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生,福天怎麼被傷成這個樣子啊?你怎麼看的它?”丹純打量了一眼福天慘不忍睹的樣子,皺起眉頭,捂住小嘴兒,差點兒吐出來。
“呃”福生撓撓頭,有些歉意地說道,“我當時隻顧著練劍,以為福天能應付得過來。”
“你們倆是不是腦子都不正常,過一段時間不是這個受傷就是那個受傷!不受傷不好受,還是活不下去?挺好玩兒?”丹純看向福生,兩個水靈的眸子露出一道寒光。
福生尷尬地看著丹純,縮了縮脖子,沒敢說話。
“嘶~”
福天朝丹純輕輕嘶鳴了一聲。
“福天說,他說”福生看著丹純,有點憋笑地說道。
“它說啥?”丹純好奇地看向福生。
“福天說,讓你少管閒事”福生說完笑了起來。
“好啊,我才懶得管你們!你們有能耐彆來找我!”丹純聽完氣氛地轉身向殿內走去。
“你說你亂說什麼?”福生瞪了福天一大眼,趕忙起身去追丹純。
“嘶~”
福天沒好氣地嘶鳴一聲,把大腦袋放到了地上。
“什麼叫我乾嘛說出來,我這人很誠實的好嗎?”福生回頭再瞪一眼福天。
福天把腦袋不屑地轉到了一旁。
戌時,福生來到了玄極宗瀑布旁。
“我說你小子就不怕累著自己,白天打了一天了都,晚上還來找罪受?身子骨鐵打的?”念純見福生又出現在這裡,有些頭疼。
“還好吧。”福生嘿嘿一笑。
“雷陣?”念純沒好氣地說道。
“學陣吧,我最近被劈麻了,過幾天吧。”福生聽到雷陣連忙擺手,有點乾嘔的感覺,自己現在對雷這個字過敏。
“自找的!你倆可以試著比一下。”念純看了一眼不遠處陣法中的趙處子。
“處子師姐第一道大陣還沒破嗎?”福生驚訝地問道。
“閉嘴吧。”念純手中憑空出現陣法筆,沒好氣地開始畫陣。
福生趕忙從乾坤物中取出紙筆,站到念純一旁,臉色瞬間認真起來,看著念純畫陣,自己在一旁臨摹。
一刻鐘過後,念純停筆,說道:“今晚先布一道,你先破了再說。”
念純說完拿過了福生的紙張,看了一番後點點頭,然後看著一旁的福生正在看著自己還不入陣,問道:“還等什麼?”
“我跟處子師姐畫得,誰好一些?”福生問道。
“半斤對八兩。”念純收起紙張。
“誰是半斤?”福生問道。
“你再不入陣,我就撤了。”念純緩緩舉起陣法筆。
“滋啦~”
福生身上泛起雷光,身影消失在原地,瞬間進入了大陣之中。
看著四麵八方的濃霧撲麵而來,福生皺起了眉頭,不知道這座困陣怎麼玩。片刻之後濃霧開始緩緩飄動,逐漸加速,直至福生看不清眼前的場景,不得不閉上眼睛。
“福生!”突然,一道日思夜念的聲音飄入耳中。
福生瞬間睜開眼睛,竟然發現自己回到了怡春樓,此時正在一處被紫色裝扮的房間之中,聞著熟悉的香味,看著不遠處那張再熟悉不過的俏臉,福生難以置信地逐漸瞪大眼睛,震驚之餘,視野瞬間模糊了,一股酸楚直擊鼻尖,心臟跳動的嘭嘭聲清晰可聞。福生在原地打了一個激靈,有種靈魂出竅的感覺。
“福生?愣什麼神兒啊?不認識我了?”福秀兒看福生愣在原地,笑著招了招手。
“真的,是真的!”福生說著笑了起來,快速跑上前一把抱住了福秀兒,真實的觸感讓自己的呼吸急促了起來。
