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一聽頓時來氣道:“不行,我不能看著傻柱順利結婚,他憑什麼娶這麼好的媳婦?”
婁曉娥聞言勸道:“大茂,本來你就和傻柱不對付,要是在攪合傻柱親事,那可真是結大仇了,要不睜一眼閉一眼算了,以後咱們少和他來往就是。”
許大茂怎麼可能答應,這些年可沒少挨傻柱打,於是沉聲道:“蛾子,這是我和傻柱之間的事兒你少摻和。”
婁曉娥也知道許大茂和傻柱不對付,不過她也是為著許大茂好,畢竟許大茂打不過傻柱,隻是看樣子自己是白勸了。
許大茂想起李懷德交代的事兒,決定還是先打聽街道有沒有糧食,要是有糧食這些糧食又是從哪弄來的,這可是關係到自己以後的前途,至於傻柱的事不著急,反正一時片刻傻柱也結不了婚,於是起身道:“蛾子,我出去一趟,中午幾不在家吃了。”
說完急匆匆離去,留下眼神幽怨的婁曉娥,許大茂從鄉下回來,她自然是想親近一翻,沒想到許大茂又跑了,隻能留在家裡自己生悶氣。
許大茂路過中院時看了傻柱家一眼,心道等我辦完李廠長的事兒,我在想辦法收拾你,你還想結婚?姥姥!
來到前院,許大茂敲響張奶奶家的門。
張奶奶開門見是許大茂,心想許大茂平時都不怎麼搭理自己,今天怎麼上門來了,於是問道:“大茂,你這是有事兒?”
許大茂這才想起自己空著手來的,撓撓頭道:“張奶奶,我這總下鄉放電影,一時半刻也顧不上院裡,我知道你家困難,所以就捐給你家五塊錢。”
說完掏出五塊錢遞給張奶奶,張奶奶見了一怔,心道許大茂什麼時候這麼好心?於是不動聲色道:“大茂,你這是乾什麼,現在誰家也不富裕,我家還餓不死,你快收回去。”
許大茂聞言臉色一沉道:“怎麼,張奶奶能收林家的接濟,就不能收我的,這是看不起我許大茂?”
張奶奶自然知道沒有無緣無故的愛,許大茂向來不搭理自家,今天上門送錢一定是有事兒。
許大茂可不是什麼好人,她還不想和許大茂有牽扯,可是許大茂又是真小人,要是得罪許大茂他給自家使壞可了不得,自己祖孫可經不起折騰,於是苦笑著接過錢道:“大茂,我們祖孫沒啥能力,也幫不上你什麼忙,拿這錢心裡有愧。”
許大茂見張奶奶收下錢,臉上再次露出笑容,他也知道自己今天唐突,嚇到張奶奶,可是他真沒存著什麼壞心思,於是笑道:“張奶奶,我沒事兒找你幫忙,就是單純的想幫你們家,怎麼樣,現在街道給的補助足額麼?”
許大茂順勢就打聽起糧食的事兒,張奶奶見許大茂問起補助也沒多想,笑道:“托政府的福都足額發放,不然我們家真沒法過了。”
許大茂一聽就知道街道有糧食,這點是不用質疑的,不過他還要多走訪幾家,這樣才能確定街道糧食多不多,於是笑道:“那就好,得嘞,您忙著我就先走了。”說完直接出了院子。
張奶奶眼神古怪的看著許大茂背影,心道是不是自己多心了,人家許大茂本就是來送錢的。
雖然院裡都說許大茂是小人,可見也不見得全都是真的。
許大茂送錢怎麼可能躲過叁大媽的眼睛,心裡暗道許大茂今天這是吃錯藥了?不過還是小跑著來到張奶奶跟前問道:“張奶奶,許大茂來給你送錢?”
張奶奶下意識的將錢藏起來,畢竟人家許大茂好心來送錢,自己可不能給人家添麻煩,於是搖頭道:“叁大媽,你看錯了。”
說完轉身回屋,叁大媽見了撇撇嘴,暗道送了就送了,我又不是沒看見,不過她也明白張奶奶的意思,是怕大家知道給許大茂添麻煩。
許大茂在附近找了幾個貧困戶,經過打聽就明白街道確實有糧食,於是找了一個關係不錯的街道辦人員中午下館子喝酒。
可他一打聽糧食人家就警覺起來,正色道:“大茂,你打聽糧食乾什麼,我勸你少打聽這不是你能知道的事兒,而且我也不會和你說什麼,要是你問這些這酒不喝也罷。”說完站起來就要離開。
許大茂連忙拉住那人道:“蔣哥,你急什麼,我不打聽還不成麼,弟弟是真心請你喝酒的。”
蔣哥聞言臉上好看一些道:“那就好,咱們隻談私事不涉及公事。”
許大茂自然滿口答應,不過從這事上看,街道有糧食是不假的,這樣他也算能和李懷德交代了,剩下的時間就是攪黃傻柱的親事。
傍晚回到院裡,正巧碰見傻柱下班,傻柱看著許大茂嘚瑟道:“孫子,爺爺我馬上就要結婚了,新娘子可漂亮了,孫子你就瞧好吧。”
身後的易中海見傻柱主動挑釁許大茂,裝作不喜道:“柱子瞎說什麼,親事成不成還另說呢。”
傻柱張嘴就要說什麼,被易中海拉到一邊道:“你這還沒成,到處瞎說什麼,萬一讓人家姑娘知道可不好。”傻柱聞言立刻閉嘴,乾笑道:“壹大爺我這不是太高興了麼?”
