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眨眼間,它們就像是被一陣狂風推動著,迅速朝著港口的方向飛來。它們的速度極快,在空中劃過一道道黑線,如同離弦之箭。
隨著距離的拉近,黑點逐漸清晰起來。原來是一群烏鴉。它們如同黑色的浪潮,鋪天蓋地地飛來。
那無數雙黑色的翅膀有力地扇動著,發出的聲音在空氣中嗡嗡作響,就像一片黑色的雲席卷而來。
那聲音彙聚在一起,如同低沉的雷鳴,在港口的上空回蕩,引得周圍的人們紛紛抬頭觀望,臉上露出驚訝和好奇的神情。
看到烏鴉的瞬間,淩天的眼睛陡然一亮,那眼中仿佛有璀璨的星光閃爍。
他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淡淡的笑意,那笑容像是在心底盛開的花朵,慢慢蔓延到臉上。
他知道,這是革命軍到來的信號。“看,革命軍來了。”
淩天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難以抑製的興奮,那聲音像是被注入了活力,比平時更加明亮而富有激情。
他一邊說著,一邊迅速抬起手指向那群烏鴉飛來的方向,手臂伸得筆直,像是指引著眾人走向希望的燈塔。
白胡子原本正愜意地拿著酒壺,享受著美酒的滋潤。聽到淩天的話後,他緩緩放下手中的酒壺,那酒壺被輕輕地放在身旁的箱子上,發出輕微的&nbp;“哐當”&nbp;聲。
隨後,他像一座巍峨的山峰緩緩崛起一般,站直了身子。他那高大的身軀在站直的瞬間更顯威嚴,仿佛有一種無形的氣場以他為中心向四周擴散開來。
“哦?這就是革命軍的信號嗎?有點意思。”&nbp;白胡子的目光緊緊地盯著越來越近的烏鴉群,眼神中充滿了好奇。
他那深邃的眼眸像是要把烏鴉群看穿,想要探尋其中的奧秘,每一隻烏鴉的飛行軌跡似乎都逃不過他的眼睛。
羅傑也笑了起來,那笑容如同陽光穿透雲層,燦爛而溫暖。
他聲音輕快地說道:“這可真是一種獨特的登場方式啊。”&nbp;他的眼神中閃爍著欣賞的光芒,似乎對革命軍這種彆具一格的到來方式十分讚賞,心中對即將到來的會麵也更多了幾分期待。
路飛更是興奮得如同一隻被點燃的小火箭,一下子跳了起來。他那充滿活力的身體高高躍起,雙腳離地的瞬間帶起一小片塵土。
他在空中揮舞著手臂,手臂在空中快速地劃動,像是在向遠處的烏鴉群招手。
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裡麵滿是激動與渴望,大聲喊道:“薩博是不是就在裡麵呢?”&nbp;那聲音高亢而急切,像是要衝破雲霄,傳達到遠方的烏鴉群中,每一個字都充滿了他對薩博深深的思念和迫不及待想要相見的心情。
他的眼睛裡閃爍著激動的光芒,那光芒如同夜空中最耀眼的星辰,明亮而熾熱。
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前傾,就像被一股強大的磁力吸引著,恨不得立刻衝破眼前的一切阻礙,衝進那群烏鴉裡尋找他的哥哥。
他的雙腳在地上不安地挪動著,似乎下一秒就會彈射出去,整個人的神經都緊繃起來,完全沉浸在即將見到哥哥的期待之中。
淩天看著興奮的眾人,清了清嗓子,開始解釋道:“這是革命軍裡麵的北軍軍隊長烏鴉的能力。這位烏鴉隊長可不簡單,他可是自然係?煤煤果實能力者呢。這種果實能力賦予了他一種極為獨特而強大的力量,那就是能將自己變成若乾隻烏鴉。你們看,這漫天飛舞的烏鴉群,就是他到來的標誌。當他施展能力的時候,身體就如同化作了無數黑色的精靈,在空中自由地穿梭、組合,最後以這種震撼的烏鴉群的形式出現在我們麵前。”
隨著烏鴉群的靠近,它們像是接到了無聲的指令一般,緩緩地停在港口上麵。那一雙雙黑色的翅膀停止了扇動,原本在空中嗡嗡作響的聲音也漸漸平息下來。