“福生,長大了。”福秀兒伸出手輕輕摸索著福生的腦袋。
“秀兒姐,好久不見,這些日子我好想你。”福生在福秀兒的懷中激動地有些顫抖,雙手感受著傳來的溫度和柔軟,好像真的是秀兒姐。
“秀兒姐也很想福生,讓我好好看看。”福秀兒說著托起福生的腦袋,小手替福生抹去眼淚,細細打量,笑道,“男孩子長大就不能隨便哭了。”
福生看著笑顏如花的秀兒姐,跟著笑了起來,兩個如深潭般的眸子亮起了幸福的光芒,腦中突然蹦出的理智與巨大的感情波動開始互相較勁。自己明明知道這不是真的,但還是甘願時間永遠留在此處,就這樣到永久。
福生看著這張令自己魂牽夢繞的臉龐,喜極而泣,顫抖地伸起手放在了福秀兒臉上,內心的五味交雜讓福生沉迷起來。突然眼前的景象突然一變,福生皺起眉頭,緩緩低下頭,一把匕首直接插在了自己心臟的位置,真實的痛感無以複加。
“呃”福生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睛,感受著胸口傳來的巨痛,看著眼前的秀兒姐,整個人腦袋瞬間空白,嘴巴張張合合說不出來一句話。
“噗!”
福秀兒把匕首全部推進了福生的胸膛之中,然後露出了一副詭異的笑容。
“秀兒姐!”福生至此都沒有反抗的念頭,隻是眼睜睜地看著福秀兒,眉頭皺在了一起。
福秀兒抽出匕首,再次插進了福生的胸膛之上,福生胸膛噴出的鮮血把福秀兒身上的紫衣染紅了一片。
福生感覺自己的生命正在快速流逝,看著眼神愈發冰冷的秀兒姐,眼淚奪眶而出,身體顫抖了起來。
“噗!”
福秀兒將匕首再推到底,福生無力地向後倒去,雙眼失神地看著上方裝扮的紫色綢緞,剛剛興起的喜悅與此時的酸楚劇烈地交織在一起衝擊著福生的大腦,還未來得及也未去思考,福生的腦袋輕輕一偏,就此死去。
好像做了一個接一個很長不願醒來的夢,福生緊閉雙眼站在迷霧之中,麵部扭曲,眼淚一直沒有停止。
直到第五次再回到熟悉的場景,福生總算恢複了一些理智,舉起長劍朝著坐在眼前,看著自己泣不成聲的福秀兒,自己同樣淚如雨下,然後便一劍劃下。青色劍芒使得房間的紫色都為之暗淡,整個房間開始崩塌,福生看著眼前翻滾的濃霧,泣不成聲。
翌日卯時,福生依舊早早起來站樁出拳收拳。
辰正,福生看著競技場滿滿當當的人群,深吸一口氣,今日就是年賽中的第二項戰事——團體賽了。
“畜生,你可算來了,這次打算跟誰組隊?”趙脫兔興致勃勃地走過來問道,把一隻手搭在福生肩上。
“不出意外的話”福生話還沒說完。
“福生,咱們繼續組隊怎麼樣?”楊平走了過來。
“哎,你懂不懂先來後到?”趙脫兔看向楊平。
“脫兔師妹,團體賽可不是過家家,福生跟我組隊,保證這次能拿下第一。”楊平笑道。
“什麼過家家,說什麼呢!”趙脫兔聞言俏臉一紅,嗔怪地看著楊平。
楊平看到趙脫兔有些嬌羞地意思,有些沒明白地看向福生。
“福生,想好跟誰組隊了沒?”趙處子打著哈欠走了過來。
“姐,我也想跟你們組一隊。”趙脫兔連忙拉著趙處子的手說道。
“那你想吧。”趙處子說道。
“姐,你就讓我跟你一隊吧,我保證不添亂!”趙脫兔開始搖晃趙處子的胳膊撒嬌。
