媳婦回來給自己傳宗接代,既然秦淮茹能生,那就說明他的病已經好了。
想通之後就找張媒婆將自己的情況說了一遍,張媒婆看看易中海實話實說道“老易,你彆嫌我說話難聽,你這歲數想要找個能生的可不容易,要不就是帶著孩子的寡婦,要不就是農村活不下去的人家,不然難了。”
易中海也知道人家說的都是實話,不過媒婆見錢眼開的性子他也知道,隻要錢到位死的都能給你說活了,於是掏出十塊錢道“張媒婆,隻要你能給我辦成,我在拿十塊當謝禮你看成麼?”
張媒婆接過錢笑眯眯道“老易,我醜話說在前頭,你這歲數可不好找,到時候你可彆挑。”
易中海聞言點頭道“我明白,隻要手腳健全能生孩子就行。”
張媒婆聞言眉開眼笑道“成,那這件事就包在我身上,你就在家等消息吧。”
四合院,星期天。
張媒婆帶著一個姑娘來到前院,叁大媽一見那姑娘心裡就願意,連忙上前道“張大媽來了,咱們進去說話。”
姑娘長相中等,身材不高一米五六左右,一身碎花小襖看上去到也清秀。
閻解放看著還算滿意,在幾人進屋後,張媒婆道“叁大爺,這孩子是房山的,在家裡是老大,下麵還有三個弟弟兩個妹妹,你們要是談的攏那就早點定下。”
叁大爺對姑娘也很滿意,看著就老實忠厚能乾活,於是點頭道“好,那咱們出去說,給她們年輕人留點私人空間。”
直到中午吃完飯姑娘離開,閻阜貴才問道“解放,你,們談的怎麼樣?為什麼那姑娘沒表態?”
閻解放笑笑道“爸,她一個農村姑娘還有什麼不願意的,我們都說好了,她回家問問父母意見,然後在給咱們信兒。”
閻阜貴聞言總算放下心,隻要閻解放順利結婚,那他就能早點抱上孫子,閻解成是指望不上了。
再說那姑娘和張媒婆離開四合院,張媒婆就問道“小花,你怎麼想的,到底看沒看上閻解放?”
小花聞言臉上一紅道“人家城裡人能看上我這鄉下人我還有什麼不同意的,就是我娘說讓我先不要答應,她會找人打聽打聽這家人靠不靠譜兒。”
張媒婆一聽是這麼回事兒,就點頭道“掃聽掃聽也是應該的。”不過她總覺得這門親事夠嗆。
將小花送到房山鄉下,張媒婆並未回家,而是向另外一個村子走去。
豆腐村村頭,馬寡婦家。
馬寡婦男人死的早,就留下一個兒子今年十二歲,因為婆家人說她克夫,並且婆婆還將孩子養在自己身邊,所以至今一個人生活,日子不可謂不苦,饑荒那幾年真是差點餓死。
張媒婆敲敲門道“馬家妹子在家麼?”
正在做鞋的馬寡婦聞言起身打開院門,見是張媒婆就是一怔,然後笑道“張嬸子,你來有事兒?”
張媒婆看看馬寡婦,三十多歲的年紀看上去就像快五十的人,可見這日子過的多麼不舒心,也知道婆家對她十分不好,同情之下道“馬家妹子,我想給你說門親,不知道你願意不?”
馬寡婦聞言先是一驚,這附近誰不知道她克夫,要是能改嫁還用等到今天?於是苦笑道“張嬸子,我的情況你不是不知道,那有人肯娶我這樣克夫的女人,你就彆拿我開玩笑了。”
張媒婆聞言笑道“馬家妹子,我可沒拿你開玩笑,說起來對方還是城裡人,每月九十九塊錢工資,你要是嫁過去一定享福。”
馬寡婦聞言更加不信,苦笑道“張嬸子,你就彆拿我開心了,人家條件這麼好,不娶黃花閨女娶我一個克夫的寡婦,這怎麼可能。”
張媒婆見馬寡婦不信,連忙道“我說的都是真的,當然對方也有毛病就是歲數大點,你看你介意麼?”
馬寡婦想想道“我的情況你都和人家說了,彆到時候鬨笑話。”
之所以這麼說,馬寡婦也是受夠了,婆家不待見自己,就連現在的兒子都被婆婆教的不和自己親近,這家她是一刻也不想呆,要不是沒有生活能力她早就跑了。
張媒婆見馬寡婦願意,連忙笑道“那是城裡,根本不會信這些克夫的迷信,所以你就放心吧,既然你答應那星期天我來接你。”
再說小花家派人去南鑼鼓巷打聽閻家為人,得到消息簡直令人震驚,大兒媳婦因為受不了他家摳唆已經離婚,要是自家閨女嫁過去豈不是一樣受罪,現在不像以前吃不上飯,再加上家裡比較疼小花,自然不會答應這門親事,所以就派人告訴張媒婆這件事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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