接著,革命軍的人從烏鴉背上有條不紊地走下來。他們的動作整齊而有序,每一個人的臉上都帶著堅定和自信的神情。
烏鴉的身影逐漸清晰,他全身穿著黑色的衣服,那黑色的衣料仿佛與他的能力融為一體,如同烏鴉的羽毛一般散發著神秘的光澤。
他整個人站在那裡,就像是從黑暗中走出的幽靈,散發著一種神秘而冷峻的氣息。他的眼神深邃而銳利,猶如寒星,仿佛能穿透人的靈魂,讓人不敢與他對視太久。
他的麵容冷峻,沒有絲毫多餘的表情,像是一座被冰雪覆蓋的山峰,冷峻而威嚴。
他的眼神深邃而銳利,仿佛能看穿世間的一切偽裝。
“抱歉讓你們久等了。”&nbp;龍看著淩天,微微欠身,用他那低沉而富有磁性的聲音開口道。
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歉意,但更多的是一種沉穩與堅定,那目光猶如深邃的幽潭,讓人難以捉摸他內心的想法。
他的臉龐線條硬朗,就像被雕刻家精心雕琢過一般,雖然沒有太多的表情,但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散發著一種領袖的氣場。
“沒關係,反正還有時間。”&nbp;淩天笑了笑,他的笑容如同春日裡的暖陽,溫和而友善。
他一邊說著,一邊向前邁了一小步,大方地伸出手。他的動作自然而流暢,沒有絲毫的猶豫與遲疑。
淩天笑了笑和龍握了握手。兩人的手緊緊地握在一起,這一握仿佛傳遞著一種無形的力量,一種對未來合作的期許,一種在這複雜局勢下相互信任的表達。
他們的眼神交彙,彼此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一種默契。
就在淩天和龍握手的時候,一道身影如同閃電般快速地從淩天身邊跑過。那身影帶起一陣疾風,吹得淩天的衣角獵獵作響。
隨後,那道身影如同靈動的獵豹一般,腳步輕快且迅猛地向前衝去。
隻見他猛地一個跳躍,身體高高躍起,在空中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後,便緊緊地抱住了革命軍中的一個金色頭發,臉上有一個疤的男子。
那男子身材挺拔,一頭金發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著耀眼的光芒,臉上的傷疤不但沒有影響他的帥氣,反而為他增添了幾分曆經滄桑的英氣。
此人正是路飛的哥哥,革命軍如今的二把手薩博。薩博原本正和身邊的革命軍戰士們低聲交談著什麼,突然被這突如其來的擁抱弄得有些發懵。
“薩博!”&nbp;路飛的聲音帶著濃濃的思念與激動,聲音裡甚至還夾雜著一絲哭腔。
抱住薩博的路飛痛哭流涕起來,大顆大顆的淚珠從他的眼眶裡滾落,順著臉頰滑落,打濕了薩博的衣服。
他的身體微微顫抖著,就像一個受儘委屈終於找到依靠的孩子,雙手緊緊地摟著薩博的脖子,仿佛害怕一鬆手,薩博就會再次消失不見。
薩博也被路飛這突然一抱嚇了一跳,他的身體微微一僵,但很快就放鬆了下來。
不過薩博並沒有感到什麼不適,反而有一種寵溺的感覺。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溫柔與疼愛,就像看著自己最珍視的寶貝。
革命軍看到薩博被抱住也是有一些不知所措,他們麵麵相覷,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隻有一些和薩博關係比較近、對路飛有所耳聞的乾部猜測到這位應該就是草帽小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