趙處子打著哈欠看向場內,一副請繼續的樣子。
“畜生,你說!你跟不跟我組隊!”趙脫兔見趙處子根本不吃自己這一套,又走到一旁,晃起了福生的胳膊。
“呃,其實,我都行的。”福生看著三人都看向自己,感覺喉嚨有些發乾。
“哈哈,我就知道你願意跟我一隊!”趙脫兔聞言用力地晃了晃福生的胳膊,笑嘻嘻地拉著福生坐回無雙殿的位置。
趙處子和楊平對視一眼,各自搖搖頭,福生真要跟趙脫兔組隊的話,二人中隻能再選一個。
“畜生,剩下的那個人選我姐吧,讓楊平去和紅莎一隊,他們在一起也很強的。”趙脫兔看楊平坐在福生身邊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趕忙說道。
楊平聞言臉色有些尷尬,豎起了耳朵,福生真要和趙處子組隊的話,自己隻能厚著臉皮去找紅莎了。
“其實,楊平師兄挺好的。”福生說道。
“那我姐呢?”趙脫兔又開始晃起了福生的胳膊。
“處子師姐也挺好的。”福生猶豫了一下,點頭說道。
“那你選誰?”趙脫兔疑惑地問道。
“都選不就行了?為啥還要選?”福生說道。
“都選?”趙脫兔聞言有點懵,“你選他們倆,那我呢?”
福生抹了把臉,看向趙脫兔,似笑非笑地說道:“你說呢?”
“好你個畜生!我就知道你壓根兒就沒想跟我組隊!”趙脫兔把福生的胳膊甩到一邊,冷哼一聲,轉過身就開始偷偷抹眼睛。
福生見狀笑出了聲,看了眼趙處子和楊平,又看向趙脫兔,笑道:“你們應該還不知道。今年的團體賽為四人製,隻是三人上場,一人作為替補,以防三人中有人受傷進而影響整個團隊。”
“真的?”趙脫兔轉過身,驚喜地問道。
福生看著趙脫兔如變臉一樣,兩眼“淚痕”明顯一大一小的樣子,笑道:“下次抹口水的時候抹均勻點,太不專業了。”
“你說誰不專業!”趙脫兔聞言快速上手蹂躪福生的臉蛋兒。
差一刻鐘到巳時,趙懷生走到了競技場中央,喧嘩的眾人迅速安靜了下來。
“各位上午好,團體賽開始之前,我說一下規則的變動。首先是人數,從原來的三人增加到四人,以防有的弟子受傷,不能繼續參賽。第二條是賽製,今年的團體賽從以前決出十支隊伍混戰,改為十六支隊伍混戰。今年采取積分製,每個隊伍都要和其他隊伍進行對決,贏者積一分,最後前十六名參加半決賽。第三條是不可以帶人以外的生物上台”趙懷生說到此,眼神在福生處頓了一下。
福生見狀舔了下嘴巴,這條規則應該以後用不到了。
玄極宗今年的年賽團體賽最重要的改變就是人數,以及參加半決賽的隊伍數量。其次是賽製的改變,這次的年賽不再采取淘汰賽,而升級為積分製。每個隊伍之間要和其他隊伍一一進行比賽,贏一場積一分,最後取前十六的隊伍進行半決賽。這將對各個隊伍增加難以估量的危險,不再存在僥幸和輪空,而是每個隊伍不管強弱,都有站在同一擂台的可能,這也是給了後麵弟子一次挑戰前麵弟子的機會。
“這得打多久,每個隊伍都要打一次?”楊平聽完,揉了揉額頭。
“呼~那豈不是會很累!”趙處子長出口氣,同樣有些頭疼。
“畜生,我們什麼時候上?”趙脫兔躍躍欲試地問道。
“現在上去吧,早點比完收工。”福生說道。
