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氣得不行,這一家人簡直太不要臉了。
“什麼人啊!光明正大的偷東西是吧!”
白雪快步去摸了梳妝台側邊的一個小櫃子。
這是謝依依之前和她一起安裝上去去的,這段時間來她們賺的所有錢都放在裡麵,那是一毛都沒有少。
但是櫃子裡麵的卡還是有反動的痕跡。
“這櫃子裡麵的支票和銀行卡順序不一樣。被翻過了。”
“既然沒有那就是不敢,放心吧。”
白雪把從顧家得來的三千萬又收進了裡麵,拉好裡麵的夾板擋住。
那個夾板後麵是貼了謝依依畫的符,隻要動過櫃子拿過錢的人就會留下氣味,要是拿走了那就會出現一條紅線直直的牽著。
不過她們似乎沒有動過這些,那找的是什麼?
一開始還以為她們是來偷走之前送到這裡的錢的。
“嗯,看來謝安他們還是有些害怕,沒事,錢既然沒丟,那個櫃子就還是可以繼續使用。”
“你是說,來搜屋子的是謝安?”白雪有些好奇。
這是怎麼知道的?而且,又是怎麼如此肯定沒丟的?
“是謝安喊的鄭榮來的。”
謝依依眯眼又睜開,瞬間她隔著一層霧看見了推門的鄭榮,神色慌張又憤恨,在屋子裡匆匆忙忙的,翻來覆去後又不得不收拾好。
謝依依看見了,鄭榮看見支票時的驚訝和嫉妒。
但她最後還是不甘心的放了回去。
也是因為她放回去的及時,那線還未來得及拴上她。
現在謝依依可不算窮,好歹也是手握至少上萬的人。
等她身體和精神完全恢複,再找到合適的材料,她還能做更多的好東西,現在就是有些局限了。
“他們敢來,就得出次血。”
“我再看看可還少了什麼。”
錢沒丟,但也不代表彆的東西都還在,謝依依去仔細查了查。
這一查還真有東西丟了。
白雪木著臉,隻覺得這謝家人當真讓人無語,這鄭容好歹也是個謝家夫人了,眼皮子怎麼會這樣淺?
謝依依看著她這模樣有點好笑,“你氣什麼?”
“我給小姐繡了兩條圍巾,一條繡的是白色,一條繡的是紅色,不見了。還有兩個錢包,按你的喜好,繡的是金元寶和福紋,也不見了。之前不是帶來了一個素紗,剩下還有四尺左右,也沒了,全都竟也被拿走了。”
“甚至,還拿走了一盒點心和用剩的半盒熏香。”這是顧裴司特意知道謝依依喜好時候送過來。
剛才她和謝依依一起找,沒想到她先找到了。
她甚至還用同色係的布給罩住了。
以為這樣就不會被發現?
謝依依本來就沒多少東西,這些還是白家和顧家送的,後來楊家也送了一些禮物過來,但總共也沒多少。
白雪親手收拾這些東西的,心裡都有數。
是不是謝家的傭人本來就做事不細致,所以鄭容覺得她做的天衣無縫。
“撲哧。”
謝以依氣倒是不氣,隻是想到鄭榮跟著陰溝裡的老鼠一樣,偷偷摸摸地抱著那麼些零碎的東西走,她就覺得十分可笑。
白雪去找謝安的時候,謝安正在惱火。
因為鄭榮沒有找到東西。
“實在不行我們就直接去問那個死丫頭,她現在已經和顧先生定位,我們再隨便找一個她能接受的理由,她總不能一直蘸著不放吧?”
“你覺得以那丫頭的性子,會好好把東西交給我們?”謝安沉怒。
謝安把謝依依接回來,一個是為了那塊玉石,一個是為了謝巧的證物,還有一個,則是為了以防萬一。
他得了一個消息,當年有個舊人要回海城了,那個人與他有仇,但是,謝依依長得像她死去的親媽,那個人看到她這張臉,很有可能會狠不下心來報仇的。
把謝依依拿來當擋箭牌,他一點都不虧心。
要是那個人看到謝依依這臉也沒有心軟,那也沒事,他還有彆的招。
不過這事他所有人都瞞著。
“本來那種東西當年就該及時說收著,不然我們早就找到了?”鄭容心裡不舒服。
當年她懵懵懂懂來謝家,孤苦無依,隻想要抓住一點依靠,所以她爬了謝安的床。
可那個時候謝安和那個女人本來就不像有夫妻之情,那女人對謝安也是冷言冷臉的,自己關在屋內裡連見謝安都不願意。
所以她爬了謝安的床,也不全怪她吧?
有個丈夫不知道珍惜,她幫著珍惜不行嗎?她是真的喜歡謝安的,結婚之後她和謝安的感情也一直都很好,可不是那個女人能比的。
謝安有了她之後可幸福多了。
“行了,扯那麼久遠的事情做什麼?東西肯定還藏在她房間裡,再找就是了。”謝安心情極差。
事事都不順心。
“最近謝巧這件事情還在穿傳嗎?趕快停止下來啊!不然傳到外麵去那她以後怎麼辦?萬一不小心最後傳到了顧家,傳到了顧先生耳朵裡裡和顧家母的耳朵裡,不對顧家母已經知道了,萬一顧先生也知道了怎麼辦?我怎麼……?”鄭榮更擔心這一點。
“現在這件事情也不好大張旗鼓遏製,我們還有時間。”謝安沉了臉。
“實在不行,我就去找阿一道士。”謝安咬了咬牙。
鄭榮眼睛一亮。
“阿一道長回來了?老公,那找道長想想辦法,使點手段讓那死丫頭把藏東西的地方說出來啊!”
“行了行了,這事我會處理。你再去搜搜,沒留下什麼痕跡吧?”
鄭容心頭一跳,有點兒心虛地避開了他目光,“沒,你也知道的,我的功夫誰發現得了啊。”
“那就好,現在不可橫生枝節”
“謝先生。”
白雪在外麵揚聲叫著。
“她怎麼來了?”謝安站了起來。
“謝先生,依依請你移步到客廳。”
謝安皺皺眉,“我去看看,正好問問,顧先生急急喊她去做什麼了。”
“老公”
鄭容想叫住他,遲了一步。
謝安已經大步走了出去。
“那死丫頭難道還看出什麼來了?”鄭榮猶豫了片刻,還是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