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瀚無垠的大海上,一艘軍艦正破浪前行。站在船頭的淩天,身姿挺拔如鬆,眼神堅定地望著前方。他的手中緊緊拎著被救出的艾斯,心中卻沒有絲毫放鬆。淩天救出艾斯之後,便搶了一艘軍艦,在茫茫大海之上朝著香波地群島的方向堅定地行駛而去。軍艦的引擎轟鳴著,劃破波濤洶湧的海麵,留下一道長長的白色尾跡。淩天站在軍艦的船頭,眼神凝重地望著遠方,心中思緒萬千。他知道,香波地群島是他們暫時的安全之地。在那裡,混亂與機遇並存,他們或許可以找到一個短暫的庇護之所,重新規劃未來的方向。然而,淩天也清楚地明白,這一路注定不會平靜。海軍不會輕易放過他們,世界政府也必然會全力追捕。他們就像是在暴風雨中艱難前行的孤舟,隨時都可能麵臨滅頂之災。其實如果隻有淩天一個人的話,他完全可以直接使用疾風戒指的能力快速向著香波地群島飛去。那疾風戒指是他最為強大的寶物之一,賦予他的力量足以讓他如閃電般穿梭在天際。當疾風戒指被激活時,強大的風之力會圍繞著他的身體,仿佛給他披上了一層無形的戰甲。他可以瞬間加速到令人難以置信的速度,在空中留下一道模糊的光影,如同流星劃過夜空。淩天曾無數次憑借疾風戒指的力量化險為夷,在關鍵時刻逃脫敵人的追捕。那風之力仿佛與他的身體融為一體,讓他能夠隨心所欲地控製自己的速度和方向。但現在,除了淩天之外還有一個艾斯。艾斯身負重傷,身體虛弱得仿佛一陣微風就能將他吹倒。他麵色蒼白如紙,氣息微弱,每一次呼吸都顯得那麼艱難。那曾經在戰場上威風凜凜的身影,此刻卻隻能無力地躺在軍艦的一角。他的身體上布滿了各種傷痕,有被推進城的守衛攻擊所致的傷口,也有在與敵人戰鬥中留下的創傷。這些傷口如同猙獰的惡魔,不斷地吞噬著他的生命力。艾斯根本無法承受疾風戒指帶來的強大力量衝擊。那疾風戒指的力量雖然強大,但對於現在的艾斯來說,卻如同致命的毒藥。一旦使用疾風戒指,那強大的力量可能會瞬間摧毀艾斯本就脆弱的身體,讓他陷入更加危險的境地。所以,淩天隻能無奈地放棄使用疾風戒指的想法,慢慢的開著軍艦向著香波地群島開去。軍艦在波濤洶湧的海麵上緩緩前行,發出沉悶的轟鳴聲。那聲音仿佛是一頭疲憊的巨獸在艱難地喘息。海浪不斷地拍打著軍艦的船身,讓軍艦搖晃不已。淩天站在船頭,緊緊地握住船舵,努力保持著軍艦的穩定。他的心中充滿了警惕,每一根神經都緊繃著,仿佛隨時都會斷裂。他知道,他們隨時可能遭遇海軍的追捕。海軍不會輕易放過他們,尤其是在推進城被破壞之後,海軍必然會傾儘全力來追捕他們。雖然說海軍本部距離香波地群島很近,而推進城也是世界政府的三大機構之一,但是淩天畢竟是海賊,不可能直接從海流離開。他深知海軍在海流附近一定會設置重重關卡和巡邏隊,一旦被發現,他們將陷入絕境。所以,他必須小心翼翼地選擇路線,避開海軍的巡邏和追捕。他仔細研究著海圖,分析著每一條可能的路線,尋找著最安全的逃亡之路。海風呼嘯著吹過,揚起淩天的發絲。……時間如同無聲的流水,悄然流逝在那艘駛向香波地群島的軍艦上。軍艦在茫茫大海中破浪前行,發出輕微的搖晃和海浪拍擊船身的聲響,然而此刻,艙室內卻是一片寂靜,仿佛被一層靜謐的紗幕所籠罩。艾斯就躺在這寂靜之中,他的身體一動不動,如同沉睡的雕像。突然,一絲細微的變化在他身上出現。他的意識如同從深沉的黑暗中艱難地掙脫,那是一種極其緩慢而又充滿掙紮的過程。起初,隻是一點若有若無的感覺在他的腦海深處微微湧動,仿佛是一顆即將破土而出的種子在努力尋找著生長的方向。艾斯的眼皮微微顫動,那顫動極其輕微,就像是被微風輕輕拂過的花瓣。每一次顫動都帶著一種生命的律動,仿佛在向世界宣告著他即將蘇醒。隨著時間的推移,那顫動變得越來越明顯,越來越有力。終於,在漫長的等待之後,艾斯的眼皮緩緩睜開。他的眼睛中充滿了迷茫和困惑,仿佛一個迷失在陌生世界的旅人。他努力地想要看清周圍的環境,但視線卻依然模糊不清。他的腦海中一片混沌,記憶如同破碎的拚圖,難以拚湊完整。之前因為推進城被破,那場景如同末日降臨。巨大的衝擊力使得推進城的牆壁紛紛倒塌,海水如同凶猛的野獸,從四麵八方洶湧而入。身為能力者的艾斯,在那海水的衝擊下,身體瞬間失去了力量。海水仿佛帶有一種神秘的魔力,瞬間剝奪了他對身體的控製權。他隻覺得一股強大的壓力襲來,身體如同被一座沉重的山峰壓住,無法動彈。艾斯的意識也在那一刻逐漸模糊,他的思維如同被一層迷霧所籠罩。他努力想要保持清醒,但那海水的力量實在太過強大。他的眼前開始出現各種奇怪的景象,有過去的回憶,有模糊的身影,還有無儘的黑暗。最終,他無法抵抗那海水的衝擊,意識徹底陷入了黑暗之中,暈了過去。此刻醒來,艾斯隻覺得腦袋還有些昏沉。那昏沉感就像是有一塊沉重的石頭壓在他的頭上,讓他的思維變得遲鈍而緩慢。他輕輕地搖了搖頭,試圖擺脫那昏沉的感覺,但卻發現那感覺如同附骨之疽,難以去除。醒過來的艾斯緩緩睜開雙眼,入目之處是一片陌生的景象。他的眼神中充滿了迷茫,如同一個迷失在荒野的旅人。他微微轉動腦袋,目光掃視著周圍的環境,那陌生的牆壁、簡陋的陳設,一切都讓他感到無比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