“走!”趙脫兔哈哈一笑,福生此話正中下懷,拉著福生的手向台上走去。
趙處子看著趙脫兔和福生手拉手,輕輕蹙眉。
“處子,不走嗎?”楊平起身後見趙處子在愣神。
趙處子這才起身向台上走去。
半個時辰過去之後,四人都有些無語,彆的擂台都是激烈地進行打鬥,自己這裡是場上為數不多的幾個從頭閒到尾的擂台,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其他成群結伴的弟子走過擂台四周,像打量猴子一樣打量著四人。
“我們是不是太強了,都沒人敢來。”趙脫兔笑道。
趙處子閉目養神,楊平一直在看紅莎,福生眉頭輕皺,看了一眼不遠處的趙懷生。
“畜生,你覺得我們強不強?”趙脫兔見趙處子和楊平不理自己,沒想到福生竟敢也無視自己,掐了一把福生的胳膊。
“強,強!”福生輕吸抽一口涼氣,猶豫了一下,跳下擂台朝趙懷生走去。
“哎,畜生,我不就說了你一句嗎,這麼小氣,乾嘛去啊?”趙脫兔趕忙喊道。
趙處子和楊平此時都看向向趙懷生走去的福生,不知道福生這是去乾嘛。
福生跟趙懷生說了幾句之後,笑著走了回來,說道:“走吧,明天再來。”
“乾嘛去,你跟趙伯伯說什麼了?”趙脫兔趕忙問道。
“我跟趙宗主商量了一下,我們這邊不能一直這樣耗著,他同意我們直接晉級明日的十六強混戰。”福生笑道。
“這也行?”楊平驚訝地問道,“你跟趙宗主什麼關係,這都能答應你?”
“麼得關係。”福生翻了個白眼兒。
台上的三人依次走下擂台,眾多弟子見狀都是麵露疑惑,不知道這四人不好好比賽要去乾什麼。
福生走到念純旁邊,嘿嘿一笑,在念純旁邊念叨了好一陣,等到念純不情願地起身,福生朝不遠處等待的趙處子揮了揮手,表示搞定。趙脫兔有些好奇地也跟了上去,不知道團體賽和念純殿主有什麼關係。
回到瀑布旁,念純看著三個人,歎道:“老夫就是忙碌的命。”說完便手執陣法筆開始畫陣。
“姐,你們是闖陣的嗎?”趙脫兔問道。
趙處子點點頭,看著念純畫陣,俏臉兒有些蒼白,兩天了,第一座大陣還未破。
念純畫好陣法之後,靜靜地站在一旁,掏出陣圖開始看了起來。
福生和趙處子各自走向陣中,留下不知該乾嘛的趙脫兔。
趙脫兔看著二人皆是被黑霧包裹,然後便沒了動靜,有些無聊,左看看右看看,早知道這樣就不來了,現在又不好來了就走。
“脫兔,要不要學陣?”念純看著百無聊賴的趙脫兔,笑了起來。
“才不學,看著就麻煩。”趙脫兔說道。
“閒著不也是閒著嘛,來試試?”念純隨手畫了一道小陣。
趙脫兔見念純畫都畫完了,隻好起身走向陣內。
念純見終於清淨了,長出一口氣,倒了一杯茶,開始細細研究陣圖。沒想到還沒看一眼,旁邊突然傳來破陣的聲音。念純震驚地抬起頭,福生和趙處子不可能會這麼快就破陣。當看到趙脫兔周身還未散去的精神光點時,皺起眉頭說道:“脫兔,破陣不可用外力。”
“我沒用啊,我進來就看到一堆亮著的線條,我用精神劍把那個應該是陣眼的地方刺破就這樣了。”趙脫兔說著比劃了一下。
“一堆線條?”念純聞言有些疑惑,自己畫得陣雖是小陣,但也不可能是一堆線條啊!