易中海也沒提醒許大茂會搗亂,而是道:“高興也不成,沒領證彆到處瞎咧咧,免得讓人家姑娘不喜。”
易中海一副為你好的表情說的傻柱連連點頭道:“壹大爺說的對,是我沒想這麼周全。”
劉海中則看向許大茂道:“大茂,要說這娶媳婦,你可真比不得傻柱,那姑娘我可見過,一點都不比林家姐妹差,這一點上你不如傻柱。”
傻柱根本沒聽出這裡的挑唆之意,反而得意的看著許大茂。
許大茂聞言氣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心裡暗道傻柱你想順利結婚門都沒有,我隻要在這院裡一天,你就彆想得好!於是也不答話,低著頭加快腳步進院。
易中海意味深長的看了劉海中一眼,劉海中被看破心思輕咳一聲趕緊進院。
翌日清晨。
林平帶著林清顏姐妹離開四合院,之所以今天走,那也是因為今天是星期天,他們可以在信城鄉下休息一晚明天再回。
前院澆花的閻阜貴看著林家三人離開,心裡暗歎還是人家日子過的好,這年月還有錢去接濟丈母娘,在他看來這時間去鄉下一準是接濟林家姐妹娘家去了。
就在閻阜貴感歎的時候,看見傻柱一身整潔的從中院出來,想到傻柱相親的事笑道:“傻柱,你這是約會去?”
傻柱一想雖然是帶著未來丈母娘看病,可說成約會也一樣,於是笑著點頭道:“是呀,叁大爺,你這澆花呢?”
閻阜貴點點頭,這花可是能拿出去賣的,也是他貼補家用的一種方法,見傻柱承認去約會,笑道:“傻柱,那姑娘是個好姑娘,你可得把握住機會。”
傻柱點頭笑道:“我知道,謝謝叁大爺。”
三條胡同兒。
傻柱按著地址來到院裡,直接衝著東廂房喊道:“清雪,你在家麼?”
韓清雪聽見傻柱的聲音,對劉桂芝道:“媽,何雨柱來了,咱們先去醫院治病。”
劉桂珍歎口氣道:“都是媽連累你,要不是媽你又何必這麼委屈自己。”
韓清雪沒理會劉桂珍的嘮叨,起身來到門口招呼傻柱道:“何雨柱你來了。”
傻柱一看見韓清雪眼睛再次放光道:“清雪,都準備好了麼?”
韓清雪點頭道:“嗯,就等你了。”
傻柱直接進屋看著劉桂珍道:“阿姨你好,我叫何雨柱是軋鋼廠大廚。”
劉桂珍點點頭,看傻柱的相貌劉桂珍知道委屈自家姑娘了,可是她也沒辦法,都是這日子給逼的,於是點頭淡淡道:“麻煩你了。”
傻柱沒看出來門眼高低,直接轉過身道:“阿姨,我來背你去。”
韓家一家三口和傻柱直接奔市人民醫院,隻是誰也沒注意身後鬼鬼祟祟跟著的許大茂。
人民醫院。
四人等了半天才排上隊,醫生給劉桂珍檢查一下病情歎道:“病人耽誤的時間太長,即便手術也不見得能治好,你們要有思想準備。”
韓清雪聞言身子晃了一晃,眼前一黑差點沒栽倒,眼前浮現幼時母親那操勞的身影,眼淚就止不住的落下來。
劉桂珍到是看的開,這樣也好省的連累女兒,看向醫生問道:“大夫,我還有多長時間?”
醫生聞言搖搖頭道:“我也不清楚,具體看時間,也許一兩年,也許五六年,這要看你自己身體情況。”
韓清雪焦急問道:“同誌,要是我媽做手術治好的概率有多大?”
醫生歎口氣道:“病人時間拖的太久,即便手術成功率也不足兩成。”
韓清雪聞言頓時蹲在地上泣不成聲,反倒是劉桂珍看的開,將女兒拉起來道:“傻孩子,你哭什麼,這對媽來說也是一種解脫,好了咱們回家吧。”
韓清雪執拗道:“媽,即便隻有兩成,咱們也要試試。”
劉桂珍還未說話,醫生搖頭道:“手術風險很大,或許根本下不了手術台,個人建議還是回家養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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