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海兵押著淩天走出監獄之後,一片巨大的陰影便籠罩住了他們。淩天抬眼望去,一座宏偉而陰森的建築映入眼簾。那是一座類似於城堡的巨大建築,它如同從深海中拔地而起的黑暗巨獸,龐大而又充滿壓迫感。高聳的城牆由巨大的石塊堆砌而成,每一塊石塊都像是在訴說著歲月的滄桑與無情。城牆透著冷峻的氣息,那是一種由無數罪惡與絕望沉澱而成的冰冷,仿佛一個沉默的巨獸俯瞰著世間的罪惡。城牆之上,每隔一段距離就有一座瞭望塔,塔中的燈光如同鬼火般閃爍,似乎在警惕地窺視著四周的一切。城堡的大門緊閉著,厚重的鐵門像是一道無法逾越的屏障,門上布滿了各種奇怪的紋路和劃痕,那些劃痕仿佛是被關押在這裡的囚犯們絕望的掙紮所留下的印記。大門兩側,立著兩座巨大的雕像,雕像刻畫的是手持武器的海軍士兵,他們的表情嚴肅而冷酷,就像是這座監獄的守護者,時刻準備著將任何試圖反抗的人鎮壓下去。城堡的周圍是一片空曠的地帶,地麵由堅硬的石板鋪就而成,石板之間的縫隙裡生長著一些不知名的雜草,那些雜草在海風的吹拂下瑟瑟發抖,仿佛也被這座建築的陰森氣息所震懾。在城堡的一側,有一條通往大海的通道,通道裡時不時傳來海浪拍擊石壁的聲音,那聲音在寂靜的環境中顯得格外沉悶,仿佛是大海在對這座監獄發出的低沉怒吼。“這就是關押著世界上所有海賊的推進城大監獄啊,果然名不虛傳,還號稱世界上最安全的堡壘呢。”淩天忍不住在心中暗自感歎,目光在那巨大的建築上緩緩遊走,就像一個探險家在審視著一座古老而神秘的遺跡。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好奇與警惕,試圖記住它的每一個細節,從城牆的高度到瞭望塔的分布,從大門的構造到周圍的地形,他知道這些細節可能會在接下來的行動中起到至關重要的作用。然而,海兵們可沒有注意到淩天的感歎。他們就像一群沒有感情的機器,隻知道按照既定的程序執行任務。他們的眼神冷漠而麻木,隻是機械地押著淩天朝著那座令人膽寒的監獄走去。他們的步伐整齊而沉重,每一步都踏在石板路上,發出沉悶的聲響,仿佛是這座監獄奏響的歡迎曲,歡迎著又一個即將被囚禁的靈魂。那名帶隊的海兵,一臉嚴肅,眼神中透著軍人的冷峻與威嚴,他將手中的長槍用力一握,隨後一聲令下:“快走!彆磨蹭!”那聲音如同冰冷的石塊砸在地上,乾脆而又生硬,不容置疑的口吻裡帶著一種對囚犯的輕蔑。說完,他便大踏步地向前走去,同時示意身邊的其他海兵緊緊押著淩天,繼續押著淩天朝著推進城大監獄那黑黝黝的入口走去。海兵們押著淩天,腳步整齊而沉重。他們的靴子重重地踏在地麵上,發出“咚咚咚”的聲響,每一步都像是踏在淩天的心上,讓他愈發緊張起來。淩天感覺自己就像是一隻被獵人捕獲的獵物,正被一步步地拖向黑暗的深淵。他的心臟在胸腔裡劇烈地跳動著,仿佛要衝破胸膛一般,額頭上也漸漸滲出了細密的汗珠。他深知自己現在身處極度危險的境地,每一個細微的舉動都可能暴露自己的身份,所以他隻能強裝鎮定,眼睛微微低垂,觀察著周圍的動靜。很快,他們便穿過了一條長長的走廊。這條走廊像是一條蜿蜒曲折的巨蟒,昏暗而又幽深。牆壁上的石塊濕漉漉的,不斷地滲出水珠,一滴一滴地落在地上,發出單調的“滴答”聲,混合著那股潮濕發黴的氣味,彌漫在整個走廊裡。那股氣味就像一雙無形的手,緊緊地捂住人的口鼻,讓人感覺呼吸都有些困難。牆壁上的燈光昏暗搖曳,那微弱的火苗在燈盞裡掙紮著,仿佛隨時都會被黑暗吞噬。燈光閃爍間,投射出的陰影在牆壁上晃動,如同張牙舞爪的鬼魅,讓人不寒而栗。終於,在走過這條漫長而壓抑的走廊後,淩天被推進了某個房間。那扇門被海兵粗暴地打開,發出“嘎吱”一聲刺耳的響聲,像是痛苦的呻吟。一進入房間,淩天就如同一隻警覺的獵豹,敏銳地察覺到這個房間的與眾不同。這裡的空間相較於平常那種狹小陰暗、僅僅能容納一個人蜷縮的監獄牢房要寬敞許多。房間裡沒有那種令人窒息的逼仄感,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開闊卻又透著神秘的氛圍。視線所及之處,擺滿了各種各樣奇怪器材,這些器材如同來自一個未知的機械世界,散發著一種讓人捉摸不透的氣息。那些器材看起來冰冷而堅硬,每一個棱角都像是用最冷酷的鋼鐵意誌鑄就。它們的表麵光滑無比,在房間那略顯昏暗的光線映照下,散發著金屬特有的寒光,那寒光如同冰冷的刀刃,似乎能輕易地割破黑暗。這些器材的形狀也是千奇百怪,有的像是巨大的爪子,彎曲著伸向半空,仿佛隨時準備抓住什麼;有的則像一個巨大的螺殼,有著複雜的紋路,層層疊疊地蜷縮在那裡,讓人忍不住想要探究其內部的構造。“這是什麼地方?”淩天心中疑惑,眉頭微微皺起,眼睛裡閃過一絲疑慮。但他很快就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開始仔細觀察周圍的環境。他的眼神如同鷹眼一般銳利,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他看到一些巨大的容器,那些容器高聳入雲,宛如一個個鋼鐵巨人矗立在房間的角落。容器的外壁厚實而堅固,上麵有著一些複雜的刻度和標識,隻是那些標識看起來像是某種古老而神秘的符號,讓人無法理解其確切含義。容器的頂部連接著一些粗大的管道,這些管道如同蜿蜒的巨蟒,將各個容器串聯在一起,又延伸向其他奇怪的裝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