念純伸出手指再畫一道小陣,然後看向趙脫兔,說道:“再進。”
念純看著趙脫兔進入陣中,有些好奇地趙脫兔會怎麼破陣。
趙脫兔進入陣法之後,四處打量了一番,然後就跟玩兒似的在陣中逛了起來。
念純見狀鬆了口氣,還以為自己多想了,剛低下頭看了兩眼陣圖,一邊再次傳來陣法被破的聲音。
念純抬起頭,疑惑地看著趙脫兔。
“還是一堆線條。”趙脫兔聳了聳肩。
念純深吸口氣,再次伸手畫陣,然後收起陣圖,靜靜看著趙脫兔在陣中的表現。
趙脫兔入陣之後依舊是四處打量了一眼,轉了一圈之後,果然如其所說,徑直朝陣眼的地方走去,然後額前凝出一把精神長劍,準確無誤地直接刺在了陣眼之上。
“砰~”
陣法破碎的聲音隨之響起,趙脫兔的身影顯現了出來。
念純趕忙問道:“還是一堆線條?”
趙脫兔茫然地點點頭。
念純倒吸一口涼氣,難以置信地撓了撓後腦勺,繼續抬手畫陣。
二人就這樣玩兒了起來,陣法啟動的嗡鳴聲和陣法被破的砰砰聲接連響起。直到後麵,念純不得不掏出陣法筆開始畫陣,沒想到趙脫兔依舊輕鬆破解。
看念純又要畫陣,趙脫兔皺起小眉頭,說道:“念純殿主,彆畫了,無非就是一堆線條,現在又加上了一些圖案,我都快看暈了。”
念純聞言,畫陣的手一哆嗦,畫了一半的陣法就此散去,然後震驚地轉過身,說道:“脫兔,接下來再破最後一陣。”
趙脫兔有些不情願地點點頭。
念純畫出了與福生和趙處子兩人正在破的大陣,說道:“試試。”
趙脫兔說道:“念純殿主,這可是最後一道陣了哈。”
念純迫切地點點頭。
趙脫兔見狀歎了口氣,走進了陣法之中。
趙脫兔剛進陣中就發現四周被黑霧包裹,然後黑霧開始緩緩飄動起來,速度不斷加快,直至讓然有些看不清眼前的景象。趙脫兔看著四周令人有些心悸的黑霧,用手扇了扇,發現扇不動之後,皺起眉頭,向下麵看去。隻見下麵有些線條忽明忽暗,被黑霧包裹之下根本看不清晰,趙脫兔蹲了下來,開始細細沿著線條的走向移動身體。走著走著,趙脫兔感覺一陣頭重腳輕,晃了晃腦袋,一種深深的疲倦感襲來,身體感覺再也沒有力氣移動了。趙脫兔哼了一聲,輕咬舌尖,同時腦中的精神匣子疾速抖動,一邊讓自己清醒一些,一邊試圖調動精神力防止受大陣的乾擾。緩緩好轉之後,趙脫兔繼續蹲在地上沿著線條的走向緩緩移動。
念純看著趙脫兔沒事兒人一樣在地上沿著大陣的運行軌跡緩緩移動,眼中的震驚無以複加。
趙脫兔在陣中兜兜轉轉,半個時辰之後,終於順著大陣的運轉軌跡找到了陣眼所在,額前快速凝成一把精神長劍,直刺陣眼。
“嘭~”
大陣瞬間化為了漫天的精神光點,趙脫兔起身晃了一下,突然眼前有點黑,腦袋有些麻木,片刻之後恢複了正常。
念純看著沐浴在精神光點中的趙脫兔,驚掉了下巴。
“念純殿主?”趙脫兔見念純好像著了魔一般,趕忙喊了兩聲。
念純喉嚨滾動了一下,疑惑地看著趙脫兔,問道:“脫兔,當時為什麼沒選陣法師而是當了精神戰師?”
“太麻煩,所以沒選。”趙脫兔說道,“這下不用再破陣了吧?”
“不用了。”念純笑了起來,隨即問道,“趙陽宗主出關了嗎?”
“沒有吧,我爹閉關好久了,說是不破靈帥不出關。不過也該差不多了,這都小半年了。”趙脫兔說道。
念純打量了趙脫兔一番,笑著點了點頭。