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6章 白星的危機(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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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普頓熱情地邀請淩天坐下,他的臉上洋溢著真誠的笑容,眼神中充滿了對客人的熱情款待之意。

他親自走到酒壺前,優雅地拿起酒壺,為淩天緩緩倒上一杯酒,酒水在杯中蕩漾,泛起微微的漣漪,仿佛在訴說著這美酒的故事。

“來,淩天,嘗嘗我們魚人島的美酒,這可是用特殊的海底果實釀造的,味道非常獨特。” 尼普頓微笑著說道,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自豪,仿佛在向淩天展示著魚人島的珍貴寶藏。

淩天接過酒杯,他輕輕舉起酒杯,對著燈光仔細觀察著酒液的色澤,那透明的酒液中仿佛蘊含著大海的深邃與神秘。

他輕輕抿了一口,讓酒液在口中散開,感受著那獨特的味道。

酒液的醇厚口感如同絲滑的綢緞在舌尖上舞動,香氣四溢,彌漫在整個口腔,帶著淡淡的果香和海洋的氣息。

淩天不禁點頭稱讚道:“嗯,果然是好酒,味道醇厚,香氣四溢。” 他的臉上露出滿足的神情,對這美酒的喜愛溢於言表。

在喝酒的期間,原本輕鬆愉快的氛圍漸漸發生了變化。尼普頓的臉上漸漸露出了一絲憂慮,那憂慮如同烏雲一般慢慢籠罩了他的麵龐。

他緩緩放下酒杯,酒杯與桌麵輕輕碰撞,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響,仿佛也在為他的憂慮而歎息。

他微微皺起眉頭,眼神中充滿了擔憂和無奈,向淩天抱怨道:“淩天啊,你不知道,我現在可是有個大麻煩。” 他的聲音低沉而沉重,帶著深深的困擾。

“我的女兒白星,被一名海賊盯上了,那家夥簡直就是個瘋子,為了得到白星,不擇手段。” 尼普頓說著,眼中閃過一絲憤怒和焦急。

他的雙手不自覺地握緊,仿佛在想象著那個可惡的海賊對他女兒的威脅。“現在白星隻能躲起來,我真的很擔心她。”

尼普頓的眼神中充滿了擔憂和無奈,他深深地歎了口氣,那口氣中飽含著一個父親對女兒的深深牽掛和無能為力的痛苦。

淩天聽到尼普頓的話,一瞬間,他的思緒仿佛被拉回到了曾經在原著中看到的關於海賊範德戴肯九世的那些情節。

他的腦海中迅速閃過一幅幅畫麵,範德戴肯那猙獰的麵孔、詭異的行為以及對白星窮追不舍的場景一一浮現。

他微微皺眉,原本放鬆的神情瞬間變得嚴肅起來,眼神也逐漸變得有些凝重,仿佛有一層陰霾籠罩其中。

“原來是那個家夥。” 淩天自言自語道,聲音低沉而冰冷。他的牙齒不自覺地咬緊,每一個字都仿佛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

“他因為之前見過白星,就因為家族那莫名其妙的詛咒所以認定白星為命定之人。真是荒謬至極。” 淩天的語氣中充滿了不屑和憤怒,他無法理解這種毫無邏輯和道理可言的行為。

他的腦海中不斷浮現出白星那柔弱而善良的形象,想到她因為這個無理取鬨的海賊而陷入恐懼和困境,心中的怒火就越發旺盛。

淩天的拳頭不自覺地握緊,指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他的手臂微微顫抖,那是憤怒所帶來的力量的湧動。

他對這個無理取鬨的海賊感到無比的憤怒,恨不得立刻將其繩之以法。他的眼神中閃爍著憤怒的光芒,仿佛要將範德戴肯九世燒成灰燼。

“這種人簡直就是海上的渣滓,為了自己的私欲,不擇手段地去傷害彆人。” 淩天在心中暗暗罵道。

他深知白星的身份特殊,身為龍宮公主的她,不僅代表著魚人島的未來和希望,更肩負著重大的責任。

而且,白星還有可能是古代兵器海王波塞冬,她的存在對於整個世界的平衡都有著至關重要的意義。這樣一個特殊而重要的人物,怎麼可能會答應範德戴肯這種人的追求。

淩天無奈地搖了搖頭,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憐憫和不平。他為白星這樣一個無辜善良的女孩所遭遇的一切感到痛心疾首。

白星本應在這美麗的魚人島中快樂地生活,卻因為範德戴肯九世的無理糾纏而陷入了無儘的恐懼和困擾之中。

“這個範德戴肯九世,追不到白星就一直丟東西來嚇唬她。” 淩天憤怒地說著,他的臉上露出了極度厭惡的神情。

他的眉頭緊皺,嘴角微微下撇,每一個表情都在表達著他對範德戴肯行為的唾棄。

“簡直就是個無恥之徒。” 他咬著牙,從牙縫中擠出這句話。他的雙手不自覺地握成了拳頭,仿佛眼前就是那個可惡的範德戴肯,他恨不得立刻衝上去給他一拳。

他的腦海中不斷回想起範德戴肯那詭異的靶靶果實能力,那種能夠將扔出的東西(包括自己的身體)如飛鏢般準確地命中目標的可怕力量。

這使得白星一直處於極度危險的境地,她的生活被恐懼的陰影所籠罩。

淩天可以想象到白星每一次麵對那突如其來的攻擊時的驚恐和無助,她那柔弱的身軀在這無儘的威脅下瑟瑟發抖。一想到這些,淩天的心中就充滿了憤怒和對範德戴肯的仇恨。

想到這裡,淩天 “噌” 地一下站了起來。他的動作迅速而果斷,仿佛心中的憤怒和決心在這一刻化為了一股強大的力量,推動著他立刻采取行動。

他的身體筆直地挺立著,如同一棵挺拔的青鬆,散發著堅定的氣息。他的眼神堅定地看向尼普頓,那目光中充滿了決心和不容置疑的力量。

“尼普頓,範德戴肯現在在哪裡?我去給您解決這件事情。” 淩天的聲音不大,但卻仿佛蘊含著無儘的力量和自信。每一個字都像是一顆沉重的炮彈,充滿了衝擊力。

尼普頓聽到淩天的話,他那原本帶著一絲期待的眼神瞬間黯淡了下來,緩緩地搖了搖頭。

他的臉上露出一絲無奈的神情,那神情仿佛是一位疲憊的父親在麵對無法解決的難題時所展現出的無助。

“我也不知道範德戴肯現在具體在哪裡。” 他歎了口氣說道,聲音中充滿了疲憊和無奈。每一個字都像是沉重的石頭,沉甸甸地壓在空氣中。

“那家夥神出鬼沒的,總是突然出現,然後又消失不見。” 尼普頓繼續說著,他皺著眉頭,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憂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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