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害羞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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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依依利落的將門關上,屋裡隻剩下了她和顧裴司。

顧裴司一雙如墨的眼睛靜靜的看著謝依依,被禁錮壓迫的心臟終於被緩解,心臟恢複了如常的跳動,他呼出了一口氣,然後開了口

“我膝蓋也疼的厲害。”說這句話時他語氣有點難受,像是不經意間的撒嬌,聽的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謝依依看著他,無語。

這麼大的男人說這種語氣他不覺得奇怪嗎?合適嗎?協調嗎?

嘴唇動了又動,心裡無數個想要說出口的詞在看見他周身的氣運時暗暗的收了回去

就那一身的嫁妝就算他躺在地上撒潑打滾她也會笑著哄。

“我看看。”

她收回按在他心臟的手時順便抓了一把。

抓的是他帶滋補的帝王氣運,但是男人長時間的鍛煉,胸肌發達,收手時指尖不經意發掛過某個東西,惹得顧裴司渾身更加緊繃,耳垂紅了一大片。

微微戰栗。

謝依依心滿意足的咽咽口水收回手,注意到他通紅的臉有些疑惑。

他為什麼一副被調戲的模樣。

“辦正事。”沙啞帶著些許壓抑的語氣響起。

謝依依這才反應過來,她是來救他性命的,滋補的東西什麼時候都能薅,但此刻薅一些應該也不會出什麼太大的問題。

顧裴司的衣領是扯開了的,她的手是直接按在他肌膚上的。

這個樣子無端的想起在醫院的那次。

顧裴司的手緊握起來,他閉了閉眼睛,過了好一會才緩緩鬆開了拳手。

“膝蓋,看膝蓋,我要疼死了。”

他的耳朵很紅,但他自己看不見也不想看見,謝依依看著他彆扭的模樣總覺得有些熟悉。

每次白雪和陳廳調情完回來她就是這個樣子。

等等。

顧裴司該不會覺得剛才她是在調戲他吧?

她膽子是大,以前師弟眾多,所以在麵對男人的時候確實沒有那麼害羞膽怯,可他不一樣啊!

“你的腿受過很重的傷吧?怎麼傷的?”

謝依依輕咳幾聲緩解了一下氣氛,趕緊轉了話題,但並沒有先看他的膝蓋,而是起身去畫符。

他心臟的東西

剛才也是為了畫符,才猛薅他一把氣運的,否則要畫這道符耗神。

這會兒顧裴司能坐起來了,他艱難地撐起身子坐了起來,靠在床頭,伸手把衣服拉好。

胸口那一團黑色,不知怎麼的竟然往外延伸出了無數的細線,看著像是一顆發黴的黴菌。

這麼躲在他的皮膚之下,占據了他左胸膛。

看著自己胸口這麼恐怖的樣子,顧裴司剛才被調戲的的尷尬和熱意頓時消散了大半。

他看向了凝神畫符的謝依依,她不害怕,不尖叫,已經很厲害了,怎麼可能還會起什麼彆的心思?

搞不好她是嫌棄他。

想到這個可能他不知覺的生起了一絲委屈。

“我的膝蓋是以前騎馬時摔下來的,先是起了一個大包按著也不疼也不影響活動,但是到了後來突然有一天它就失去知覺了,試過很多康複方法都不管用,看了很多醫生也看不出來。”

顧裴司平複好心情回答著謝依依剛才的問題。

“騎馬摔下來的?”

謝依依最後落筆,呼出一口氣,金光隱隱閃過。

她拿著符走了過來,一邊說著,“你那騎馬服是你常用的嗎?”

“不是,那天是新做送過來的騎馬服。”顧裴司目光微凝。

“那就差不多了。”謝依依見他已經把衣服拉上攏好,手指微卷,很想動手再給他拉開,“你身上中了四種毒咒,要不是你身上有很強的氣運,金光加上氣運護身,早就死得不能再死了。”

“四種毒咒?”

“不同時間也可能是不同地點,但是正好這四種毒咒詭異地在你身上暫時得到了一種微妙平衡,咒發揮不出來也收不回去。”

“收不回去也放不出來所以隻能攻擊我小部位。”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謝依依明白了他的意思。她給了他一個“你想得挺美”的眼神。

“你當這咒是玩兒呢?隻是暫時互相製約,但你自己身體本來就有病!這些咒也在日日夜夜地消耗掉你的氣運,等到你身體虛弱,氣運被消耗儘了,四個齊上陣”

謝依依說到這裡頓了一下,然後輕輕“砰”地一聲,看著他的眼神都帶上憐憫。

“你就會極度痛苦地死去,而且,死狀極其恐怖醜陋。”

顧裴司:“”

他怎麼覺得,她像是在嚇唬他?

“彆以為我在嚇唬你。”謝依依卻像是知道他這會兒的心聲,又接了下去,“我現在身體沒有恢複,所以沒辦法給你解了所有咒,隻解其一也不行,會打破平衡,你死得更快。”

“所以,你我好好合作,等我好了才能救你。”

謝依依說著,手夾著那張符,輕輕一晃,謔地一聲,符紙在她指間瞬間燃了起來。

顧裴司眸光深深,看著她在修長指間燃燒著的符,正要說話,謝依依一把捏住他的臉,使勁一用力,嘴不知覺的張開,再接著她一手把那燃燒著符塞進他的口中。

頓時,嘴裡像是吞了什麼火球一樣燙的出奇他想要張開吐出卻被謝依依死死捏住。

火越往越下,那團黑色的東西猛然收縮,冒出來的絲絲縷縷都像是被吸收了回去,很快,那一團黑色也漸漸淡了,小了,最後隻縮成了一個豆一樣的黑點。

他抬眼看向謝依依,發現她的麵色明顯比剛才差了些。

“你”

“這才是恐嚇。”謝依依主動解釋,“讓它乖點待好。”

按理說這四種東西目前不會發作但偏偏切如此突然?

“你這些天遇到了什麼人?”謝依依想了想,給他縮小了範圍,“你回來的那一天要是沒有看錯的話,這東西就已經蠢蠢欲動了,那一天遇到的人,這幾天肯定又遇到了。他應該是催動了它的睡眠期。”

謝依依的話音剛落,顧裴司腦海裡立即想起了一個人,他的臉色微一變。

“怎麼,你認識?”謝依依看了他一眼,挑了挑眉。

顧裴司看著她,總覺得她在嘲笑他?

“想咒,他需要你的血,還要知道你生辰八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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